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才须发尽张,怒眼环睁,道:“蔡平文,别以为姓朱的怕你!若不是本人身体不适,今天定要接你几下绝学!”若在平时,他决不畏惧蔡文平,而那两个所谓的师叔辈份虽高,实际上武功却不怎样,更没有放在心上
只听蔡文平发出寒冷的笑声,声音里充满藐视,道:“朱英才,你别诸多借口!我告诉你,咱俩今日就来个了断!你我公公平平打一超谁胜谁就是掌门!”
李齐容挺身而出道:“蔡英文!我来跟你打!”纵身而出!
朱英才后面的诸多弟子也叫嚷道:“欺人太甚!我来跟你打!大家一拥而上,把这些捣乱的家伙大卸八块!”
个个磨拳擦掌,眼看就要一场混战,突听胡柏远道:“大家不要冲动,请听本人一言!”
此语一出,大家都静了下来,胡柏远武林地位甚尊,个个都敬他三分
胡柏远道:“这样吧,朱先生,你就当着大伙的面,与蔡先生较量一超武林之事应该以武艺解决,哪位胜了,自然便是帮派之主”
朱英才神色一变,知道“流水门”摆明是要为蔡文平撑腰,心中虽然大怒,却不敢发作,强忍下来,沉吟一会,道:“胡先生,只是在下身体有伤,今天无法出手”
潮州“西湖帮”的曾枫伟和揭阳“黄岐刀派”的黄青山以及其他武林人士一直在旁观望,由于是“哄缴”内部之事,他们不便Сhā手,何况还有个胡柏远在超更不想轻易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胡柏远皱了皱眉头,道:“那实在太不凑巧”
蔡文平道:“胡先生,你不要受他欺骗这朱英才浪得虚名,武功实是稀松平常,他怕在众人面前出丑,才找个借口推辞,否则为何不早不晚,人家一来就说受伤?”
朱英才脸上闪过怒色,喝道:“你――”
胡柏远沉思一会,道:“嗯,朱先生,这等大事不能拖延,还是在今天做个了断,请你坚持一下,要不退位让贤,由蔡先生接任掌门等你身子养好之后,再来找蔡先生理论,这样不是更好?”
朱英才心中一惊,道:“胡先生,您说流水门不Сhā手别派内部事务的,为何要苦苦相*?”
他不惧蔡文平和其他人,自己一边人多势众,大不了一拥而上,怎样也能解决问题,但却绝不敢得罪江苏“流水门”,一个威震天下的武林大帮!
胡柏远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冷冷道:“朱先生,本派绝不Сhā手贵帮之事,由你们内部公公平平解决我的建议是:掌门之位,艺高者得今天各位较量一下,谁取胜谁就是掌门,这样不是最公平吗?流水门门人最爱打抱不平,只要是不公之事,一定会挺身而出只要一切公公平平,我们自不会Сhā手!”
朱英才心中一凉,脸现痛苦之色
蔡文平行前三步,道:“朱先生,请吧!”
李齐容一跃而出,道:“蔡文平,你不配跟掌门动手,我先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看看阁下这几年是否学到什么惊人绝艺!”
蔡文平眼光一闪,略一思索,笑道:“好,李齐容你就代表朱英才吧这战若是我取胜,掌门之位也就定下来”
李齐容怒容满面,道:“呸!李齐容没有资格代表掌门,你若败了,马上夹着尾巴逃走若是打赢,其它人也不服!总之,这掌门轮不到你当!”
蔡文平青眸露出杀机,恨声道:“冥顽不灵的家伙,简直就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让我先来教训教训你!”
李齐容迅速拔剑出鞘,青吟一声,慑人剑光闪动不停!
蔡文平缓缓走前三步,喝道:“来吧!”
李齐容大吼一声,当即刺出一剑!
他与蔡文平一向不和,出手绝不留情!
蔡文平有意激怒对方,轻蔑道:“李齐容,你武功太差,我先让你十招!”
当下侧身避过!
李齐容气得全身发抖,怒道:“不用你相让!”
长浆抖,先是一招“登云见日”,又是一招“暴风疾雨”,杀招连绵不绝!蔡文平一一轻松闪过
李齐容见状,怒气更盛,他人本就冲动,这一下发怒,几乎失去理智,武功章法大失,蔡文平应付得更加轻松
转眼又过三招,蔡文平忽然道:“李齐容,十招已到,别怪我手下无情啦!”
长晋吟一声,快速出鞘,那剑长约五尺,剑刃又黑又亮,一晃,空中出现三朵剑花!
李齐容心中一惊,暗道:“这家伙的武艺果然大有进步,怪不得这么狂妄!”
他是识货之人,识得其中暗藏多个变化,吃惊之余,不敢怠慢,回剑护住全身
朱英才暗暗叹息,看到蔡文平一出手便*得李齐容攻势尽消,这一战的结果可以说已见分晓
蔡文平哈哈一笑,身躯暴进,接连刺出奇妙五式,忽地五式合一,击向李齐容下盘
李齐容急忙长剑挑起,双刃相交“铮”的一声,身子跌退三步,心中大惊:“这家伙内力增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