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心想这后生年纪小鞋又听说是“韩江派”的,武功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无缘无故出头,真是莫名其妙!
只听蔡文平冷冷道:“小子,快滚开!这是我们哄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快滚!”
林俊宝心想:“事到如今,只能硬挺了就算打不过,然而舍命帮朱掌门,朱小姐一定会对我有些好感”
其实朱佳欣可以说根本不认识他,对他毫无印象,这个林俊宝心知肚明他常吃我叹息:“说到外表,比我优秀的不少;说到背景,我只是个孤儿;说到财富,比起朱小姐身边许多有钱公子天大不如;说到武功,自己也不怎样;说到声名权势,那更不值一提!”
有些师兄弟笑他太自卑,林俊宝却说:“这叫自知之明!我不想脱离实际,人家条件那么好,身边的优秀男性那么多,我不想做着不现实的梦一切还是讲究实际吧,想办法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事业,否则人家怎么会看上我?”
却说蔡文平听了此话,大吼一声道:“滚开!”
林俊宝心中一震,又立即暗中对自己说:“好!演戏演全套!”当下朗声道:“蔡前辈,你与这两位老前辈已经离开哄缴,不属于哄缴中人,自不能说是内部之争!你们最多只能算是与哄缴有渊源事实上,本人与哄缴渊源更深,因为,本人曾师从哄缴的一位前辈,学了一些哄缴的绝艺!”
此话一出,众人大哗!
朱英才和蔡文平也是大为惊讶!
蔡文平脸色冰冷,怒道:“胡说八道!你跟谁学过武?”
林俊宝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关于这位前辈的称呼,晚辈答应过不泄露给任何人,但我的确学过哄缴的武艺,包括龙湖行云剑法!”
话音甫落,哄缴诸人和蔡文平等都大是吃惊,林俊宝说学过一些功夫,那或许可能,但这“龙湖行去剑法”已在潮汕大战后失传,若说此少年人居然懂得,那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蔡文平突然哈哈大笑,道:“笑话我这辈子听得多,不过这个最好笑!”脸色一沉,怒喝道:“年纪轻轻,偏偏不学好,在这里大吹法螺,辛韩江是怎么教弟子的!”
这句话辱及师尊,林俊宝脸色一变,怒气上升,高声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蔡前辈若不相信,那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蔡文平满脸轻蔑之色,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动手?”
朱英才这时也道:“小兄弟,这不是闹着玩的,请退下吧!”
林俊宝转头一望,发现朱佳欣正在盯着自己,似乎还有关心之色,不由得心花怒放,整个人的胆量壮大到极点,信心十足地道:“朱前辈,朱小姐!请放心!在下的哄缴功夫货真价实,一定能战胜蔡前辈!”说着说着,突然冒出一句“朱小姐”,有些人不由得怔了一怔
林俊宝盯着蔡文平道:“蔡先生,你若不敢与本人动手,就请离开吧!若是有胆量的,大大方方,你我以哄缴武艺切磋一番,阁下若输了,立即离开,以后莫要再来生事!”
他的语气令蔡文平勃然大怒,须发直挺,眼中射出凶光,恨声道:“好小子!活得不耐烦!我就先毙了你!”话音一落,长礁速拔出,全身蓄势待发,这下动了真怒,决定大开杀戒,空中戾气巨作!
朱英才见势不好,蔡文平已动杀机,这一交手定然手不留情,好端端一个少年只怕转眼就将葬身此地,高声道:“小兄弟,请退下!”
林俊宝却不理睬,纵身一跃,长藉吟一声闪亮出鞘,朗声道:“前辈,请!”
只见他身子向左微侧,长剑横立于胸,左手在胸膛和腹部之间上下摆动,双脚一前一后,相距半尺左右
一见这个姿势,朱英才蔡文平以及两位所谓的师叔都惊噫一声,这招正是龙湖行云剑法中的起手式:剑拜八方!
这一招仿似不攻不守,暗藏六个变化,左手于身前上下摆动,主要是迷乱敌人,长剑出手之后,左手伴着挥出,就像发射伤人暗器又如出掌击敌,从而令敌人分心,增加长剑进攻的威力!
朱英才大是错愕,蔡文平却是心中一凛,暗道:“这小子难道真的会龙湖行云剑法?那可奇了,连我都只学会十二招,他一个外派之人怎么可能晓得?真是令人费解!”当下不敢怠慢,沉声道:“好,让我来见识你的本事!”
林俊宝持剑不动,只是凝神盯着敌人,突然间好像变成一尊石像!
所有在场之人,都被林俊宝的气势所威慑他们非常奇怪:这个年轻人看上去稚气未脱,但持靳立,立即渊停岳峙,势如泰山,大有一代大宗师风范,令人肃然生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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