“干!”月醪简洁干脆的说。
“好。”云轻轻描淡写的道。
两人来到龙丘明床前,两道目光齐刷刷盯在龙丘明身上。
过了一会儿,月醪好奇问道:“二师兄,你的行事方法,我常常不太理解,就像今天,你原本可以独吞神血,但却容我分你一杯羹,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在我给龙丘公子讲解枯燥的传说时,需要有个好搭档来配合。”云轻冷冷的道。话一说完,咕咚一声,月醪一头栽在地上,云轻从背后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口袋,轻轻打开一条缝,嗖的一声,月醪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丘公子,装得很辛苦吧,来,眼下就我一个人了,你可以动手了nAd3(”
只听见一个极轻的破空之声,云轻身子一怔,然后僵硬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一动也不能动了,眼睁睁的看见龙丘明腿上的被子张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钻了出来,抬起素手,整理一下衣衫发丝,朝他不好意思的一笑,转过头,笑脸盈盈的看着龙丘明道:“龙丘大哥,我说得不错吧,这几个家伙哪里安什么好心了。”
龙丘明哈哈一笑,“摄魄,你说得一直都有道理,一个人如果很坏,别人就说恨不能睡觉铺他的皮,渴了喝他的血,我好好的,又没睡他们的老娘,却要被喝血,乖乖的,不得了。”说着跳下床来,摄魄也下了床。
“那叫寝其皮,饮其血。”摄魄抿嘴笑道。
“看来读书就是好,至少可以省点唾沫。”龙丘明笑嘻嘻的摸了摸云轻的道冠,一边转头向摄魄道。然后把云轻装进了他的袖里乾坤之中,松霞和月醪已经装在云轻的布口袋中了,为了省事,龙丘明也没有把他们倒腾出来。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白天这几兄弟在陪龙丘明喝酒时,一个个神色可疑,虽然对龙丘明恭敬有加,但眼色中颇有贪婪之相。敏感的龙丘明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味道香美的御赐烧鸡,众人端着盘中的烧鸡,一边恭恭敬敬,一边流着口水。
他处处留神,事事小心,但这酒是从小在街头鬼混喝惯了的,见松霞等人喝下去并无异样,他也一杯又一杯的灌在嘴里,喝到中途,肚子就涨了,于是打了个招呼,出门小解。
来到一处灌木丛前,正要哗啦啦的放一通水,醉眼余光却看见一缕紫色衣衫躲在花草背后,龙丘明身影一闪,已经跃到花草背后,一个姑娘背对着他正往外瞧呢,龙丘明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姑娘迅速转身,脸色煞白,正要喊出声,看见是龙丘明,转而笑了出来,问道:“刚刚你在干嘛,我见你木头桩子一样站在一棵树前。”
这姑娘就是摄魄了。
龙丘明庄严道:“我正准备尿尿。”
摄魄的小脸蛋登时飞红,扭过脸装作没听见。
龙丘明问道:“我溜出来,正准备去找你呢,他们没欺负你吧?”
摄魄听龙丘明不说“你们”,而说“你”,心里一阵喜悦,微笑道:“一个高高瘦瘦的道士与一个矮矮肥肥的道士把我们带回地面,那个炉固挨了一顿吵,被两个小道士带走了,姽婳姑娘和水姑娘因为总是想打带我们上来的那两个道士,被施了定身咒,只能在屋子里活动,我不想打架,他们就对我挺和气,只派了两个小道士在门口守着。”
“他们放你出来的?还是那两个小道士不经打,被你打晕了?”龙丘明好奇问道。
摄魄细如蚊音道:“我说我要尿尿,就出来了。”
“正好,那咱们一起尿尿吧。”龙丘明严肃道。
摄魄脸蛋儿一红,又一白,生气道:“龙丘大哥,我敬你是个好汉子,你倒欺负我。”
龙丘明见摄魄眼眶里裹着泪水,心里一阵后悔,不该这么调戏她,忙道:“好妹子,我的思想是纯真的,动机是没有的,大哥可不会欺负你。那你先回去,我觉得这地方挺古怪,等我探查一番,再去接你。”
摄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不该责怪龙丘明,转过身,悄悄把眼角的泪水擦了,转回身道:“龙丘大哥,我正是为这事出来找你的,我总觉得这几个道士对你不怀好意,你又心地善良,总把人往好处想,吃了亏都不知道。”
龙丘明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听到有人喊:“龙丘公子,龙丘公子。”摄魄低声道:“龙丘大哥,你先去给他们虚与委蛇,我藏在一旁,看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说完,钻进灌木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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