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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完

“­色­­色­,你的电话是多少,告诉我,那样我就不用再msn上留言了,很麻烦的。”

“13xxxxxxxxx”

她把电话输入她的手机里,然后给我打了过来,我对她笑了笑,“嗯,你的电话我也有了,嗯,你听说过什么是‘表情女王’么?”

她的有神的眼睛变得茫然,换换的低下头,已经又一次的进入催眠的状态。我心中窃喜啊,成功啊,完完全全的成功啊!

我解除了对她的催眠指令,她走她的,我走我的,然后,我一回到宿舍就在电脑旁边,等待醉人的一幕。

晚上10:00,一个msn的信息,是凌的,她说:“我和我的男友分手了!我现在对他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了!”

我回复:“嗯,没事儿,静下心来,好好的休息吧,明天还是老地方,到时候给我讲讲具体的事儿吧。”

她回复:“好吧,嗯,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见啦,­色­­色­,安!”

我回复:“8~安啦!”

我心中的罪恶的快感一拨接一拨的,让我很舒服,催眠的力量这么大,让她深爱5年的男友分手,哈哈哈!!滛邪着思考着明天的计划,缓缓的进入美好的睡眠中从滛邪的美梦中醒来了,看着窗外的满园春­色­,何其快哉,心想又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匆匆的吃了午饭,就直接奔到图书馆了,发现凌在哪里等着我。我心想,呵呵,今天就把你变成欲汝,用自己的和谐的微笑,掩饰自己的内心的罪恶,跑到凌身边,坐下,对她说。

“哈哈,我今天早吧?”

“嗯,今天好早哦,呵呵,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来学习了。”

“给我讲讲你和你的男友的事儿,为什么呢,太突然了吧!”我无耻的对她说,其实这个指令就早早的输入在凌的脑海里了。

“没什么啦,就是不喜欢了,彻底的对他失去一切的感觉,没看我现在笑嘻嘻的么,我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反而开心的很呢。”

“嗯,好样的,那你既然那么开心,咱们就开始学习吧。”我内心邪恶的笑了很久,催眠,我真的爱死了。

“好的,­色­­色­,今天咱们从哪里看起呢?”

“接着昨天看吧。”

“好!”

我把书打开到50页,告诉她开始慢慢的读,我在旁边入定的看着她,2个小时候,她的眼睛明显受不了了,我就拿起我随身携带的小说上,轻轻的说了一句,“表情女王”

凌的眼睛的神采又一次的暗淡了,麻木的看着前方,明显的感受到,她已经进入了催眠的状态。

“听见我的说话么?”

“嗯”飘忽不定的回答着我“你现在很放松,很放松,和昨天的美妙的感觉一样,听着我的声音,你已经再也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了,只有我的声音,才是主导着你的力量源泉,知道么?”

“嗯,是…的…”

“其实每个女孩子都有本能的,但是这些本能却被无形的束缚着,知道么?”

“嗯”

“告诉我,女孩都有什么本能?”

“欲望,也有很多的欲…望…的…”

“你现在很安全,你仅仅是和你自己对话罢了,告诉我,你有什么欲望?没关系,你现在就是在和你自己交流,不用害羞的。”

“X欲…,还…有…”

“好了,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现在就把你的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这个欲望上,知道么?”我邪恶的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仅仅去思考着最原始但是最具有母­性­光辉的愿望。

“嗯…,不好意思”她脸红着说“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明白么,那是你身体本能的欲望,只不过是受到社会的条条框框的束缚罢了,知道么?”

“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知道么?你内心深处是向往自由和解放的,不是么?”

“是…”

“那么就从这一刻开始,彻底的摒弃加在你身上的那些所谓的枷锁,让你的自己的本能,完全的释放,知道么?释。放。你。女。­性­。的。本。能。!”

“是…”

“好了,那些框架已经框不住你了,因为你得到了自由,内心的自由,你将会无时不刻的想到你本能的事儿,你一开始会觉得害羞,但是慢慢的,你会习惯,那些害羞也会慢慢的消失的。懂?”

“是…”

“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会觉得你身体燃烧般的需要满足自己,可是你不好意思,所以,你每次觉得你不好意思的时候,或是想要爆发的时候,就用笔敲下桌子,那样可以暂时缓解你的欲望,但是记住,压抑的越大,反噬的也就越强烈,你会逐步的被你自己的那种本能欲望的想法所控制,最终爆发。”

“是的!”她激动的有力度的说道“现在咱们回忆下,我们都说了什么,给你三分钟的时候,把刚才的指令全都在心灵深处过一遍。”

“是,……­性­……欲望……放开……”她皱了皱眉头,努力的去想刚才的指令,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中不断的放映着。

无限的暗示才能达到无限的控制五分钟过去了,我打断她的思考,缓缓的对她说,“都明白了么?”

“是的”

“好,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依然不记得你被催眠了,但是这些指令在你的灵魂深处,不断的左右着你,明白么?当你醒来的时候,你的欲望之门会完全的打开,不要问自己为什么,因为那就是你的本能,你现在已经是你欲望的产物了,明白么?”

“是的”

“好的,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依然会醒来,之前的那个让你舒服的指令还是一样的,跟我念‘表情女王’”

“表情女王…表情女王…”

“3,2,1,醒来。”

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但是伴随着很害羞的表情,好像小女孩做错了事儿一样,我笑了笑,然后说“哎,你能专心点么?”

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了,心早就飘了,听不见我在说什么了,对的,她现在就像迷途的小羔羊一样,被自己的欲望左右着我内心很邪恶的笑了,然后那个笔在桌上一敲,她听见声音,娇哼了一声,哈哈,她的欲望被抑制了一次了,压抑愈大,反噬愈大。

她回过神来,对我说,“做什么呀”然后她的面部又开始红了起来,粉­色­的笑脸显得十分的魅力,和诱人。

我对她说:“好啦,估计现在你也没心思啦,走咱去一起吃饭吧,今天就当我请客啦,好么?”

她低下头,仿佛怕别人知道她的小秘密似的,瓮声瓮气的说:“嗯~”

“我请客,你掏钱啊!”说完我又一次的拿着笔在桌上敲了一下,她的脸上突然白了一下。

“好吧。”她已经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的说。

“这跟笔就留给你吧,当个纪念用。”邪恶的内心的笑啊“啊,这个,好。”她脸又一次的红了。

“走吧!”我说道“好~!”说完她又恢复到了,空洞的眼神,那种欲望的眼神话说,一路上,我们走在阳光般的校园里,沐浴着春风。

春风啊,哈哈,看着凌手中那个我给她的那一只笔,空洞的样子,腿的颤抖,一般人来看,凌的表现有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我不紧不慢的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悄悄的来到的食堂。

她一到食堂,就立刻的跑向桌子,用我给她的哪一支笔,敲打着桌子,但是她脸上始终都是那种空洞的表情,然而当她用我给的哪一支笔敲打桌子很多次的时候,她脸上突然出现了惊愕的表情。食堂的桌子和图书馆的桌子不一样,敲打的声音也不一样,她已经彻底的燃起了她的欲­火­,吞噬着她的心中那片圣洁的天使领域。她快按耐不住了。

我们要了吃了,我慢慢的吃着,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她吃着,但是吃的东西好像是水一样,没有味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欲­火­把她的神经全部点燃。这一刻,她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己,但是她还在坚持的压抑着。

我们吃后,我问她,“你去哪里?”

“我现在就要回宿舍,一刻钟都不能等啊!”她用焦急的语气,和媚的眼神告诉我。

“为什么?”我邪恶的问道“因为我想去手”她停止住了,脸红的打算要跑走。

“哦,这样哦,嘿嘿,乃听说过什么是‘表情女王’么?”

她又一次的颤抖着,进入了催眠的状态,我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学校旁边的长椅上,让她以最舒服的姿势坐下。

“你现在是多么的幸福啊,又回到你最爱的那种状态中,不是么?”

“嗯,好幸福…”

“现在我们逐步的进入你的更深层次的潜意识中,好么,就听我的指令,然后按照我的指令去想就好了。”

“嗯,是。”

“你现在在下楼梯,你每下一层,你就会觉得距离你内心深处的世界越来越近,记住哦,一共10层的台阶,听我的指令哦。”

“第九层,好了,你已经开始步入前往你内心世界的征途了,你要全身心的放松,彻底的听我的指令,知道么,因为现在,我是你思维意识的主导者,明白么?”

“第八层,嗯,咱们已经迈出了,美好的第一步了,你又一次的感到放松了,你的­精­神,你的思想,全都是被我指引着,没有我,你会很担惊受怕的,我是你最重要的人,知道么?”

“第七层,现在,在你­精­神不断放松的同时,你的内心也已经开始承认我对你的重要­性­,没有我,你会很孤独,没有安全感,知道么,记住,­色­­色­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才能有安全感,你在逐步的感受着­色­­色­,随着楼梯的降低,你会越来越发现,­色­­色­,会像神一样的存在,知道么?”

“……”

“第二层,嗯,你已经完完全全的肯定了我,但是在你的意识界,还有最后的一点反抗的意识,你在拼命的抵抗,但是,是徒劳的,没有任何效果,唯有屈服,才能让你更加的轻松,知道么?唯有屈服,­色­­色­的指令。”

“第一层到了,你不仅看到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意识世界,而且你已经彻底的遵循­色­­色­的指令了,你灵魂深处的哪一点反抗的意识,已经被带走,留下的就只有服从,唯有服从才是你唯一生存的目的,就像是你为欲望而活一样的,明白么?”

“是的,遵命…”

“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的主人”

“那你是我的什么人呢?”

“我…是您,主人的奴隶…,服从,永远听话。的。”

“好吧,现在主人给你些指令,你必须要听话哦。”内心澎湃的罪恶感,让我感到无尽的舒爽,一种黑暗的魔力不但将凌俘虏,而且把我的心引向更加黑暗的境地。

“是,我的主人…”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sy,因为那样你会觉得很肮脏,即便是你有再大的欲望,也不能去那样做,你能做的,仅仅是我的哪一支笔,明白么,只有敲打,才能抑制住,懂?”

“是…”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晚上都会做y梦,梦中的主角,必须是我,梦中的情景就是,你只能扮演现在的角­色­,取悦我,是你梦中的源泉,是你梦中唯一要必须做的事儿,但是梦终究是梦,你始终都是无法满足的,知道么?”

“是…主人…”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守身如玉,除了主人能够碰你,任何人都不能碰你知道么,因为在主人身边,你会被圣洁的安全感笼罩,但是当你看到别的人的罪恶要碰触你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一群苍蝇,停在即将触摸你的地方,别的男人和别的女人都一样的,知道么?仅仅期望我-乃的主人的抚摸。”

“遵命…,master…”

“最后的一项指令,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穿那些普通的内衣了,知道么?因为你看到那些,你会觉得你还是小孩子,因为你现在已经被你的欲望左右了,你要穿的内衣只有情趣的,要去自己买知道么?”

“是主人。”

“你在内心深处,重复我刚才的指令,10分钟后,我自然会给你新的指示,知道么?”不断的暗示,才是催眠的­精­髓之一“是的,我的主人…”

分钟过后“相信你,你已经按照我的要求,严格去重复每一个指令了。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醒来,但是你依然不记得,刚才被催眠,能想起来的,仅仅是因为刚才滛欲,让你走神了,知道么?”

“是的,主人”

“3,2,1,醒来!”

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一刹那,有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但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欲­火­,那种眼神最勾魂摄魄了,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要彻底的占有,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们走吧。”我阳光般微笑的对着她说。

“是。”她起身了,她觉得奇怪,但是感觉我的命令,只有服从才行。

“你去宿舍吧,对了,拿着这个木板,回头我找你要就给我哦,我临时有点事,不能直接的回宿舍。”我邪恶的笑道,木板其实和图书馆的桌子是一个材料的,为了压抑凌的欲望,同时也是为了彻底解放她欲望,哈哈。

“遵,好的”她已经不由自主想说遵命了,也就意味着受我的控制。

说着,她又一次的恢复了,那个空洞的眼神,被粉红­色­的欲望之芒包裹着,孕育着一个…呵呵我拿起手中的笔,在递给她的时候,悄悄的碰到了,那块木板,她脸刷的白了一下,然后信息的抢过我手中的笔,跑回了宿舍。

我在原地窃喜,我也有机会当主人了,哈哈,而且还是个这么清纯美丽的小loli。

邪恶的内心,笼罩着我那罪恶的魂魄。­色­­色­的笑,­色­­色­的想。

看她的身影远去后,我回去了宿舍,继续研究我的催眠圣经。

第二天,我如期的吃完午饭,径直的跑到图书馆。

凌坐在那边,双眼空洞无神,面­色­好像是那种纵欲过度似的,双腿紧紧的样子,时不时的用我给她的那一只笔敲打的那个桌子,每当敲打一下桌子的时候,她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然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媚和欲的眼神,在她的灵魂深处,像墨水般的,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足足看了她5分钟,她完全的沉浸于自己的欲望之魔中。

“凌!我来了。”

“啊,我受不了了,帮帮我,求求你了!”她突然的回过神来,向我狂喊道“要我做什么呢?”我冷酷的问道,其实内心在邪恶的放声大笑。

“那个…那个…,求你了,不要逼我了,我求求你了。”她哭道“‘表情女王’!”我说道。

她听到了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字眼,她又一次的恢复到了,之前的那个空洞的眼神。

“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人?”我用低沉的口吻问道“你,是…我的…主人。”她痴痴的答道“好吧,我最乖巧的奴婢,现在要一字一句的认真听我的每一句话,要牢牢的印在你的脑海里!”

“遵命”

“你昨晚做梦了吧,主角是不是我呢?”

“是…我做的是…y梦,梦到,我自己…在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取…悦您,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欲望”

“嗯,对的,现在你的主人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逐步的舍弃那些在主意识中的羞耻心了!当我从3数到1的时候,你就会逐步的跟着我的意识走,懂?”

“遵命,我的主人!”

“3,现在你的羞耻心,已经逐步的在你的主意识中抽离,你能感受到,羞耻心在迅速的流失!”

“2,现在你的羞耻心,仅仅就剩下一点点了,那是你从下家庭给你种下的,可是你能发现,这点羞耻心是在是微乎其微了,你决定彻底的舍弃,给你自己一个完整的自由的灵魂!”

“1,现在你的羞耻心,已经完全的没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在你的主意识中,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所以,当你醒来,看见我的时候,会完完全全的大胆的向我表达你的一切的想法,记住,这些仅仅只对我一个人!”

“是主人”

“好吧,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醒来,但是你会忘记你之前听到的话,但是却一直在影响你,知道么?”

“是”

“嗯,你现在把我之前和你说的,在你的内心深处,思考10遍,知道么?”

“遵命,主人”

分钟后,我说:“3,2,1,醒来!”

她醒了过来,定神,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道,“主人!我需要你!”

“你真的要完完全全的服从我么?”

“是的!”她用坚定的语气对我说道。

“真的是这样么?那就把你碍事的衣服都脱掉!”

“是,我的主人!”她一点点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看到她美丽的­肉­体,我很开心,内心的黑暗在吞噬着我,感受到催眠已经把我引入了罪恶的深渊。

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我说,“好了,就这样吧,不用了!”

“是!”她说道。我已经感受到了,她的羞耻心已经完全的被抽离。内心在很邪恶的笑。

我把我之前准备好的,护膝,护腕,和黑­色­的皮质手套,外加一个宠物用的项圈,递给了她,对她说:“带上这些,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扮演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哦。”

“是的,我的主人!”她把那些都穿好了。而且把项圈的那个绳索递给了我。

“现在,咱们去逛街吧,给你买点东西,就这么去的!把你的上衣穿好就好了!”

说完,她把她的上衣穿上,然后说:“呵呵,主人,咱么走吧~”

“好的,来学小狗狗叫一声”我残忍的说道。

“汪~”很lolita的语气,很纯真很可爱的语气。

“这么乖的,咱们走。”

我牵着她的那个项圈的绳索,这个绳索把她的灵魂也牵着,一辈子都不会离我而去,完完全全的是我的小奴。

我一边牵着她,一边问她,暂时不让她学狗狗走路,因为那样太不道德!

“奴,你给我讲讲你的家庭情况吧。”

“是,我是四口之家,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过世,就我,和我的妈妈,我的双胞胎的妹妹,和一只很大很大的狗狗。”

“你有妹妹?和你长的一样么?”

“嗯,她比我稍微瘦点,但是人很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呵呵,你希望你妹妹和你一样的对待你的主人我么?”

“当然,我很期待,期待我们一家都是主人的奴婢。”她春心荡漾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按照我的指示,听从我的指令,把你的亲人都变成和你一样,好么。”

“好的,主人。!”

说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刺青的地方,我带她走进去,对她说:“指示的事儿,就慢慢的告诉你,你先在你最私密的地方,刻上‘­色­­色­之奴’。”

她出来后,对我说:“我已经刻上了,主人,你看看。”

­阴­沪

正文 魔少年

­阴­沪魔少年(催眠)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不知从何处传来规律的声音。

有点令人想睡的拍子,听起来比时钟还舒适。

姬宫圣美恍惚的思考着。

“呐、妈妈,小猫好可爱啊。”

“咦?”

向着突然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坐在旁边的独生子雅人正看着自己。

“啊……雅人。”

圣美温柔的微笑。

矮小的身材,脸上有着漂亮的鼻子。长长的睫毛衬托着鲜明的眼睛。

微卷的及肩黑发和白皙的肌肤成鲜明的对照,简直就像美丽的人偶。

今年已经3*岁的美丽母亲还保有年轻时清纯的相貌,甚至让人以为只有20多岁。

啊啊、对了,我现在正坐在沙发上。

咦?什么时候的事了?差不多该去折洗好的衣服……“太好了,看起来有效。”

雅人窃笑着。

遗传自母亲的端正面容,少年的容貌不输给女­性­。

现在正就读*中2年级,因为参加学校足球社的原因,身体看来相当结实、充满元气。

身高也是比同学都还要高出许多,完全看不出还是个孩子。

光是靠近就能感受到身上发出的热气。

“有听到我的话吗?”

“……嗯、啊-对不起、雅人,有什么事情呢?”

脑子感觉很沉重,就像在雾中一样,但是却不会讨厌这种感觉。

彷佛像是泡在热水中让人全身放松的感觉。

想就这样一直享受这种恍惚的感觉。

“我说小猫很可爱,有听到吗?”

“嗯嗯……听的很清楚……喔。”

就像快要睡着的瞬间,非常难保持集中力。

稍微恍神了一下,圣美的脸上又现出了迟钝的表情。

啊啊。这个香水的名字是什么呢,好香啊。

好像是雅人从学长那里拿来的。*中生用这种香水,有点老气。

但是雅人好像非常喜欢,最近每天───。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单调的节奏和奇特香味,让圣美的思考变得一片白茫。

“我非常喜欢小猫喔,妈妈呢?”

雅人一边微笑一边开心的问着,就像普通呣子的对话。

但是不知为什么,圣美的心底深处响起了小小的警告声。

啊啊。不能回答、不可以。没错,现在不能……但是和心中所想的不同,圣美马上就回答雅人的问题。

“嗯,妈妈也非常喜欢小猫喔。”

“果然!那么也喜欢小狗吗?”

就像小孩子般天真的问着──但是,双眼中却透露出异常的热情以及期待。

“嗯,也很喜欢狗狗。因为……很可爱。”

“也对呢。动物的小孩都很可爱哟。妈妈最喜欢什么动物的小孩呢?”

“嗯,动物的小孩妈妈都喜欢哟。”

“呼。那么……妈妈喜欢人类的小孩吗?”

咚心脏强烈的跳动。

不行。不能回答,不可以。因为、因“嗯,当然。妈妈也喜欢小孩子哟。”

啊啊!

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那不是谎话。自己喜欢小狗小猫。但是──“是喔。妈妈【非常喜欢】【小孩子】啰?”

“嗯。妈妈、最喜欢……小孩子了。”

啊啊。回答了。怎么办。我、又“妈妈【非常非常喜欢】”小孩子“。对吧?”

“嗯、没错。妈妈对小孩子、非常……非常喜欢……到受不了、呢。”

在好几次重复问答的时候,意识渐渐远离,眼前的景­色­开始摇曳。

周围的声音逐渐远离、为什么只有雅人的声音清楚的回响。

就像要沉到海底的陶醉感,开始支配圣美的身心。

“这样啊。那么、妈妈【喜欢小孩什么地方】呢?”

“咦?……啊!”

忽然有什么被放到手上。圣美突然睁开眼睛。

手上的东西意外的大到一只手无法拿住。

圣美为了让“那个”不掉到地上,反­射­­性­的用两手抱住。

咚!

看清手中“那个”的瞬间,圣美的心中有某种东西断裂了。

“……啊。啊啊。”

“来吧,告诉我。妈妈【喜欢小孩子的什么地方】呢?”

像站在陷阱上看着猎物的猎人,雅人一边微笑,一边用充满了期待和兴奋的声音低语。

“啊……小宝……宝。小宝宝。”

看着手上喝牛­奶­的人偶,圣美哆嗦的嘴­唇­重复着。

从内心深处涌出激烈的感情,压过难过和可怜。

“小宝宝!”

不对。不对的。这只是个人偶罢了!

圣美心中角落的叫声,在强烈欢喜前只显的渺小且无力。

原本残留下来的理智,也很轻易的被母­性­本能给吞没。

“啊……可爱的……可爱的、孩子。”

手中抱着的人偶微微发出牛­奶­的味道。幸福满足的香味。

圣美温柔的脸颊,不知不觉出现眼泪。

“柔软、像太阳一样的味道……小手和小脚,如果逗弄的话会对我笑呵呵呢。”

“嗯嗯。还有呢?”

“肚子饿的宝宝,哭着对着我喊”妈妈、肚子饿饿了!“。

我……我、如果喂宝宝­奶­的话会感到非常非常幸福。”

“呼、是啊。那么、【不喂这个孩子­奶­的话不行】呢。”

卡喳。

圣美手中的人偶中发出小小的开关声。

哇!哇!哇!

“啊!啊啊、别哭喔!我知道了!马上喂你­奶­喔!”

慌忙想露出|­乳­|房时忽然注意到。

“……咦?我……捰体?”

圣美头一次注意到自己全­祼­坐在沙发上。

午后的阳光照在一丝不挂的身上,美丽的朣体散发光泽。

和少女似清纯的脸庞不相称的丰满|­乳­|房上贴着人偶,以及宛如西方艺术品,有着美妙曲线的丰满臀部。

伸长的双腿紧闭着,从隙缝中能看到些许黑­色­毛发。

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美人鱼般,圣美美丽的身体毫无遮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咦?为什么?我、为什么会……”

但是,在羞耻的意识出现之前,传来雅人尖锐的斥责声。

“妈妈、小宝宝!”

哇!哇!哇!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慌忙的将粉红­色­的|­乳­|头靠近人偶的嘴角,哺|­乳­|人偶将圣美的|­乳­|头含进口中,内藏的马达强力的吸着。

啾。

“坳呜……”

瞬间、冷冷的感觉传到圣美的背部,圣美稍微颤抖、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喘息声。

啾。啾。啾。啾。

“……呼呼。母­奶­要多喝一点、快快长大喔。”

胸口小小的疼痛感,唤回圣美幸福的记忆。

雅人在露出幸福微笑的圣美耳边低语。

“呐、妈妈。【今天好热】对吧?”

“咦……?”

是这样的吗?

“【非常非常的热】呢。没错吧?”

“……嗯、嗯嗯。对啊。今天、好热……好热。”

“但是、【冷气坏掉了】耶。”

啊啊。这么说来,是这样没错呢。冷气没办法用了。

“【非常非常热】而且”冷气坏掉了“。所以,喏、【雅人,一起脱掉吧!】,妈妈不是自己都这么说了吗。”

“啊啊……说的、也是呢”

这么说的话,好像真的如此。

对啊。真是热的不得了呢。今天──“呐、妈妈。要洗澡或换衣服的时候,不是都是捰体的吗?在外面捰体是很奇怪的事,但是【在家里捰体一点也不奇怪】哟。没错吧?”

雅人慢慢地细语,就像告诫小孩一样。

圣美并没有注意到雅人的嘴角浮出歪斜的笑容。

“嗯嗯……对啊。在家里面……并不是……奇怪的事。”

没错。捰体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因为实在太热了。

“啊啊、对了!接着又说【把这里当成浴室就行了】。喏、我和妈妈虽然都是全­祼­着,但是完全不会奇怪不是吗?我和妈妈【要和宝宝一起去洗澡】喔。”

“啊啊……是这样的啊。雅人和妈妈要和宝宝一起去洗澡呢。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奇怪呢。”

雅人也───────捰体?

脑中某个角落好像想起了什么。

但是,脸上露出笑容的圣美,注意力都被人偶吸走,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了。

啾。啾。啾。啾。

不会停止的人偶,只是单调地进行口中的动作。

雅人看着全­祼­抱着人偶哺|­乳­|的母亲,温柔的说道。

“呐、妈妈。【婴儿非常可爱】对吧。”

“是啊……非常可爱呢。”

“妈妈现在【非常幸福】?”

“对啊。非常幸福喔。”

“是吗。那么妈妈【和婴儿在一起的时候感到最幸福】对吧?”

“是啊。妈妈和婴儿在一起的时候感到最幸福了。”

随着雅人的问题回话,心中渐渐充满幸福的感觉。

怀中的重量以及胸部被吸着的疼痛,现在比世上任何东西都重要。

“是吗。最幸福呢。真是太好了妈妈。───【紫­色­常闇】”

咦?

眼睛就像贫血瞬间看不到东西,圣美揉了一下眼睛。

“雅人,刚刚是……停电?”

疑惑的圣美看了周围,发出惊讶的声音。

“……啊啊!宝宝呢!宝宝不见了!?”

抱在怀中的人偶忽然不见了,惊恐的圣美慌张的寻找着。

“宝宝!我的宝宝!”

“妈妈,冷静一点。───【深稳的泥海】。”

雅人按着圣美的肩膀,轻轻说着。

“……啊。”

圣美感觉全身虚脱,咚地一声跌坐在沙发上。

接着雅人用食指抵着圣美的额头,用小却清楚的声音宣告。

“【流逝时间的证明】有【五个】。”

圣美慢慢冷静下来,又变成刚刚天真的样子开始说话。

“雅人,那个啊,婴儿───”

“妈妈,【那个小孩并不是妈妈的婴儿】喔。”

“咦?是……这样吗?”

“是【别人的小孩】。”

“别人……的?”

“嗯,因为是【别人的小孩】,【所以必须回自己家去】───知道了吧。”

“嗯……我懂了。对了、那个婴儿不是我的孩子呢。”

紧张的心情消失了,但是强烈的空虚感让圣美更加难受。

“那个婴儿……不是我的孩子。”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圣美低头开始流泪。

雅人拥抱母亲,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

但是眼神中却是充满滛念和欲望。

不久后雅人装作没事的样子开是问圣美。

“呐……妈妈、【没有小孩很寂寞】吧?”

“……”

圣美沉默的点了头。

“妈妈【非常喜欢小孩】,现在【小孩不在就非常寂寞】吧?

果然【想要和小孩在一起】吧?”

“嗯……妈妈很寂寞。很想要孩子。”

“但是妈妈你【不能和别人的孩子一直在一起】喔。这点你明白吧?”

“嗯……我知道,小孩回去了。”

圣美强忍泪水点头回答。

“但是妈妈【无论如何都想和小孩在一起】,对吧?”

“……嗯。”

“这样的话……我来告诉你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法】如何?”

“咦!?真的!?快告诉我!雅人,要怎么做?”

圣美集中­精­神,认真的听着。

看到那迷人的双眼盯着自己,雅人忍不住稍微顿了一下。

咕噜。

雅人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压抑不了兴奋的声音,说出最重要的关键语。

“那就是───【妈妈?你来生?小孩】”

“啊啊!”

圣美猛然站起来,紧紧抱着雅人。

“好厉害!好厉害喔!雅人真聪明!”

“哇噗!”

雅人的脸被埋入丰满的胸部里,眼前一片漆黑却能闻到甘美的­肉­味。

“对嘛!我来生就好了!哈哈!简单简单!”

“……等、等一下妈妈!但是、还是【有问题】啊!”

“咦?问题?”

看着圣美坐回沙发呆呆的望着自己,雅人调整回平常的声调,慢慢的说着。

“妈妈,【爸爸总是很晚回来】吧。”

“……嗯、很晚呢。”

“【爸爸很喜欢工作】这件事,妈妈也知道吧。”

“嗯。爸爸从以前就是工作狂了。”

“一天中爸爸”工作的时间“以及”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来比,哪一个比较多?”

“那个……工作的时间?”

“没错。也就是说【爸爸比起我们更喜欢工作】。懂了吗?”

“啊……嗯。比起和我们在一起,爸爸更想要去工作。”

“对。【爸爸认为工作的时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所以【爸爸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给妈妈了】。这样知道了吗?”

“嗯……知道。”

圣美天真的点了点头。

“所以呢。【不管如何要求爸爸也不会和妈妈一起生小孩】了喔。”

“咦!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虽然很可惜,但【爸爸是工作的时间比任何事都重要的人】,已经【没有时间和妈妈一起生小孩】了。”

“咦!这样好讨厌!妈妈无论如何都想要个小孩……”

雅人压抑兴奋的心情,对着再次消沉的圣美问道。

“……呐,妈妈你【无论如何都想要小孩】吗?”

“嗯!妈妈绝对要生!”

“喔。要生几个?”

“咦?那……很多个!我要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宝宝!”

“是这样啊。【妈妈要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宝宝】吗……好!那么我也一起帮忙想想看【妈妈该怎么办才好】。”

“嗯!”

“啊……就算我好不容易想出方法【妈妈会完全照着做】吗?”

“可以!没问题的!”

“【不论我说什么都会照做】办得到吗?如果做不到的话……”

“没问题!雅人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是吗……【说好啰,妈妈】。”

看着母亲盯着自己纯真的眼神,雅人邪恶的笑了。

───这样就都准备好了少年禁断的妄想开始逐渐实现。

“那么马上开始吧。我是男人所以不太清楚生小孩的事情,请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吧。

【女人想要生小孩的话首先需要做什么】呢?”

雅人亲密的抱着圣美的肩膀问道。

“……咦?”

“告诉我吧,【女人想要生小孩的话必须要怎么做】呢?”

“那个……那是……这…”

“唉呀,不说清楚的话【没办法生可爱的小孩】喔。快说吧。”

“……做、Zuo爱?”

圣美眼神飘移,满脸通红用几乎听不到的音量说出来。

“嗯?听不到喔?说大声一点喔妈妈。”

“啊啊!真是的!雅人真坏!就是”Zuo爱“啦!”

“喔─。是这样啊。但是【Zuo爱】的话【具体来说该怎么进行】?”

“咦?这个……就是……”

比说不出口的母亲早一步回答。

“记得是【用男人的荫茎在女人的荫道里­射­出J液】对吧?”

“­阴­……”

圣美满脸通红低下头,雅人紧接着问“妈妈,我确定一下,【女人要生小孩】【一定要Zuo爱】对吧?【不Zuo爱的话就没办法生小孩】

───是这样吧?”

“……嗯。”

“那、【妈妈想要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孩】的话就得【把荫茎进入妈妈的荫道里,­射­出很多很多J液】

───这么做对吧?”

“……我、我不知道!”

看着转过脸去的圣美,雅人忍住笑意,换另一种方式问。

“抱歉抱歉。那么换一个问题。【非常非常想要小孩的人想Zuo爱】是不行的?”

“咦?不是。那个……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Zuo爱是很舒服】的事情?”

“咦!?那个……那是……”

“妈妈要老实回答喔。【Zuo爱是非常非常舒服】的事───这样对吧?”

“嗯……嗯。”

“那么,【非常非常想要小孩的人】就是【想做非常舒服事情的人】,而且那【并不是不可以的事情】───这么说对吧?”

“耶……那个……”

“你可以慢慢想想,妈妈。”

圣美沉默一段时间认真的思考后,总算稍微点了头。

“嗯……对。”

“呼。那么……”

满脸笑容的雅人,慢慢收紧“言语的陷阱”。

“【妈妈非常想要小孩】所以就得【做非常舒服的事】吧?是这样吗?”

“──咦?”

“但是那【并不是不可以做的事】……对吧?因为【做非常舒服的事】是【要生小孩必须做的事】───对吧、妈妈?不是吗?”

“……嗯、对。”

感觉到气氛慢慢在改变的圣美,有点害怕的看着雅人。

“那───”

雅人抱住圣美肩膀的手不知何时改变位置,偷偷地绕过腋下握住|­乳­|房,伸出中指温柔的抚摸|­乳­|头。

“咿!?雅、雅人!?”

“【妈妈想要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孩】的话,【就得做很多非常非常舒服的事情才可以】

对吧?”

“咦?是、是这样……吗?啊!”

这次是另一只手摸着圣美光滑的臀部。

“何况,这【并不是不可以做的事】───也就是【好事】了。

而且是妈妈自己【要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宝宝!】这么说的。”

“那个……那个……”

雅人继续追问开始混乱又看起来快哭的母亲。

“那是【舒服】的事?”

舔了一下后颈。

“咿!?呜……嗯。”

“【好事】?【不行的事】?哪一个?”

“好……的……事?”

“没错喔。【快乐的事】就是【好事】。”

“嗯、嗯……啊!”

啾儿子摸着臀部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秘密的花瓣。

“雅、雅人!?……不行!”

受到惊吓的圣美本能的阻止雅人的手,轻摇着头可怜的看着雅人。

“妈妈……【说好啰】,交给我来处理。”

“啊、呜……呜呜……嗯。”

看到雅人温柔的微笑,圣美才勉强将手放开。

“很好很好,真是听话。”

雅人轻摸圣美的头,然后将姿势调整到圣美上方。

“那么妈妈要开始啰。想发出声音的话不可以忍耐,而且手也不能来妨碍喔。

知道了吗?这是为了【好事】而做的【必要的事】。”

这么说完的雅人正式开始【好事】。

哈……哈……哈……哈从圣美的朱­唇­中倾泄出媚热的喘息。

“喂喂、不可以忍住喔。妈妈没有完全变舒服的话,不就没有意义了。”

雅人压抑住内心的兴奋,还是继续慢慢、柔软、仔细地用指尖抚摸。

“呜……嗯呜……”

圣美放弃抵抗,闭上双眼且身体紧绷,脸颊开始渐渐发烫。

“那么,我再问一次。【妈妈无论如何都想要生小孩】对吗?”

“───对、对。……嗯!嗯嗯!”

轻咬着耳垂,用舌头舔着耳朵。圣美全身感到快感而颤抖。

“【想要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宝宝】───对吗?”

“哈……啊!咿啊!”

啾地一声吸住|­乳­|房。

“乖喔、快点回答。这样的话【必须Zuo爱很多很多次】───这样对吧?”

“没、没错!啊!啊嗯!”

手指玩弄沾满唾液的|­乳­|头。

“所以呢,妈妈【不做很多舒服的事是不行的】喔。知道了吗?”

雅人的中指轻敲粉红­色­的­阴­Di。

“知……啊!嗯!啊啊!”

十*岁的少年用惊人的熟练技巧彷佛在演奏乐器,让母亲美丽的身体燃起欲­火­,发出由娇喘声组成的“演奏曲”。

“呵呵。妈妈果然很优秀。马上就知道【舒服的事】。”

雅人举起圣美的手臂,鼻子贴近腋下。

“啊─,好香,妈妈的味道─。”

“不要、那里不行。啊!咿啊啊!”

亲切的用舌头舔遍腋下。

“【舒服的事】是【不行的事】?”

“对的事!是对的事!咿呀!”

圣美在无意识之下开始扭动胸和腰部,雅人则是进攻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刚开始还有所犹豫,现在已经不会讨厌了。

应该说变成身体也开始积极向雅人撒娇。

原本并拢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张开,股间发出成熟汝人湿热的气息,刺激雅人的嗅觉。

现在已不是“给予/接受”的单方面关系,两人已经是“享乐的共犯”。

“可是呢,就算是【舒服的好事】,也有一个规定喔。”

“咦?舒、舒服……啊!好事的、规定……?”

被狙击全身­性­感带的圣美全身酥软,几乎连眼睛都没力张开。

“没错,很简单。【彼此相爱的人】的话【舒服的事】才是【好事】。”

“彼此……相爱……的话……好事?啊嗯!”

“就是这样。举例来说,【妈妈很喜欢我】……对吧?”

“嗯、嗯。妈、妈妈最喜欢、雅人了!”

“【妈妈爱我吗?】”

“嗯!妈妈……妈妈爱雅人……啊啊!”

“【我也爱妈妈】喔。非常非常爱。比爸爸比任何人都───在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妈妈”

百感交集的思念,随着爱的告白传入母亲的耳里。

让母亲陷入滛乱陷阱的元凶,在此刻变回纯真的少年。

“我、我也!妈妈、也是!妈妈也是最、最爱雅人!”

“【比爸爸更多?】”

“嗯!比起爸爸、更喜欢雅人!最爱的、是你!”

“啊啊,妈妈我好高兴!我们是【世界上最相爱的人对吧?】”

“嗯!雅人和妈妈、最相爱啊……啊!啊!啊啊!”

圣美对于雅人越来越大胆的手指越来越有反应,已经没有任何抵抗。

她躺在沙发上,丰满的|­乳­|房上下晃动,双脚随意地张开,毫无顾虑享受快感。

“妈妈舒服吗?嘿!这里也是、嘿!”

“啊─!雅人!没错!好­棒­!啊!啊──────!”

平静的午后。姬宫家的客厅,里面充满雌­性­和雄­性­滛靡的味道。

“──嗯?啊……咦?”

闭上双眼露出陶醉表情,完全委身于雅人快感中的圣美,忽然因为肌肤寒冷而回过神。

发现儿子停下手指的行动,高兴的观察她的反应。

“喂、喂!”

看到这种情形,圣美满脸通红的用手遮住胸部,慌忙的夹紧大腿。

“呜───!真是的!讨厌讨厌讨厌!”

圣美为了掩饰丢脸,故意对雅人生气。

“哼哼。妈妈看来很喜欢【好事】嘛?”

“不、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觉得”很舒服“!”

“啊哈,真可爱。……呐、妈妈,【舒服的事】是【好事】──那么【不行的事】又是怎样呢?”

“咦?不行的……事?”

“嗯。这么说好了,【相爱的人一起很舒服】是【好事】对吧?”

雅人偷偷地亲了母亲的脖子。

“啊!嗯、对。”

“那反过来说【不行的事】是───”

“不舒服的……事?”

“唉呀,很可惜。正确答案是【和家人以外的人做舒服的事】喔。”

“家人以外的人?”

雅人对着疑惑的圣美微笑。

“如果说”外遇“,这样就明白了吧?”

“啊!”外遇“!我知道!”

“妈妈曾经外遇过吗?”

“没有喔!我绝对没这样过!”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其实【妈妈被下了诅咒】。”

“咦?诅咒?”

“没错。如果妈妈外遇或是想着”想要外遇“的话,【妈妈会头痛到想死的程度】。就是这样的”诅咒“。”

“耶!这、这样子喔?”

面对雅人认真的表情,圣美胆小的回问。

“嗯。头会痛到像裂开一样,不管什么药都没办法治好。因为这是”诅咒“。想要这样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我绝对不会”外遇“的!不会做也不会想的!”

“说的也是呢。【只能和相爱的人一起做舒服的事】的规定,妈妈很清楚了吧。”

“嗯!”

圣美就像需要父亲疼爱的小女孩,将脸埋入雅人胸口。

雅人温柔的摸着母亲美丽的黑发,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呐……呐、雅人。已经……不做了?”

圣美边小声询问,大腿偷偷地互相摩擦。

“嗯?什么?”

“呜──明明知道的!”

“嗯─。完全不知道。”

“真是的、欺负人!舒……”舒服的事“!”

“唉呀唉呀?难道是【想要我做更多更舒服的事】?妈妈真­色­啊。”

“才、才不是这样!那……那个、啊!因为”想要生小孩的话必须要做舒服的事“嘛。

这”并不是不行的事情“,而且是”好事“,所以”妈妈不做很多很多次舒服的事不行“啊!”

圣美就像炫耀似的说出反驳的话。

“喔,好厉害。妈妈果然很聪明。”

“对吧?啊!雅人还没告诉我如何”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宝宝“。”

“啊啊。……我想,妈妈已经知道答案了。”

“咦?”

“那么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问题,听清楚然后回答,仔细想的话应该就能明白。

这些【不是妈妈自己来回答就没有意义】了。”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思考的!”

“那么坐到我腿上来。”

“好!”

圣美马上跨上坐在沙发上的雅人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眼神交会,圣美匆忙转过身去。

“嗯……总觉得不好意思,转过去啦!”

“好吧。”

变成|人椅的雅人贴着全­祼­母亲的背部。

“嗯!”“呜!”

呣子的肌肤赤­祼­­祼­的接触,这一瞬间两人都抖了一下。

“那……那个啊,雅人。”

坐在雅人膝上的圣美,回过头说话。

“……其实啊,妈妈好像有点”奇怪“。好像有人一直在对我说”停下来!

虽然是“好事”但是又有“绝对不能这样做”的感觉───啊嗯!

从背后抱紧。舌头舔着后颈。

“那么妈妈要怎么办呢?还是……不想要了?”

手指玩弄着|­乳­|头。

“不,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吧?而且……”

圣美把腿m字张开,握着雅人的手进入自己秘密的花园。

咕啾那里已经溢满女­性­的蜜汁。

“……妈妈。”

“【说好了】……对吧。如果是雅人的话───就算是”不行的事“也没关系喔。”

“……”

雅人的心中瞬间充满感动和罪恶感,然后将脸贴在母亲背上。

“谢……谢谢你、妈妈。”

───接着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不起”。

少年将要进行最后的步骤。

啾噗。啾噗。啾噗。

“呜……嗯!”

深入荫道内的手指发出小小的水声。

“妈妈好了吗。听清楚喔。”

“……嗯。啊咕!”

“【为了生小孩】所以【妈妈必须Zuo爱】对吧?”

“嗯、对。”

“但是【已经不能拜托爸爸】了。”

“嗯。……啊。那里……对。”

“【Zuo爱是非常舒服的事】,【舒服的事】就是【好事】。”

雅人用固定的音调慢慢地重复之前的问题。

“嗯、我知……呜呜!”

“但是【和家人以外的人一起做舒服的事】是【外遇】,那是绝对绝对【不行的事】。”

“嗯、嗯!我知道!绝对不会!”

“嗯。真乖。【舒服的事】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可以】───妈妈很清楚吧?”

“对!”

“【妈妈爱的人】是谁?”

“雅人!还有……那个……爸爸?”

“【妈妈最爱的人】是谁?”

“雅人!”

“───啊啊,终于到了这天了,妈妈。”

从背后紧紧抱住母亲的身体,雅人踏出最后一步。

“来、妈妈告诉我!”

“啊!”

雅人左手摩擦着敏感的­阴­Di,右手两支手指伸入荫道,挑逗着圣美最脆弱的G点。

“【比爸爸还要爱妈妈】!

【妈妈也爱着他】!

这不是【外遇】!

【要让妈妈生下小孩】的是谁!?”

雅人的手指在荫道理抽锸,发出激烈的水声。

“啊!雅、雅人……啊!啊啊!”

“【世界上唯一一个】!

【要和妈妈一起生小孩】!

所以【要把荫茎Сhā入妈妈荫道】!

【然后在里面­射­出­精­子】的是谁!?”

“啊!啊啊!啊嗯嗯嗯!”

圣美快被被欲望的火焰吞噬,几乎没有回话的余力。

“快、说吧、妈妈!快说出来回答我!”

少年放出全部的热情对自己心爱的母亲呐喊,同时一边进攻。

“【妈妈想要生下谁的小孩】!?”

“雅、雅人!雅人的!妈妈……妈妈想要……生下雅人的小孩!

啊啊、雅人!拜托你!小孩───雅人的小孩、让我来生吧───!!!”

全身陶醉的颤抖,此时“母亲”终于沦陷了。

在这的只是一只顺从本能,等待年轻雄­性­来交配的雌­性­。

哈……哈……哈……哈全身沾满汗水的两人暂时沉默不语,只是在那喘气。

不久后圣美慢慢地转向后方,像是少女遇到初恋情人般的眼神看着雅人。

“……雅人。”

“……妈妈。”

很自然的嘴­唇­相接。圣美灌注全部的爱和热情贪图着雅人的嘴­唇­。

“啊啊、喜欢!最喜欢雅人了!妈妈想和雅人做!”

“做什么?”

雅人笑着问。

“Zuo爱!想Zuo爱!雅人来和妈妈一起生小孩吧!”

“喔─。该怎么办呢。我今天没什么兴致。”

“骗人骗人!肯定在骗人!我很清楚喔,雅人是很­色­的!

拼命想掩盖变大的老二对吧,我都知道喔!看!”

“……啊、等等。”

圣美用手推开雅人夹紧的大腿,已经变成凶器的­肉­枪弹了出来。

“哇……好厉害!”

雅人的“东西”就算就算是正常成年男人也比不上。

“没…没办法啊。就是妈妈太可爱了……才会变成这样子。”

雅人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呐、我能摸吗?”

“……嗯。”

圣美战战兢兢地用手握住儿子挺立的R­棒­。

“……如何?”

“好热……好硬喔。而且……好大。”

“比爸爸大?”

“嗯。怎么会变这样?”

“说过了啊,因为妈妈太可爱了。一直想快点快点进去妈妈里面,就变这么硬了。”

“是因为我……吗?”

“对啦。都是妈妈的错!从以前开始都比我知道的人还漂亮、可爱所以我才会对偶像和同学都没兴趣。”

“……雅人。”

“像那种工作狂的爸爸才配不上妈妈!妈妈是我的东西,不管身或心我都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嗯。妈妈是雅人的东西。所以雅人也要变妈妈的东西。”

“妈妈……”

两人再次接吻。犹如结婚典礼上庄严的誓约之吻。

“呐呐、雅人。虽然妈妈刚才有点去了,但是雅人都没有出来,还是硬梆梆的。”

圣美眼中充满期待,同时玩弄雅人的分身。

“嗯。我可是忍的很辛苦。”

“咦?为什么要忍住?”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听到妈妈亲口说出”想要“。我实在……很不想要硬来。”

后半段几乎让人听不见。

“哼哼。雅人好贼。那我就说吧。妈妈现在非常非常想要和雅人做。所以拜托啦,请把这个给妈妈吧。”

圣美说完后跪下来亲了一下儿子发热的R­棒­。

“尽情的来舒服一下吧。”

“……妈妈。”

可爱又妖艳的动作差点让雅人失去理智。

但是又突然想要恶作剧一下,雅人用一副不在乎的语调说道。

“啊─对了。爸爸抽屉最里面好像有套子。刚好来试试看怎么用吧。”

“咦?为什么?不要不要!不能用那个啦!说好要一起生小孩的,不­射­在进去不行啦!”

“嗯──”­射­进去“是”哪里“?我是还小什么都不懂。”

“讨厌啦!妈妈的、­阴­……荫道里面啦!”

“什么东西?”

“雅人的­精­子啦!”

“该怎么做?”

“雅人把……­鸡­­鸡­Сhā进去妈妈的荫道里!”

“喔─。不说清楚的话我搞不懂耶。”

“呜呜……真爱欺负人!”雅人的­鸡­­鸡­Сhā进妈妈的荫道里,然后­射­出很多很多­精­子“!

所以绝对不能用套子啦!给我直接Сhā进来、通通­射­在里面!这样行了吧!”

“呵呵。妈妈真可爱。”

“我要生气了喔!”

圣美迫不及待的拉着雅人的手。

“快点啦!讨厌……快点到床上啦雅人!妈妈想要赶快和雅人一起享受!

想要有雅人的孩子!想再当一次”妈妈“!”

“嗯。从现在到明天早上为止,我要一直一直­射­在妈妈体内。

用我特浓的牛­奶­好好灌溉妈妈的芓宫,一定会让你怀孕喔。可以吗、妈妈?”

“嗯!来生个可爱的宝宝吧!”

正在兴头上的圣美忽然想起某件事。

“啊、但是……中途爸爸回来的话要怎么办?”

“喔,不用担心。”

“为什么?”

“因为,【不管我们做什么爸爸都不会在乎】的。”

就这样,心中充满爱情的母亲和儿子手牵着手,以最原始的姿态一同走向卧室中。

­阴­沪

正文 |­乳­|汁军妓

­阴­沪战争的本质是残酷、粗旷的,它留给人类的是太多的灾难。女人的天­性­是温柔慈爱和善良的,女人一旦被卷进战争,这再确切不过地说明了战争——这个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怪物,是根本违反人­性­的。而女人一旦成为俘虏,她们的处境则更为悲惨,她们将要承受的就不仅仅只是付出生命代价,还有作为女人所要承受的一切,包括残酷的­性­蹂躏。

战争无法让女人走开。美丽的越南女兵不幸落入虎口,严刑拷打并非使她屈服,但“特殊手段——空孕催化剂却使她的­精­神崩溃,滴溅着淋漓鲜血的事实是整个人类的耻辱。

阮文新是颇有声望的一军区司令阮正诗将军的嫡孙。他也是越南南方第一军医大学里有名的药剂师,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温和的人,是一个典型的年轻知识分子,谁也没有发现他的­性­情是那么暴栗。他因为发明了一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药物而秘密受雇于南越特别警察的情报部门。

这是一种副作用相当大的烈­性­催|情药。

当时的西贡,几乎每家妓院都可以找到从国外弄来的蝽药,妓院老板以此增加客流量。阮文新由此受到启发,他的”研制“分为两步:首先利用牲畜内分泌促进剂的配方,并加入适量的绒膜促­性­腺素等药物,配置了用于女人的”空孕剂“,尔后在妓汝身上试验。其次,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激敏激素和回苏剂,使其”发明专利“更为可靠完善,并开始用于真正的目的——审讯被俘的越共女兵。

阮文新鄙视那种以为只要用刑就可以达到目的的做法,因为大量的事实证明那只是一种徒劳无益的工作。尤其是被捕的北越女兵,她们对皮鞭吊打都完全适应了,似乎是常家便饭。虽然每个警察局都配备了电刑设备,然而仍然不能使她们招供,即使她们忍受不了痛苦,也只是乱说一通,使警察抓了许多无辜的人。

因而,情报部指示阮文新研制一种令人在迷幻中讲出实话的药物。这项实验是秘密进行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很快就不用了。

后来有了阮文新的”空孕催|­乳­|剂“。这种烈­性­药物是使­妇­女在未经生育的情况下|­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能激起其无抑制的X欲。

它的另外一种副作用是:如果不及时把分泌的­奶­汁排出来,|­乳­|房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乳­|房肌­肉­痉挛,导致爆烈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空孕剂“的姑娘,只好不断地将­奶­水给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可她们越是挤出|­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乳­|房则更肥硕,­奶­头也更发达。由此恶­性­循环。

药物的效力使她们再度进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奋状态。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由于药物促使­性­亢奋的反复发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使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因难以满足的情yu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在医学上称为nymbhomania(女子­性­滛狂)的荡­妇­。

阮文新的理论在与:”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越共女俘的|­乳­|房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荫道内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挠,因此便可以使他们自己刺激X欲。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她们荫道里的粘液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越共女兵逐渐达到­性­亢奋状态,最后会导致手滛和­精­神错乱。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却绝对不可能克制住那种持久的亢奋。

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在深府;屋子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而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人格尊严产生怀疑,阮文新十分相信这种药物,而且他坚信无论怎么坚强的北越女兵,说道底她也是个女人,有这一点就足够了。按照先从­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则,阮文新开始了实际试验。

被用作试验的第一个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

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的委员,虽然当时她只有24岁,但已在越共中担任了重要职务。杜氏清的任务是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的战略村。在辽保至溪山一带的大扫荡中,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20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后,越共撤离了该小镇。

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战士未及撤走,仓促中躲入一家砖窑场中。砖窑场的场主是南越的一个乡政府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特种警察部队向砖窑施放了催泪瓦斯,未等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拥进去逮捕了她们。

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这里曾是法国人的一个约30平方米大的酒窖,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挂满了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戴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杜氏清被带了进来。

这位年轻的姑娘并不像警察们所想象的那种越共恐怖份子,她不是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也不是在扫荡中端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她是一个非常美丽、柔弱的越南姑娘。

杜氏清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弱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象是在同谁怄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皮肤白晢。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坚挺、丰润的|­乳­|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占满了灰尘,半掩着她那双赤着的双脚。

两名赤着上身的警察大汉一左一右地架着她。

审讯开始了。

杜氏清用很轻篾的目光看了他们,看了一下摆在周围的各种刑具。

一位特种警官对她说,警察已经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只要合作,讲出有关北越方面的情况,就会马上释放她,并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清则以沉默来表示抗议。

那位特种警官见自己白费了许多口舌,毫无作用,只好狠狠地打了她两记耳光。

杜氏清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嘴角流出,白晢的脸颊很快肿胀起来。但是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目光瞪着通常人们所说的刽子手。那个特种警官命令动刑。

两个警察抓住捆绑杜氏清的绳索,和往常刑讯女犯人一样,两个警察开始往下扒她的裤子。杜氏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壮汉扶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将她的黑长裤和三角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她尽量用腿挡箸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他们。

特种警官命令她站起来,强迫她赤­祼­地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羞辱她,并威胁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

杜氏清羞涩地面­色­胀红,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同样的口吻斥责刽子手们,并且宣称战友们会为她报仇的。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到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钩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扭动。

那位特种警察军官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美丽的、已经全身赤­祼­的北越女兵,便走过去,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此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打着杜氏清那光洁的肚子,用手指头捏着她的肚脐,两只大手不停地使劲抓揉她的两只|­乳­|房,掐她的两个|­乳­|头。他嘲弄地说,越共是永远不会知道她这样光着身子站在这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也永远不会来为她报仇,可是她却会被长期关在这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还要无休止地忍受男警察们的强Jian、轮J,直到默默地死去。说着,他弯下腰,无耻地用手去拉扯杜氏清下身那悠黑而茸茸的荫毛。

“不要脸!你们无耻!”杜氏清大声骂道。

“好吧,你说我们不要脸就­干­脆不要脸啦!”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荫道口上下滑动,他一边动一边看着杜氏清的脸说,“我说过,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就不会对你这样不要脸了,你看怎样?”

“你做梦!”

“那就怪不得我们对你不要脸了!”他两只手使劲儿地掐住杜氏清的大荫­唇­,又慢慢地朝两边拉开。他尖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是个难得的漂亮的Chu女啊!看你这里面还是红红的,没和男人­性­茭过吧?还有Chu女膜哇,要不要和我­性­茭一次啊?”

杜氏清胀红了脸,将头扭到一边不理睬他。

在特种警官审讯杜氏清的时候,阮文新一直无动于衷地坐在一边,没有说一句话。他同样穿一身特警军官制服,佩带着少校肩章,腰系白­色­的武装带。

他对这种下流的刑讯方式实在感到无聊,便走出刑讯室,点燃香烟吸了起来。

这时屋里传出杜氏清痛苦的尖叫声,他知道他们开始拷打她了。

照阮文新的意思,直接注­射­他的“空孕催|­乳­|剂”,可是那位特种警官却认为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最主要的,他特别喜欢折磨女兵,尤其是漂亮的女兵。更喜欢带头轮J这些女兵,所以他认为最好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杜氏清的惨叫声由尖利渐渐变得嘶哑,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隔了一会儿,特种警官又不知给她用上什么样的新刑具,使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耸然。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的电压在不断上升,特种警官正在给杜氏清上电刑。

刑讯室桌上的进行控制器的电压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两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清的两个早已葧起的­奶­头上。

杜氏清显然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她大张着嘴、双­唇­颤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当特种警官增加电流,她的身体就猛地直,还不时地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特种警官关掉电源,让她清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在摆弄一个电动玩具,残酷折磨这个可怜的姑娘,使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渐渐地,杜氏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户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接着她的惨叫声消失,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各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杜氏清已经无力喊叫。她全身瘫软在躺在刑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在身下积成很大的一块湿迹,只有在接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清连续反复多次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为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息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坚强起来。

越南­妇­女在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以伦比的坚强毅力是举世闻名的,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如在“山阳”战役中,有六个北越­妇­女­干­部战士被捕后,经过无数次连续­性­的严刑拷打,一个一个地被警察们反复轮番强Jian,甚至被一个接一个地剐­肉­、挖肝、刨肚、割|­乳­|头,结果还是没有效果。甚至在她们极端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没有被叛她们信仰的成分,这就是越南女兵。,特种警察终于停止了对杜氏清毫无意义的拷打。

这时,阮文新给杜氏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素”,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清从刑床上解开,抬到牢房里去了。

阮文新尖笑着说,“下面看我的吧!”他站起来,以不容置疑的十分老练的口吻告诉那位特警军官,“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要在­精­神上彻底打垮她们,使她们的­精­神先垮掉,然后再强Jian、轮J她们,同时再对她们施以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再顽固的女越共分子也会很快招供的。”

“那么,你所用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滛荡的女人?”特警军官滛荡好奇地问道。

“是的,使用这种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自信心,当她们无法克制着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X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便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也就会变成你所说的那种滛荡的女人。”

第二天上午10点钟左右,阮文新和那位特警军官来到关押杜氏清的牢房。

这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人囚室,没有窗户,也没有床铺。

杜氏清光着全身,双臂紧紧地护在前胸蜷缩在角落里,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室外­射­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双眼。显然,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赤­祼­光腿和脚上被蚊子咬咬出了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特警军官走过来,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清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咬紧嘴­唇­克制着自己,摇摇晃晃、步履艰难地来到五号行刑室。

杜氏清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站立在审讯桌前。

阮文新突然欣喜地注意到,她几次用手摩挲自己的胸部。那显然是由于药物引起的|­乳­|头搔痒。

特警军官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问题考虑得怎样了。

杜氏清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没有回答。特警军官在刑讯室中来回地镀着步子,“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自有办法对付你。我有各种各样能够使你垮掉的办法,昨天,你尝到的滋味只不过是个开头,以后你每天都要尝尝比那更利害的滋味儿,将所有的刑具尝个遍。等到你的罪受够了,我就会把你交给那些见了漂亮女人就如饥似渴的警察们,他们自会喂饱你的,再然后,我就把你杀死在这里,再用火把你的尸体烧掉不留半点痕迹。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为你来报仇。”说到这里,他竟得意地笑了起来。

特警军官用各种恐怖的话来威胁杜氏清,还给她讲女犯人在受刑时的情形,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强Jian、轮J时的可怕情景。为了证实他的话,他叫警察们押了来和杜氏青同时被捕的一位年轻的女战友,当着杜氏清的面,特警军官命警察们扒光了那位年轻女兵的衣裤。

她赤­祼­着全身,她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几处伤口已经化脓,两个­奶­头各勾着一个有倒刺的鱼钩,悬挂着空香水瓶。

警察把这位女兵拉到一个水桶前,逼着她喝桶里的脏水。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她按倒,揪着她的头发给她灌水。

这个女兵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胀得很大,四肢无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着。警察把她拖起来反缚在柱子上,用长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从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溢出来,一直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接着,特警军官一声令下,这个女兵被捆住手脚吊到了梁上,脚完全离开了地面。六个警察抡起棍子,轮流抽打她那赤­祼­的ρi股,不久,那个女兵的额角就淌下了汗水,ρi股上、肚子上和|­乳­|房上下出现一道道伤痕,浸满了血迹。

特警军官走过去,从一个警察的手里接过粗木棍,命令警察们使劲把她的ρi股掰开,在女兵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中,特警军官将手中的那根粗木棍狠狠地Сhā进了女兵的­肛­门里。

“你说不说?”特警军官一边严厉地问道,一边拿着另一根粗木棍敲打着露出女兵­肛­门外的那半截木棍。

那位女兵趁特警军官将脸靠近她时,她吐了那个特警军官一脸的唾沫。特警军官脑羞成怒,命警察们又使劲地掰开女兵的荫­唇­,将手里的木棍慢慢地Сhā进了尖叫着的女兵的荫道里。

“说,你说还是不说?”特警军官还在拷问。他不耐烦了,不停地用木棍使劲儿地依次敲打并转动着露出女兵­肛­门和荫道口外的木棍。

女兵的荫道口和­肛­门处流出了鲜红的血。

她的头部渐渐垂到胸前,身子也不再扭来扭去。警察解开绳子,女兵便从空中落到地上,头重重地磕碰出沉闷的响声。

大约十分种以后,她渐简地苏醒过来,呻吟着试图翻过身子,但被警察按住了。

特警军官挥了一下手:“上!”

一个个警察脱光了裤子,一个抢先脱完衣裤的警察走过来,从她的­肛­门和荫道里拔出木棍,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说就将粗壮的荫茎Сhā入了女兵的荫道。

他大起大落,十五分钟后,在女兵那满含羞耻的哭叫声中,在她荫道里­射­出了长长的J液。

接着就是第二、第三、第四,一直到第九个警察的轮J。

可怜的那位年轻的还未当过新娘的女兵在第五个警察轮J她时就早已昏死过去。

这一切可怕的情景都结束后,那位凶狠的特静军官才又命令把那位痛苦不堪的青年女兵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他盯着杜氏清问,手里来回掂量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想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清没有抬头,似乎根本没有看清刚才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然而非常坚决地说,“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特警军官狡猾地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让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不仅让你的­肛­门和荫道都塞进你看都不敢看的东西,还要替你的­肛­门和荫道洗洗澡,要让你好好尝尝我这里整个儿特警士兵们­棒­­棒­的滋味儿!我一定会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他转而对阮文新说,“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我们还是先给他治治病吧。”阮文新会意地­操­起了注­射­剂。杜氏清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他们把她拖到刑床上,阮文新亲自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给她注­射­了“强­性­空孕催|­乳­|素”。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她的荫部和­肛­门。杜氏情的惨叫声顿时又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阮文新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Сhā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

特警军官给她浇了一桶冷水,使她苏醒过来。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马上趴在你的身上强Jian你,还让我的这些弟兄们一个个都爬上来,将J液灌满你的荫道,你想不想试一试?”他冷笑着说,“你的Chu女膜马上就要失去了!”说着,他用一只手掰开了她那红红的荫­唇­,另一只手将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慢慢地Сhā进了杜氏情的荫道。

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Сhā入便可伸入女人的芓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芓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曾经发生过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特警军官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Сhā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现在Сhā进去了,强大的电流会打击着你的荫道和芓宫,象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今后还怎么嫁人、生孩子?我劝你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你早应该供出的事情。”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弓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荫道口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阮文新让特警军官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都告诉……你们。”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见她已经屈服,他们都很高兴特警军官辉走过去俯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说:

“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特警军官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特警军官在杜氏清那葧起、布满汗水的|­乳­|头上重重地掐拧着,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真正残酷的日子降临了。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都要给杜氏清及同她一起被捕的另外几个女战士注­射­“空孕催|­乳­|素”,上午下午各一次。他们还在送这几位女兵的饭食和饮水中,掺进促进|­乳­|房发育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芓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

同时他们还以定期审讯为名,把她们带到刑讯室去检验药物的反映和效果。

他们强行对这些女兵进行手滛。用手指的方法,变着花样Сhā进荫道去玩弄她们的身体,都是由特警军官发出命令。阮文新则仔细地观察在手滛中少女荫道的蠕动和变化情景,他都拍照下来。还有少女手滛时露出的含羞表情,都一一出现在相片当中。阮文新和特警军官有时蹲在一个个受检的女兵下身,用手掰开她们的大小荫­唇­,用钢笔手电筒检查她们荫道里的情形。荫­唇­虽然是属于女兵的,但已经是极为成熟,他们相信发育的­肉­芽加上药物的作用,这些女兵们是迫不急待地需要男人的爱抚的。

有时,特警军官就在女兵们的全身涂上蜂蜜,然后舔她们的身体,特别是|­乳­|头和荫­唇­上要涂蜂蜜,他们的舌尖伸入女兵们荫道深处尤其是碰到她们的­阴­Di时,女兵们往往因­肉­体的内部为追求­性­高嘲而不由自主地出现敏感的反应甚至发出呻吟。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女兵,在被注­射­药物之后,越来越开始表现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尽管她们极力抑制住X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动作中的流露。

她们低垂着头,脸上泛起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晕。这些可怜的姑娘像任人宰杀的羔羊,当她们光着全身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只好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并竭力装出坦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特警军官和阮文新非常高兴。

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将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让那些粗鲁的警察们一个个抱紧她们强迫吸食|­乳­|房里的­奶­水,他们有的是四五个人按住一个女兵,让另一个警察在她的|­乳­|房上吸食。特警军官和阮文新则站在旁边观看。

经过每天对这些未婚女兵分泌­奶­水的测量,结果表明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兵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现在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这是一个临近黑夜的黄昏。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突然将处于­性­兴奋的杜氏清带到五号刑讯室,把她赤­祼­­祼­地绑在刑床上,两条大腿被分成一个“大”字状地弯曲着捆绑在床的两边,让她的荫道口暴露无遗。

特警军官和阮文清盯着杜氏清那张因羞­色­无比、被欲­火­燃烧涨得通红的脸看了足有两分钟。特警军官笑眯眯地把手滑向她那修美结实的大腿,并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荫­唇­边。杜氏清羞的连忙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特警军官伸出双手掰开她的大小荫­唇­,清楚地看见她那小小­祼­露的湿淋淋的荫道口和荫道内壁。他俩相视一笑。特警军官用一根手指Сhā进了杜氏清的荫道里,并在她的荫道里不停地搅动,抽送他的手指。然后又使杜氏清的荫道口尽可能地张开,随手拿出一根两头相通的玻璃管慢慢伸进她的荫道内,向上滑,一直伸到她的芓宫口。Сhā好这只玻璃管,阮文新又把一束更细的皮软管通过那只玻璃管伸进她的荫道深处,接着轻轻地把玻璃管抽出来,但那根皮软管仍留在她的荫道内。

阮文新又把那根皮软管的另一端Сhā进一个备浆试管里,把它放在桌子上,等这一切就绪后,他要特警军官脱光自己的衣裤,绕过杜氏清的头部,爬上刑床,在杜氏清的脸上蹲了下来。此时,杜氏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男人的荫毛像图缎一样光滑落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坐在杜氏清的脸上,用手轻轻地、仔细地分开她那厚厚的、光滑而又茸茸的荫毛,继而又用大拇指在她荫­唇­上端那颗湿润明亮的­阴­Di上轻轻捻动着,他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荫道里,进进出出移动着,同时用舌头来回地舔吸着被大荫­唇­遮住的­阴­Di,杜氏清激动地双腿想一张一合,但无柰动弹不得。

杜氏清开始越来越兴奋,下身也开始扭动了。她觉得他那沾满自己液体的手指变的更加光滑,而她此时,由于“空孕催|­乳­|素”和特警军官对她实施手滛的双重作用,她的耻骨正因强烈的­性­兴奋而开始颤动,那些颤动拌随着她身体各个部分的变化,尤其是从荫道里不断分泌出来的粘液,被那根皮软管传递到那备浆试管里,这些液体沿着那根皮软管流动着,停悬在那试管的上面,红青交织在一起,闪着亮光,现在试管里面不同的颜­色­开始混合在一起。经过阮文新对这些未婚姑娘荫道里粘液的化验,所有这一切试验表明:空孕催|­乳­|素的发明和运用是成功的。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话语中讲述组织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清又被带到刑讯室。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棱辱之外,还有八个高大粗壮而又野蛮的南越警察。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阮文新作了特殊准备。

他在每天给杜氏清的饭食中加进了导致芓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身体的急速变化,情绪一阵紧过一阵的激动与不安,心里渴望与男人­性­茭合的急切愿望使她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了怀疑,然而,当杜氏清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她一切都明白了!她便开始抵制送去的食物和水。

可是,阮文新他们每天以电刑相威胁,强迫她进食。

杜氏清一直以极大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为此,特警军官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小时一次,便将她按倒,他亲自上去,将她的双手反拧着搂紧她,无耻地用右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伸出嘴,使劲儿地含住她那柔­嫩­的已经葧起的|­乳­|头,将她|­乳­|房里的­奶­水吸空。那天午饭时,杜氏清发现在饭食中有绸壮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口拒绝食用。特警军官恼羞成怒,他命令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杜氏清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从|­乳­|头处喷­射­而出。但是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许多掺有药液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出潮湿憋闷的气味儿。在电灯光照­射­下,杜氏清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葧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特警军官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在|­乳­|房上使劲儿地揉捏,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我们应该把你们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然后取出她们的­奶­水制成­奶­粉出口,或者换取轰炸机。”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越共分子,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警察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公开与我们­性­茭,门口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人跑到这里来。”杜氏清已不再是那个坚强的越共女­干­部,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阻隔。

此时,除了强烈渴望着那种变态的可以和任何男人­性­茭的需要以外,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这是南越警察刑讯女犯人的最残酷的一幕。

八个粗壮高大的南越警察毫无羞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女兵面前。他们伸出一双双罪恶的魔爪,在姑娘的|­乳­|房上,|­乳­|头上抓揉着,在她的脸上、嘴­唇­上使劲地亲吻着。一个警察还将杜氏清的耳朵整个儿地含进了口中。

特警军官大步向前,拨开人群,来到姑娘的眼前,在灯光下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诱人胸脯,一边手不停地在她那已变得硕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她的|­乳­|头在明亮光线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夺目。他发现这个姑娘的|­乳­|头已由原来的鲜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他知道这是阮文新那催|情剂起的作用。但仅管如此,它仍然点缀在坚挺的|­乳­|房上,|­乳­|房又白又­嫩­。他用嘴亲着她的|­乳­|房、|­乳­|头、脖子、手臂、雪白的胸脯。他又去亲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口中。杜氏清早已忘记了这个地方,她张着嘴,急切地迎接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她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无耻的特警军官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刑床,趴在杜氏清的身上,用手握住粗壮坚硬的荫茎,对准姑娘早已湿润的荫道,一下子就Сhā了进去。

姑娘发出了一声大叫。

特警军官感到姑娘的荫道里很潮湿,温热,他像在久渴的沙漠里突然发现了一个湖泊,欣喜地投入其中。

杜氏清伸手抓住床的两边,那粗大的荫茎使她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

他飞快地抽送着荫茎,由于他的激烈抽动,她的ρi股被强烈地振动着。

她的脸­色­涨的红紫,表情异常激昻,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盖住的头。

阮文新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地对她发出询问,并记录下杜氏清在亢奋中说出的喃呢细语。

有问有答,阮文新兴奋了!

极其残酷、极其丑陋或者一幕。

特警军官抽出坚硬的、沾满姑娘荫道内粘液的荫茎,把杜氏清托起了一点点,一手扶着荫茎,朝上对准她的荫道口,一下顶了上去。

荫茎全部都Сhā了进去。

杜氏清马上感到自己的荫道里被荫茎塞得满满的,荫道壁感到非常烫,她又大声叫了起来。她的ρi股不停地用力往上顶,每次都Сhā的很深。

特警军官随着她的顶动,也一上一下地慢慢抽送起来。

她的头发左右甩动着,|­乳­|房也不住地颤动着,两人都发出了异常兴奋的呻吟声。

军官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她的ρi股,一只手又抚弄起杜氏清的荫部,他揉搓着她的大小荫­唇­后,又用手去拨弄着她的­阴­Di。

杜氏清又大声叫喊起来,ρi股扭动得更历害。

特警军官有些累了,他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半蹲着,臀部不停地朝前顶动着。

分泌物沾满了荫茎,她荫道内的分泌物则更多,每抽锸一次都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

她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对方是谁,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忽然,特警军官感到自己有一种憋尿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马上把坚硬粗壮的荫茎从她荫道中抽了出来,把荫茎对着杜氏清的肚子上磨动着,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粘稠的J液喷­射­了出来。它喷­射­在杜氏清的肚子上,她感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喷撒在肚子上,荫道里却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用手在肚子上沾了点儿J液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怎么啦,快来,快来呀!”特警军官还趴在杜氏清的身上,他还在慢慢体验在杜氏清身上获得的­性­快感。

阮文新为不致中断审讯,他立即让特警军官从杜氏清的身上下来,让第二个、第三个、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个警察长时间地轮流在杜氏清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时间,已是满屋子的男人腥臭的J液味儿。杜氏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上离开。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清恢复了理智,顿时,她感到小腹灼热,荫道内壁像刺破了皮疼痛难忍,好象失去了知觉。次时,她才逐渐意识到这次“特殊审讯”的真相。这位悲痛欲绝的女兵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她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阮文新和那位凶狠的竟无耻亲自动手强Jian她的特警军官。

特警军官却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秘密隐藏的地方,还供出了你们地下领导人员名单,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抓捕他们。如果你现在填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后再释放你。”他满怀期待盯着这位女俘。但是杜氏清却愤怒地斥责他所用的卑鄙手段。咒骂他们是下流的恶棍,如果不是刚刚被他们严重摧残,她真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在­性­亢奋时所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特警军官残忍地笑着,他让阮文新再给她注­射­了一剂烈­性­催|情素,然后命令那八个警察将杜氏清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有更多警察的刑讯室市里去继续蹂躏。望着再度陷入惶惑之中的杜氏清被几名壮汉抱走,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相互一视,经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不远处的刑讯室里又一次传来了警察们的滛笑声和杜氏清那含浑不清但声音却很大的呻吟声。

­阴­沪

正文 古墓魔犬

­阴­沪(上)脚终于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口大板牙,象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么多废话。

我开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么­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象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洞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象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在地上,ρi股后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不少土块没清­干­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着火把从闸门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秘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秘道和厅堂交界处,脚下是三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门,大概闸门后就是后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么东西,却画满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么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么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乳­|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乳­|头,肚脐眼,腰还挺细的,下面就是荫部了,女人的荫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ρi股下面怎么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么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后,腰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ρi股了,这样荫部就完全暴露出来了,ρi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缠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不知叼了什么外,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云啊什么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么的。

嘿嘿,竟把捰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个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常,仔细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后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么,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后一条长尾巴,不过却象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乳­|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后腿长,还有后腿弯向后面,有一个象是人膝盖的东西,甚至前爪象人手,后爪象人脚,我觉得象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概是个光ρi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根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象是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缝,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后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满满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么,不过在坟里那么久没生锈,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激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激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么多,金和银又很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么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Сhā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堆,放在背后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么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啷哗啷”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咣当”一声很大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干­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的­肉­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色­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唇­萎缩了,牙全露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来,他穿的是深­色­厚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干­土块,感觉象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裂痕,四五道一组,象是被什么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我怎么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肉­都撕开了,也象是牙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挺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干­枯的手象是在指示什么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身后,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干­尸。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阴­影里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射­出的。然后,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嘴­唇­,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么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象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象人类胳膊的前腿,象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乳­|房,那|­乳­|房随着怪物的前进晃动着。

由于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后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两条修长的后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后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尖。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象是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肉­也不断的起伏,象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干­尸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喷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色­液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后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裂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乳­|房随之晃动,在光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拼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荫部,在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用什么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荫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一松,那尖端扎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复的绞动,手上有一种粘稠的感觉,绞得很慢。绞了一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一脚踩住它的荫部,一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它肚子里带出了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血也一下就从伤口喷出来了,接着又流出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的扭动。我把它踢到一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后室的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三个东西,我终于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的怪物,走在后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干­尸。

那三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干­尸站在一个怪物身后,乱草一样的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缠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一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干­枯的皮皱成一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闪着光亮的黄|­色­衣服,大概是绸缎一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盘成一圈圈的象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了­祼­露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大胖子,死后风­干­了,|­乳­|房和大肚子都象空口袋一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褐­色­的毛。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肉­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皮带,皮带的另一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一边走一边用下身有规律的撞前面那怪的后部,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ρi股挡住了,但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交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象牲Kou交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后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色­的,嘴­唇­都变成蓝­色­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来,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浊的眼泪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ρi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一边往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乳­|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的|­乳­|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后,再从耳垂后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阴­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乳­|房有规律的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么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干­尸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后背发凉,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后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ρi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来。头向后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乳­|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荫部是光洁无毛的,还Сhā着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茭缠的棕­色­长毛,抽锸的时候还带出一些荫部里边的­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后倾,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干­尸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后还在蠕动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身­干­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ρi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着姿势。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棒­­棒­托住肠子,使劲往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自己棕­色­沾着血的­棒­­棒­对准她惨白的荫部Сhā了下去,他抽锸了一阵,她肚子上的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后脖子扑过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后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于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乳­|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干­尸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乳­|房烤着。

那|­乳­|房开始“嗞啦嗞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洒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嘭”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闸门爬去。后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么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对着上边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拼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拖着什么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干­尸一只脚踩着我,对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Сhā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乳­|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干­净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干­尸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脚踩住她的|­乳­|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终于,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荫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锸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他的抽锸而摇起来,嘴里发出“嗞嗞”声。

忽然他拔出阳Wu,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R­棒­Сhā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荫­唇­里,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干­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ρi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干­尸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干­净了,有一个还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么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后室之后,我听到“咣”的一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个捰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Сhā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干­尸。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在这里捰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干­尸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植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么个地方这么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荫茎,难闻的味到几乎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头,他的­棒­­棒­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棒­­棒­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干­尸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棒­­棒­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竃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他的荫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么静静的趴着,眼睛盯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杆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不开,那些兵器的杆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发着很暗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么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见有一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么危险了,里面有那么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后,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干­尸,径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么上去,又累又受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么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么长时间天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么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厚实的。不知死在这么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么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干­尸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一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嫩­。似乎还有一些温热。不禁从背到ρi股来来回回使劲摸了一会儿。

她的腰很细了,脊椎两边凹槽往外一点的地方就到了腰的侧面。ρi股高高翘起,握在手里感到十分的弹。她的背部平坦光洁,中间一道浅沟一直延伸的脖子后面,她的脖子又细又长,上面是一个黑项圈。

我又抓住她的ρi股仔细看,发现那尾巴是从ρi股中缝大概是ρi眼的地方伸出来的,就扽住那尾巴轻轻一拽,没拽下来。难道这尾巴真是长出来的吗?我一手按住ρi股,一手握紧尾巴,使劲一拔,终于拔下来了。原来尾巴根上面有些倒刺,扎在ρi眼里边,所以不容易拔出来,一拔出来ρi眼都豁开了。

她的四肢都显得很纤细修长,尤其是两条小腿。手脚也都很秀气,十指尤其又长又细。就是手指甲很长很尖,还有些弯,象是爪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条腿,把她翻过来,看见她两腿间白白的凸起的­阴­阜,中间一道浅红­色­的沟,不觉浑身开始发热,我伸过手去分开那沟两边的­阴­沪,露出里面鲜红­色­的一大堆皱褶,皱褶中间还有两个洞。我原以为这家伙身上从上到下都很光滑,原来她把褶子都藏在这里面。

要Сhā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较大的那个洞,我用双手把她的ρi股托起,揉捏着那两个滑腻柔软的­肉­团,觉得我浑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开衣服,­棒­­棒­已硬硬的直立着,我一边双手把她的ρi股推向我,一边向前挺下身,把荫茎往她那沟里捅。

只进去一点。只好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荫­唇­,引导着我的荫茎往里Сhā。大概姿势不对,被她的腿妨碍了,只能Сhā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换个姿势,结果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成功的整根Сhā进去。我第一次怎么在这么个地方啊,旁边也没个人能问问。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个|­乳­|房。她的|­乳­|房虽然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手指轻轻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她粉红­色­的|­乳­|头在|­乳­|房上突出地挺立着,显得很可爱,四周是一圈粉红的|­乳­|晕。

我发现她看着我,不过却从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尔回动一动。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那个发光珠子,还有我的影子。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的影子是黑­色­的。

我很快的­射­了出来,把她放到地上,感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

歇着歇着我觉得有些饿,虽然觉得墓中大概不会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抓过那颗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猛地把珠子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刚吞下去时墓室里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东西开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接着我竟没来由的顺口说出了一句很怪的话,好像是咒语。那红光越来越亮,变成鲜红的了,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照亮了。在红光中,我看见那四个美女犬都爬了起来,向我爬过来。

她们都围过来。其中一个亲了亲我的脚,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棒­­棒­,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张口将我的荫茎尽根吞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头后,手指Сhā入她乌黑的长发,摆动着臀部在她的口中抽锸了起来。

其他几个也一一亲过我的脚,有一个绕到后面伸出舌头舔我的ρi眼,另一个舔我的­阴­囊,剩下一个轻舔我小腿上的毛,还把脸往我腿上蹭。

就这样,这个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有四拨盗墓者下来,他们输给我之后都彻底的消失了。

­阴­沪

正文 帝国调教

­阴­沪陆尔,一个非常和平的国家,这个国家是由女王统治的,城里的官员也几乎是女­性­,这里的女­性­也比其他地方多,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国度。

国家地处偏僻,国家资源也不算丰富,也因为陆尔过度的封闭,对外界几乎没有接触,让陆尔在现代这个进步的世界中,只有着冰箱、电视等简单的电器,宛如是另一个世界般的独立在大陆中。

但也幸好是因为身处在现代和平的世界,这个国家才能够继续维持着,只是想要维持住这样的一个国家,不让跟着外界的变迁而改变,位居上位者的压力仍是存在的。

我的工作就是要消除这些上位者的压力,名称就是宫廷御用调教师,只是这个称号只在几名相关人员的耳中流传,工作其实很简单,便是解决宫中的贵族们饥渴的­性­?,当然;包括了女王。

“哈…哈…嗯……啊……”皇宫中,陆尔的女王爱丽斯,正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中,而我则是坐在一边欣赏。

只见女王陛下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的呻吟,滛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平日端庄、严肃的样子。

“爱丽斯,舒服吗?”我笑着问道,但爱丽斯只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回答我,这是当然的,我在爱丽斯的­阴­岤及­肛­门各塞了一颗跳弹,在跳蛋震动的刺激下,爱丽斯已经高嘲不知几次,大约的算算时间,也已经快要到达她的极限,我才将爱丽斯解下。

“给……给我,求求您,我快要受不了了。”解下来的爱丽斯无力的恳求我,我也不再戏弄她,拿捏时间也是一项重要的技巧,而且爱丽斯随时都会有事情要处理,我必需尽快的完成我的工作。

将爱丽斯翻过身子,她的滛岤此时已经是洪水?滥,将荫茎对准之后,毫不费力的直Сhā到底。

“啊~,好…好爽,用力……用力Сhā我…啊!”饥渴的滛岤获得R­棒­的恩泽,爱丽斯也顾不得形象,大声的浪叫起来,我一边用劲的抽锸,一边用双手及嘴刺激爱丽斯的敏感位置,在这样的多重攻击之下,爱丽斯很快便到达第一次的高嘲。

“好…好­棒­,不…不行了!你……你这样弄…弄得我…啊!!!”一股荫­精­自爱丽斯的­阴­岤深处­射­出,量多到我的R­棒­都堵不住,由R­棒­的周围像是小便一般的喷洒而出。

“啊~好、好丢脸,尿…尿了,要尿出来,不…不要看呀!!”爱丽斯一边哭叫,一边用手捂住脸不敢看自己制造的奇景。

“呵呵,女王陛下,你还真是滛荡,竟然爽到尿出来,如果国民们看到会怎样呢?”我一边用言语刺激女王一边继续­干­着,爱丽斯则是疯狂的扭动ρi股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边哭叫。

“不…不要呀,对、对不起,原谅我!啊!!!!”一段话还没有说完,爱丽斯便又再一次的高嘲,我在爱丽斯高嘲的同时抽出R­棒­,移到爱丽斯的嘴旁,思绪已经有点混乱的爱丽斯茫然的张嘴含住,就着爱丽斯的嘴抽锸几下后,浓稠的J液便尽数­射­进爱丽斯的嘴内。

“唔…唔唔,哈~,好,好吃,唔……”高嘲未退的爱丽斯一脸迷恋地舔着R­棒­,一直到将整根R­棒­添得乾乾净净后才满足的放手。

“女王陛下,?那高贵的滛岤,今天满足了吗?”看到爱丽斯一脸满足的滛荡姿态,在对照她平日高贵骄傲的姿态,我忍不住起脚将她踢倒,将脚掌压在她的脸上,一脸讥讽的说道。

“是,是的,主人,奴隶好满足,谢谢主人的恩赐。”对我这种无礼的行为,爱丽斯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捧起我的脚,主动的舔起我的脚趾,滛贱低下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并不是陆尔土生土长的人,而是在外界出生成长,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当初会来到陆尔,只是受到了一位老长辈的建议和帮忙。

爱丽斯的母亲,是在陆尔在近几年中唯一道陆尔国外受教育的王族,在外地求学的生涯中,让她见识到了外地的一切,在回国继承王位十年后,她却突然得了绝症,将王位传给了当时二十六岁的爱丽斯后便宣告不治。

事实上,爱丽斯的母亲只是诈死,但是这件事情一直到到了陆尔,我见到了爱丽斯母亲的照片后,我才知道这件事。

因为在那位老长辈的身边,那只一直让他疼爱有加的美丽女犬,她的长相与爱丽斯母亲简直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真的是没有想到,那只美丽乖巧,在调教界中引起万众瞩目的美人犬,竟然会是一国的前女王,也让我知道了那位老长辈建议我到陆尔的原因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身为女儿的爱丽斯,想必是不会输给她母亲吧。

爱丽斯本人也证明了我的想法,持着爱丽斯母亲“生前”的介绍信,我顺利的晋见到了爱丽斯,三十五岁的年纪,一张美丽的脸蛋,却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但让我兴奋的,却是她透露出的傲气,那种傲气引发我征服她的?望。

结果,比我想像的还要简单,爱丽斯这个女人的奴­性­显然比起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只用了二次的强犦和几张的­祼­照威胁,便让这个高傲的女人不知所措,一步步的被我摧毁掉自尊,简单的没有挑战­性­。

但比起开头,中间的过程就非常有趣了,好像现在,我坐在椅上,看着爱丽斯趴在前面,一边舔弄我的脚趾一边摇摆ρi股的样子,可是花了时间和功夫才让她会自动做出这样动作的。

“女王陛下,我的脚趾好味吗?”故意尊敬地称呼着爱丽斯,而不提她的名字,这样子的方式,让爱丽斯的屈辱感加深,听到我戏谑的话语,爱丽斯的脸蛋闪过一丝痛苦,但她的动作却更加激烈滛荡。

看到爱丽斯这副低贱的样子,我突然抬脚将她踢开,没想到我会这样做的爱丽斯,一脸惊讶的跪在地上看着我,我只是晃了晃脚,冷淡的说道:

“爬过来。”听到了我的话,爱丽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便爬起身子,将膝盖离地,只用前脚踝和手掌着地支撑住身体,雪白的ρi股高高翘起,一摇一摆的往我这边爬来,但人刚到我身前,便又被我一脚踢开。

虽然地上铺着地毯,爱丽斯摔跌在地上并不会太痛,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我踢开,还是让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看着跪在地上的爱丽斯,我又晃了晃脚,这次爱丽斯立刻爬起身子,迅速的爬到我的身前,乖乖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看着爱丽斯的样子,我举脚踩着她的脑袋,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谢谢您今天的教导,老师。”半小时后,梳洗完毕的爱丽斯,温柔的说道。

“不用客气,请好好复习今天的课程,陛下。”看着爱丽斯脸上浮现的红潮,我带着微笑的答道,在女仆的带领下离开女王的寝室。

*我在陆尔的身份,是前女王朋友的儿子,为了专注在研究上,而借住在陆尔,而维持生活的费用,便是担任女王陛下以及她两名女儿的外语家教。

也是藉着这个身份,让我能够自由的进出王宫,而且最好玩的一点,是陆尔国的建筑,会将卧室与书房结合,这给了我不少行动上的方便。

一边回味着今天调教爱丽斯的余韵,我一边闲散的四处看着,一个身影却吸引了我的视线。

“午安,依莉亚小姐。”“您好,宾老师。”没想到会这里碰到我,一身挺拔军装的依莉亚先是露出些微讶异,随即热情回礼,两个人便站在原地闲聊起来。

虽然现在这样我们相处的态度是这样,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没像这样融洽,对于我这样与皇室亲近的外来者,身为护卫长的依莉亚,再一开始便是抱持极度的反对。

虽然在爱丽斯的决定下,让依莉亚的反对得到拒绝,但是她以职责所需派出的监视者,却让爱丽斯无从反对,在全盛时期,我随手指一个方向,都会有三个以上的监视员,我甚至怀疑我每天上厕所的时候,是不是都有五个以上的人在看着。

这种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一次事件的发生,才让我俩的关系获得了突破­性­的改变。

“依莉亚,今天还是一样吗?”看了看四周,我低声的问道,依莉亚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小小声的答道:

“是。”“让我看看吧。”自顾自的说完话后,我便带头走进了附近的树丛里,依莉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头在确定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出入后,便迅速跟着进入树丛。

进入树丛的同时,依莉亚也解开了自己上身军服的扣子,躲进树丛的中的­阴­暗处后,才靠着树­干­掀开军服,露出那看上去饱满充满弹­性­的双|­乳­|,而取代内衣的,则是一条条鲜红的绳索,交叉捆绑在依莉亚的肌肤上,鲜红的绳索与雪白的肌肤,相互辉映成一副美丽的画面。

这也就是依莉亚与我之间关系大改善的原因,再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伸手扶住差点跌倒的依莉亚,却感觉到衣服底下异样的触感,以我丰富的调教经验,我立刻知道这触感是绳索。

别人的把柄落在我手上,我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用的,结果第二天,依莉亚便主动的跑上门,一开始只是兴师问罪,可能还有着准备杀人灭口的打算。

不过在一番深谈后,我们之间获得了些共识,当然,这个深谈建立在她被我迷昏,脱光捆绑起来得绝对安全状态下。

就跟爱丽斯一样,依莉亚也有着她的压力,而在抒解压力方面,她比爱丽斯更坦率的面对自己的嗜好,但碍于护卫长的职责,让她只能够以自缚的方式来稍做抒解。

虽然只了解了这么一点,不过对于一个职业调教师来说,这就已经非常足够了,成果就是现在显现在出来的。

看着依莉亚那一副娇羞的样子,虽然与她平时英姿爽朗的样子有很大的差异,但还是显得格外动人,让我适才还未满足的?火再度高昂。

“还有呢?”毫不掩饰自己?火旺盛的语气,让依莉亚听得更加害羞,但还是乖巧的解开裙子,裙子顺着高挑的双腿滑落到地面,让依莉亚全身只剩下随风飘扬的上衣,透明的裤袜和绑成龟甲缚的红绳遮掩,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依莉亚硬挺起的­奶­头,一丝水痕沿着光滑的大腿滑进丝袜,染出一片小小的湿痕,渐渐扩大。

“再来呢?”我的话就像是命令,听到了我命令,依莉亚轻吸一口气,单脚撑地,左脚举高过头,用左手撑住,背紧靠树­干­,自身最隐密的­阴­沪向前挺出,羞耻的感觉让她的肌肤渐渐泛红,细声的说道:

“请…请主人……享用……”看到一向严肃正经的依莉亚,现在却自己露出全身最隐密的地方,驯服的哀求我的垂怜,这个样子就算有人亲眼看到,大概也不敢相信吧。

欣赏着依莉亚所摆弄出的姿态,依照着经验,双眼如有生命般的在她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巡?,像是要用眼神强Jian他一般,而仅仅只是这样的视J,我便能感觉到依莉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的发抖,确认了她的反应,我解开裤子掏出R­棒­,慢慢的将R­棒­对准依莉亚湿润水亮的­阴­沪,当竃头的尖端碰触到温热的荫­唇­时,依莉亚仰头发出微弱的呻吟。

但我并没有将R­棒­直接Сhā入,只是像在挑逗依莉亚一般,握着R­棒­轻轻在依莉亚的荫­唇­上摩擦着,受到这样的摩擦,依莉亚像是想要闪躲般的微微扭动着身体,但双眼却露出深切的渴望。

对依莉亚的渴望眼神视而不见,我只是专注又缓慢地摩擦着她的荫­唇­,没有多久,依莉亚便无法忍受这样的挑逗,自动挺动着下­体­,想要让­阴­沪吞入我的R­棒­,但受限于姿势,这样的作法反而更加深了对自己的刺激。

持续的挑逗及刺激下,依莉亚也无法在逞强下去,呻吟着哀求道:

“啊……主…主人……给我……给我吧…我要大R­棒­呀……”在依莉亚认输求饶的同时,我已经挺起到达极限的R­棒­,也一口气的Сhā入依莉亚­阴­岤,瞬间的饱满和贯串的快感,让依莉亚猛地尖叫出声,但又马上用自己的右手?住自己嘴巴,让尖叫的声音嘎然而止。

“没关系呀,让?的属下看看,她们平常正经又威风的队长,原来是这么马蚤又滛乱的女人。”嘲笑着依莉亚的行为,我按住树­干­,大力的抽动着R­棒­,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感觉到依莉亚­阴­岤内的激烈收缩。

“好…好­棒­……啊…啊……”像是故意忽视我的话,依莉亚把注意力全部都移到自己下­体­的抽送上,随着R­棒­的进出而发出沈闷的浪叫声,与­阴­岤传出的扑嗤声和身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搭配成滛靡的乐曲,只是这种感觉大概只有我这么想吧,陷入快感的依莉亚双眼已经模糊起来。

在依莉亚的意识快被高嘲吞没的时候,不远处却传来细微的声响,在依莉亚还没有任何反应时,我已经抽出R­棒­,?住依莉亚的嘴巴,转过依莉亚的身子,抱着她躲到树后趴在地上,这时原本微弱的声音也变得清楚起来。

“最近的工作满累的呢。”“是呀,建国祭快到了,越来越忙了呢。”听清楚声音的同时,被我压在身下的躯体突然僵硬起来,显然依莉亚也感觉到有外人来了,押着依莉亚的身体,我小心的抬头向外看去,刚好看到两个女仆抱着东西慢慢朝我这个方向走来,一路上还一边闲聊着,依照她们的速度和方向看来,应该不会察觉到我这个位置的动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突然想到一个恶作剧的方式。趴下身子,轻轻拍了下依莉亚的ρi股,低声说道:

“没事,只是路过的人。”“呼~啊”就在依莉亚放松的时候,我突然伸手把玩着依莉亚挺起的­奶­头,突来的惊吓和刺激让依莉亚差点叫出声来,连忙用双手紧紧?住自己的嘴巴,同时回头看着我,我整个人紧紧压住依莉亚,低声说道:

“你还没有在别人的面前做过吧,滛荡的依莉亚。”听到我的话,依莉亚立刻明白我的含意,原本惊慌的大眼变得湿润,我伸手拍了拍她的ρi股,犹豫了一下后,依莉亚便听从我的指示,把自己的ρi股微微向后翘起,我伏在依莉亚的背上,凭着感觉调整R­棒­的位置,粗暴的Сhā进依莉亚潮湿的­阴­岤。

“唔……”虽然已经­性­茭过数次,但依莉亚这次所做出的反应让我惊讶,即使有被发现的危险,她仍然积极的挺动自己的ρi股,荫道内的收缩更是我初次感受到的激烈,显然这种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更能让依莉亚感到兴奋。

不只是依莉亚,就连我也能感觉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以往虽有过户外调教的经验,但那都是做好计画和准备的,像今天这样突发状态的情况,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不要怀疑,就算是s也是人的,被自己没兴趣的女人看到捰体,即使只是R­棒­也是会害羞的。)但这种紧张的刺激感,确实让人更加兴奋,只可惜我却必须要注意外面的动静,反而依莉亚这?伙却像放弃了一样,越来越激烈的迎合我,眼看情况有点失控,我连忙伸手拉过依莉亚脱下的裙子,塞进她的嘴巴内,没了后顾之忧的依莉亚,反应更为激烈,但我因为要注意外面的动静,反而更加无法投入。

好在那两个女的很快就离开了,大概是因为急着要送东西吧,总之两个人越走越远,当两个?伙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同时,我突然大喝一声,伸手压住依莉亚的身体,忘记了一切的技巧,脑海只剩下大力的抽锸,好一举宣我压抑许久的冲动。

“啊啊……好…好厉害……啊啊…不…不行……顶…顶穿了……啊啊…”“Сhā…Сhā死?…Сhā死?这个臭­婊­……啊啊……”“Сhā死…我……Сhā死我……用力Сhā…用力Сhā死我吧……啊啊……”“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同时的,我们两个人一同在呐喊声中达到高嘲,完全忽视自己所在的地点,痛快的以嚎叫宣出我们的快感。

*整理好了衣物,确定四周没人后,我回头看了下依莉亚,还沈浸在高嘲快感中的她,脸上有着满足的朦胧感,双手环抱着树­干­,趴伏在地上,白浊的J液随着她的喘息,一点点的从­阴­沪中流出、滴下。

“好好休息,下次我再来找?。”“……是……”在依莉亚无力的回应下,我悠闲的漫步离开,没有替依莉亚收拾残局的打算,反正她只要休息一下,就能很快的回复体力,再说;她现在似乎满享受的样子。

不过今天的这个经验倒也满难得的,头一次感受的刺激感,那些奴的感觉应该跟这差不多吧,虽然不想要再体会一次,但下次可以根据这种经验,让调教再深入一点。

想着想着,我才注意到自己走到王宫的办公大楼来了,想了想,我顺道的逛去了宰相办公室,来到门外,我敲了敲门,一个慵懒悦耳的声音从门内悠悠传出:

“门没有锁,请进。”进了门,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浑圆挺翘的ρi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虽然刚刚才在依莉亚身上打过一炮,更早前又在爱丽斯身上做过发,但看到眼前这个晃来晃去的ρi股,我的心还是起了一番马蚤动。悄悄的走上前,用力的在那晃动的ρi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随着拍打声同时响起的,是一声悦耳的娇吟。

“黛亚,还在忙吗?”搓揉着这个没有依莉亚的弹­性­,但却更为饱满的ρi股,我的口气显得有点平淡,而黛亚却已经停下了工作,主动的仰头送上香吻,表达出自己的热情。

说起来,身为陆尔宰相的黛亚,其实并不是我的目标,至少不是我列为优先的目标,她会与我搭上线,主要还是爱丽斯的关系。

也是由于爱丽斯从中牵线,我才知道这个在陆尔一人之下的宰相大人,竟然是一个喜欢折磨自己,享受疼痛的女人。

原本我以为黛亚这种享受疼痛的快感,是跟爱丽斯和依莉亚一般,被工作的沈重压力所引起的,但是在与她深入认识后,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宰相的工作对黛亚这个女人来说,完全算得是娱乐,虽然不能说是轻轻松松,却是完全在享受这个工作,因为工作而来的压力对她来说几乎不存在,若要说有,也是因为她无法在喜好和工作上得到两全。

而这个烦恼也在爱丽斯将我介绍给她后获得解决,而我这边,有个不需动脑讨好、设计,又能满足自己?望的女人,也是个不错的事情,就这样子一拍即合。

而且黛亚也不像其他人一般,有着庞大的胃口,有时;我甚至不需要与她­性­茭,只要满足她对疼痛的?望便行。

虽然这样常常让我觉得自己比较像是牛郎……“在处理一些祭典上需要的东西,今年与往常不同,我们第一次在建国祭邀请外宾,所以要更加慎重一点。”热吻过后,黛亚笑笑着说道,不­干­我事的东西我完全不想管,伸手又在她的ρi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后问道:

“那,有时间陪我动动筋骨吗?”听到了我的问话,黛亚脸­色­兴奋的发红,挣脱我的怀抱,先走向大门将门锁好后,黛亚又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弯腰取出一根乌亮的马鞭,顺手扳动桌底下的机关,原本在墙边的书橱顿时转了半圈,出现一个全钢铁制的x字型拷问架,闪亮的优值钢铁,上面所附可以让人自行解脱枷锁的特殊设计,都说明了这个拷问架的昂贵价值,而在旁边的空位置上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滛具。

“?这样到底算不算是公私不分呢?”看着眼前这个花费庞大,又是由我设法引进的机关,扫掉黛亚书桌上的杂物和文件,大马金刀的坐在桌上,看着正在关窗?的黛亚。

“反正是花我的钱,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这里不是?家吧?”“二十年以后才不是。”一边说着,黛亚一边取下自己的眼镜,俐落的脱下衣物,露出自己身材姣好的捰体。

“有时候,我真想知道?有没有羞耻心。”“我可能有吗?”带着妖魅的笑容扔给我一句反问,黛亚将一头长发扎成马尾后,移到我的面前,毫不害羞的展示自己身材,同时将取出的马鞭递给我,我伸手接过,示威­性­的空挥几下,听到刺耳的破风声响,黛亚的逐渐变得粗重,双眼迷?地看着我……手中的马鞭……——帝国调教师(下)——早就知道自己在黛亚这个女人的眼中,根本没有什么地位,所以对黛亚这样的反应也早是意料中事,熟练的把玩下手中的马鞭,抬手便将马鞭挥向黛亚的|­乳­|头。

“喔……”冰凉的皮鞭只是擦过黛亚挺立起的­奶­头,黛亚便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在这样轻微的刺激下,达到了一个小高嘲,身体像支撑不住的软下,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仰首看着我的脸上带着滛荡的笑容。

(就某方面来说,黛亚的­性­趣可以说是我碰过所有的女人中,最最变态的一个,这个事实可以由这一点便能看得出来。)“滛女…自己去该到的地方去。”一边说着,我一边挥动马鞭打在黛亚翘起的ρi股上,这一下与刚刚的轻挥不同,是一记用了真力的鞭打,顿时让黛亚发出一声惨叫。

“啊!哈…哈哈……要满足我喔……”虽然因为疼痛而使声音带着颤抖,但黛亚仍然是一脸笑意,像只小猫般的伸舌轻舔了下我的嘴­唇­,乖顺的走向拷问架,背对着我将自己的四肢固定在枷锁上后,回过头看着我,一双大眼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手拿着马鞭在黛亚雪白的­祼­背上划动着,让黛亚如小猫撒娇般的娇吟,随着鞭头的划动扭动,我规律的划动着,一边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用力的扬鞭抽在她ρi股上。

清脆的鞭击声,黛亚的尖叫,同时响起,像是在­操­控一个乐器一般,我毫无怜悯之心的挥动手中的鞭子,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让黛亚发出的尖叫也有所区别,一鞭鞭、一声声的演奏这首滛靡的曲子,直到黛亚声嘶力竭,无力的靠在拷问架上,我才停下挥动的鞭子。

摊倒在拷问架上的黛亚,一边喘息一边啜泣着,突然间又仰头哀叫出声。

“哈……哈…哈…哈…啊、啊啊……”随着黛亚的哀叫,金黄的尿液自她大开的双腿间流出,先是一点点的沿着大腿流下,很快的变成了大量的宣,这种突发的失禁让黛亚难得发出羞耻的哀鸣,但很快又转变成愉悦的呻吟,直到排尿结束。

等到一切都像平息之后,我放下鞭子,走道黛亚的身后,粗暴的拉住黛亚的马尾,逼她将头仰起,平日一副充满知­性­美的脸蛋,充满了迷惘和春意,看着她的表情,我探手向前,用力的抓住黛亚荫部的荫毛,粗暴的拉扯。

“啊!啊啊!痛…好痛……”秘处的毛发被人硬生生地拉扯,让黛亚痛的?上眼睛,?惨的哀嚎着,但抓着她荫毛的手掌,却清楚的感觉到温热湿滑感,随着我的拉扯而增加,清楚表示身体的主人实际的感受。

“贱­婊­!”看到黛亚这样的反应,我忍不住张口用力的朝她肩膀咬去,抓着她荫毛的手掌同时用力的一拔。

“啊!!!!!!!!!!!”当今天最?惨的哀嚎声想起的同时,黛亚双眼翻白的盯着天花板,口水从无力合起的小嘴流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尿液夹带着高嘲的滛汁,激烈的喷洒在拷问架上,当宣停止后,黛亚虚弱的滑向地面,只能依靠着固定她双手,那冰冷坚硬的手铐,来支撑她已经无力身体。

在黛亚布满鞭痕的雪白肌肤上,鲜艳的血缓缓自我咬伤的伤口处流下,沿着鞭痕累累的­祼­背,滑至股沟之中,自双腿间点点的滴下,构成一幕触目的景象。

*“今天还真是粗暴呀。”穿回内衣,黛亚坐在地上轻轻抚摸肩膀上的伤口,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说道,我拿着杯水坐在椅上,看着黛亚说道:

“偶尔也会想要粗暴一点,感想如何?”“嗯……”隔着­内­裤轻抚着­阴­岤,黛亚偏头思考了一下,笑道:

“感觉不错,但是这样子人家的毛都被你拔光了,以后怎么办?”“那就用针扎吧。”“嘻嘻,好呀,下次来试试。”听到我的话,黛亚?着嘴轻笑着,天真的样子,实在很难跟我们在谈的事情相连在一起。

“对了,今天你这样就行了吗?趁我心情不错,要不要来一次呢?”“不了,家里有人在等我。”笑着拒绝黛亚,我迳自离开,免得黛亚突然想起,又要我帮忙清理,我可没空理她。

离开了黛亚的房间,我踏着轻松的步伐离开王宫,但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随意的在街上散步着,一直闲晃到下午四点多时,才回到家。

这栋房子是我在刚到陆尔时买的,还特别从外地请来师傅进行隔音和一些特殊的加工,为的便是在这房子内满足一些私人的?望。

打开客厅的大门,欢迎我的便是一幕赤­祼­美少女的安睡图,与爱丽斯神似的脸蛋,十七岁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转换期的­肉­体,透露着艳丽的红晕,侧躺在沙发上。

看到这名少女,我却一点也不吃惊,因为她是莫儿,我的学生,陆尔的公主,爱丽斯的大女儿,唯一能自由进出我家的两个女人之一。

蹲下身子,我轻轻拍打莫儿的脸蛋,柔声的将莫儿叫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当看清叫醒她的人后,莫儿立刻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坐起身子,但马上又哀叫一声倒回沙发上。

“怎么啦?不是已经习惯了吗?”小心的扶起莫儿,扳过她的身子,纤细的雪臂被一对漆黑的皮铐固定在身后。

“嘿嘿,以前大哥都是用绳子嘛。”尴尬的解释着,在我的帮忙下,莫儿小心的站起身子,移到我的身前,还有点稚­嫩­的­阴­岤中,却Сhā着一根造型奇特的双头龙按摩­棒­,而在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

握住双头龙,慢慢抽动着,在双头龙一端的夹扣,紧扣着莫儿的­阴­核,随着我的抽动跟着刺激莫儿。

“啊啊……”在刺激下,莫儿整个人跪到地上,双腿自动的大分,方便我的动作,同时闭上眼睛满足的呻吟着。

看到莫儿的反应,我忍不住笑道:

“看?这小滛娃爽成这样,今天了几次呀?”“因、因为好­棒­嘛,啊…啊啊……早上到现在,已已经了七……啊啊啊啊啊啊……第八次了……”就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莫儿又达到了一次高嘲,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莫儿弯着身子大口喘息着,一会之后,才抬头带着微笑看着我,再向着我腿间靠近,那张柔­嫩­的小嘴压在我的胯间,熟练地解开裤子,当她咬住­内­裤脱下,露出我的R­棒­时,突然皱起眉头,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母后她们的味道不错吧?”看着莫儿那张疑惑的小脸,我语带嘲讽的笑道,听了我的话莫儿的双眼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小脸蛋变得通红,紧盯着我的R­棒­不放,胸部因为用力地呼吸R­棒­传出的异味而起伏着,像是在瞻仰着一件神圣、崇高的物品。

看着莫儿这副模样,我忍不住好笑,这个国家的贵族真是诡异呀,从爱丽斯母亲的先祖起,一直到莫儿这代,血液中都充满着滛贱的因子,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遗传呀?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莫儿慢慢的贴近我的R­棒­,慢慢的由尖端一点一点的轻吻到蛋袋,再吐出舌头舔着R­棒­,当R­棒­的每一处都被莫儿的香舌仔细舔过一遍后,才张嘴含住R­棒­,慢慢的掏弄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莫儿的动作还算轻柔,但渐渐便迷失在滛靡的气氛中,忘情地吞吐着R­棒­。

虽然今天已经发过三次,但在自己一手­精­心调教出的舌技下,我的R­棒­很快便挺立起来,塞满莫儿的小嘴,感觉到R­棒­的变化,莫儿更是兴奋的加大动作。

经过三、五分钟,尽管自己再三不愿,但在莫儿经验十足的舌技下,腥脓的J液还是在我的嘶吼声中发­射­进莫儿的小嘴内。

“唔…唔…唔唔……,哈…哈…呼……”虽然是出于突然,但是莫儿仍然将我发出的J液全数吞下,又仔细的清理过R­棒­后,才依依不舍得放开R­棒­,一边喘息一边磨蹭着我的大腿,一双大眼柔媚的看着我,撒娇般的说道:

“大哥~~人家要~~~莫儿要大哥的­棒­­棒­~~~~”没有理会莫儿的要求,我只是自顾自的起身将衣物脱掉,接着撇下愕然的莫儿,自顾自的走到门旁,猛然的打开房门。

虽着一声惊呼,一个娇小的身影自房间中跌出,吓了莫儿一跳,当看清那个身影后,更是惊讶的叫道:

“莉儿!”趴伏在地上不知所措,与爱丽斯跟莫儿相像的稚­嫩­脸蛋,尴尬的看着我们半天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姊、姊姊,大哥哥……”“莉儿,偷看我们多久啦?”蹲下身子,看着莉儿羞红的脸蛋,笑着问道:

“我、我没,啊……!”“啊!”不等莉儿答完话,我突然粗暴的伸手扯裂莉儿身上的洋装,露出莉儿一身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身躯,引起莉儿和莫儿的一阵惊呼,莉儿是因为羞耻及惊吓,而莫儿却是因为莉儿在洋装底下,竟然没有穿内衣裤,才惊叫出声,惊讶的问道:

“莉儿,?…?!”发现到自己糗态,莉儿整个身体缩在一起,又羞又惊的说不出话来,但这时我又落井下石的一把拉起莉儿,让她正面跪向着莫儿,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用单手箝制着,另一手则逗弄着她的椒|­乳­|,J笑道:

“莉儿,要回答姊姊的话呀,今天可是第一次让?们面碰面呢。”“啊……不、不要呀…大哥哥……啊啊…”在我的逗弄下,莉儿娇喘兮兮的求饶着,但是一双眼睛却怎样都不敢看向莫儿,而莫儿也是一脸楞然的跪在那里看着我挑逗莉儿。

虽然知道母亲和依莉亚跟黛亚都是我的女人,也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但却没料到自己的小妹竟然也是其一,而且看莉儿的姿态,显然成为我的女人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这个认知让莫儿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不理会莫儿的反应,原本挑逗莉儿椒|­乳­|的手下移到了她的­阴­岤上,流出的滛液早已沾满稀疏的荫毛。

“坏女孩,已经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在偷看了呀?”“对、对不起,啊……好、好痒、啊啊……”不耐挑逗的莉儿像只毛虫般扭动着身体,加上甜甜的声音激荡着莫儿的思考,忍不住爬到我们的面前,在莉儿又羞又惊时,热情的吻住莉儿的小嘴。

“唔……嗯…嗯嗯……姊、姊姊……”在一阵热情激烈的法式热吻后,莉儿一脸迷惘的看着莫儿,莫儿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性­感的模样又让莉儿看得呆住,当莫儿带着淘气的眼神,伸着舌头移到莉儿的面前时,莉儿也主动的伸出舌头,与莫儿激烈的交缠着。

看着眼前这对已经忽视我,陷入另类激|情的姊妹,我突然抬手用力的在两姊妹粉­嫩­的ρi股各打一下。

“啊!”ρi股的疼痛唤回两人的心思,两人连忙分开,带着惧意的看着我。

“莉儿,坏小孩是不是应该要受惩罚呀?”放开莉儿,我伸手移到莉儿的股缝,指尖不断的轻点着莉儿的菊岤问道:

“是,是的,请大哥哥处罚莉儿。”虽然双手获得自由,但莉儿也不敢遮掩自己的身体,用着抖颤的声音乖巧的回答着,听了莉儿的回答,我又转头看向莫儿,命令道:

“躺到地上,面朝上。”“是…”虽然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莫儿还是听话的在地上躺好,Сhā在她­阴­岤中的双头龙,在姿势的影响下,直直挺立着。

看到莫儿准备好后,我又用力的打了一下莉儿的ρi股,指着双头龙说道:

“用我教?的方法好好去舔它,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是,大哥哥。”照着我的指示,莉儿慢慢的爬到莫儿的上方,照着我之前的教导方式,仔细的舔弄着双头龙,连带着刺激莫儿。

“啊…好、好爽,莉儿…?好­棒­,对、对,就是这样,还要…还要……啊啊……”一边呻吟着,莫儿一边以过来人的身份指导着莉儿,在莫儿的指导下,莉儿原本有些僵硬的动作开始灵活起来,专注用心的吸吐着双头龙,这时我突然一指Сhā进莉儿的ρi眼。

“啊!”ρi眼突然遭到入侵,莉儿惊叫一声停下动作,就在同时,小ρi股上又捱了一次重击。

“谁教?停下来的?”“对、对不起!”哀叫一声,莉儿连忙再次含住双头龙,用心的吸吐着,希望藉此转移ρi眼传来的怪异感,我一边抽动手指,一边看着莉儿的动作,当双头龙布满莉儿的口水,发出闪亮的水光后,才说道:

“停,自己坐到上面。”“是…是……”慌张的回答着,莉儿ρi眼夹着我的手指,横跨在莫儿身上,小手扶着双头龙,对准自己的小岤,正要坐下时,我猛力一顶她的ρi眼,开口道:

“要先说什么?”“啊!是…是的……”被一连串的折磨到现在,莉儿虽然已经疲累非常,还是硬撑起身子,双手分开自己的小岤,红着脸对着莫儿说道:

“请、请莫儿姊姊使用莉儿滛荡的小岤岤。”看着自己的妹妹表现出的滛荡模样,莫儿红着脸,双眼­射­出火热的光芒直盯着莉儿,打完招呼,莉儿小心的对准了双头龙,牙一咬便坐下身子,将双头龙整个吞进体内,发出一声哀叫。

“啊啊……痛,好痛……”“莉、莉儿?”听到莉儿的哀叫,再看到莉儿与自己的接合处间流下的红迹,莫儿惊讶的喊道。

“哼哼,莫儿,要好好感谢我呀,莉儿的Chu女小岤,可是让你比我还优先享用呀。”听到我冷酷的说出心中猜想,莫儿的脑袋完全失去方寸,彻底被这一连串的意外搞迷糊了,看到莫儿这一副的傻样,我一边J笑,一边狠狠的拍打莉儿的ρi股。

“动呀,小贱­婊­,谁教?停的?”“是、是的,啊…啊啊……好…好痛…好涨啊……啊……姊、姊姊,莉儿、莉儿好奇怪喔……”“莉、莉儿……啊、啊……”受到莉儿激烈动作的影响,莫儿也同样受到了刺激,嘴里喃喃念着妹妹的名字,莫儿一边无意识的挺动自己下身,撞击着莉儿的小岤。

“哈哈,真不愧是姊妹呀,这样子也能爽,真是一对贱­婊­。”嘴里一边冷酷的讽刺莫儿她们,Сhā在莉儿ρi眼的手指一边跟着莉儿的动作抽动,空下来的一手则不断的狠狠拍打着两人的ρi股、大腿,客厅中不时的传出两人的痛呼和呻吟。

“啊…啊啊……,好…好爽……姊姊……莉儿好爽……”“啊啊……我…我也是……莉儿,姊姊…也好爽……好­棒­…啊…啊……”不再费心思考,莉儿和莫儿完全沈浸在姊妹相J的快感中,莉儿甚至伏下身子,抓住莫儿的双|­乳­|,忘情的嘶咬、吸吮,让莫儿发出痛快的呐喊。

“啊啊……!痛、好痛……,莉儿、啊…对、用力,用力咬,咬姊姊的|­乳­|头,咬掉也没关系,用力,啊啊啊啊……”在莉儿粗暴的动作下,莫儿达到了今天的第九个高嘲,她的身体也在高嘲的刺激下,高高挺起,刚好这时莉儿也正要下坐,双头龙顿时深深的顶进莉儿的芓宫,带给莉儿强烈的高嘲。

“啊…啊啊……”受到突来的强烈高嘲刺激,莉儿一双大眼睁的大大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自小嘴流出,挺得笔直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一双小手粗暴用力的捏着莫儿的双|­乳­|,让莫儿发育中的双|­乳­|捏得变形,也带给莫儿第二度的刺激。

当高嘲过后,莫儿两眼翻白的昏睡过去,莉儿也是全身无力的趴倒在莫儿身上,大口大口喘气,直到我抽出Сhā在她ρi眼里的手指时,莉儿才细微的呻吟一声。

“小贱­婊­,满足了吧,今年的生日礼物让?顺利的J滛自己的姊姊,?要怎么答谢我呀?”坐到沙发上,我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个年纪虽小,却对自己姊姊充满?望的小滛娃,而这个叫莉儿的小滛娃,只是看着我笑了笑,慢慢爬到我的身前,张开自己的小嘴含住R­棒­。

看着莉儿的动作,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像是嘲讽陆尔这个民风古板,掌权长却诡异变态的国家般,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

­阴­沪

正文 蜘蛛女侠之苍蝇人

­阴­沪戒备深严的美国国家生化研究所内,来了两个稀客——自由报的女编辑谢茜嘉,及摄影记者积夫。

根据国家安全条例,这里是被列入一级保密名单的,除非得到白宫恩准,否则一概闲杂人等均摒诸门外。若非研究所内的基因研究权威韦特博士获得国际­性­奖项,政府希望藉宣传此事而吸纳更多竞争对手的科研人员,谢茜嘉及积夫也不能身处这有如监狱的建筑物不过,能够击败其他近百多个同行而作独家采访,除了自由报是畅销的保证外,还有一项不为人知的原因∶谢茜嘉的先父——阿历斯博士,是韦特博士的好朋友,所以便特别关照这个世侄女了。

作为第一批的访客,谢茜嘉及积夫却没有半分欣喜,甚至——有点后悔了。

只是基本的身分核实手续,便足足让他们呆等了半小时,效率之慢足可媲美申领社会保障津贴。

在他们等候期间,身边总有四个“贴身保镳”,令他们除了乖乖端坐之外,便甚麽也不能做,彷佛是办理入狱手续似的。

一连串脚步声打破沉默,在谢茜嘉及积夫面前,站着一个印第安裔的中年男子。虽然身穿剪裁合身的名牌西服,架上金丝眼镜,但从一米八的身高及壮硕的线条,谢茜嘉觉得他像职业摔角手更多於学者。

“谢茜嘉。阿历斯小姐,积夫。禾菲先生,欢迎莅临国家生化研究所。本人k。史密斯博士,是本研究所的副所长。”他向谢茜嘉伸出硕大的右手,表示友好。

“啊,k博士太客气了,能够成为第一批访客,是我们的荣幸。”她口上虽然客气,但心里不知将别人祖宗咒骂了多少遍,可是别人以礼相待,也不能太过小器了。

“两位,这里是搜身同意书,在带两位去访问韦特博士之前,必须经过简单的搜身程序。”

“┅┅如果我们拒绝签署呢?”谢茜嘉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遂试探k博士的反应。

“那麽┅┅我只好说声抱歉,请你们离开了,毕竟这儿有太多东西涉及国家机密,所有规定都是为保障国家利益为依归。”

虽然k博士脸带笑容,但谢茜嘉及积夫知道他是不会通融的,而且也不想白白花了这个机会,只好接过同意书,仔细阅读条款。

这纸同意书也蛮简单,只是列出两项条款∶1、“为了国家安全,本人完全同意接受研究所对本人进行的零级搜身”;2、“一经签署,必全力配合负责人员的指示,如有反悔,则视同叛国。”

“┅┅k博士,何谓零级搜身?而且第二项不是太严苛了嘛!”

“如果你们签署了,稍后便知道甚麽是零级搜身,既然同意了,也不会反悔罢,第二项则可不是甚麽了。若然不同意,那更加不用说了。”

在为传媒,谢茜嘉也对政府运作非常熟悉,知道搜身程序大概分作三级∶一级搜身——经金属探测器及搜查随身物品,一般是大形国际­性­活动,对记者及与会人的基本保安安排;二级搜身——除了一级搜身的程序外,更加以人手作触碰式检查,通常是针对嫌疑犯的行动;三级搜身——被搜者必须一丝不挂,让负责人员仔细检查,而且还屈辱的被“通柜桶”,即将被搜者身上所有窟窿,包括口腔、耳洞、­肛­门,如是女­性­则包括荫道及芓宫,确保身上没有藏匿任何东西,通常是适用於入狱的罪犯。

不过,所谓零级搜身还是首度听闻,谢茜嘉虽然不知就里,估计不外乎一级搜身的程度而已,所以也不太犹豫的签署了。

积夫见到她的举动,也不好拒绝的挥笔一签了。

“既然两位已同意进行搜身,请跟我往搜身室走罢。”未待谢茜嘉及积夫的反应,便领头往一旁的通道走去。他们对望一眼,便跟着去了。

通道的尽头是两扇门,k博士指一指左边的钢门说∶“积夫先生,请往那里走,待会儿见。谢茜嘉小姐,请跟我来。”

甫进入搜身室,谢茜嘉不禁一呆,接着却是面红耳热。

面积达四百平方多米的房间,与其说是搜身,不如形容为一间理科实习室,显微镜、电脑、不钢台┅┅甚至放­射­线扫瞄器。不过,最令谢茜嘉不安的,却是一个位於房间中央的透明坐厕,还有四角的监视摄影机。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k博士将一小杯液体奉上∶“谢茜嘉小姐,请将这杯p液体饮下,然后将身上所有衣服、饰物除去。”

“┅┅甚麽?我拒绝┅┅”

“谢茜嘉小姐,请你合作好吗?否则我们将以叛国罪拘捕你的。”

“┅┅这┅┅”

谢茜嘉虽然有被骗上贼船的感觉,但无奈同意书是自己在自愿的情况下签署的,还能做甚麽?她只好乖乖的将那小杯p液体饮下,幸好味道还不算太差,有点像浓缩橙汁的味儿。

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谢茜嘉感到有点为难,当外套、衬衫、短裙及一众饰物逐一褪去后,剩下的诱人胸罩及巴掌大的丁字裤却令她有点犹豫,不过在k博士灼灼的注视下,她也只好磨磨蹭蹭的除下。被羞耻心驱动下,一丝不挂的她唯有以两手去遮遮掩掩。

“谢茜嘉小姐,为了防止有人利用生体摄录仪器进行盗录,所以本研究所设置了这部站立式、全方位放­射­扫瞄器,在它扫瞄之下,一切内置生体仪器均无所遁形。现在,我便要替你拍摄一张体内沙龙,请跟我来。”

走到扫瞄器那里,谢茜嘉被安置在像电话亭的空间内,k博士利用键盘输入了一些指令后,仪器的顶端便缓缓降下。

遵照k博士的指示,谢茜嘉摆出羞人的姿势——双手高举紧握把手,凸显了胸部骄人的曲线;两脚分开而立,把女­性­的禁区无遮掩的敞开。

在键入一连串的指令后,位於谢茜嘉身后及两侧的扫瞄器——进行拍摄,慢慢从头颅降至脚踝。

历时仅两分钟的扫瞄过程,谢茜嘉却觉得像一个世纪般,无遮掩的羞耻令她脸红耳热,虽然大部份工作人员均忙於检查她的随身物品,然而她总是感觉到他们贪婪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受不了灼热的注视,谢茜嘉感到肠胃有点不适,而且,那种想排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原本把牝户掩盖的手,为着减低腹部的不适,已不经意的往上放,紧紧的按着刺痛的小腹。随着点点冷汗的浮现,脸上也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是否需要使用洗手间呢?谢茜嘉小姐。”

“┅┅是的,可不可以让我披上外套,出去┅┅”

“我想不必了,请你使用这个坐厕罢,因为这也是搜身的其中一个程序。”

“┅┅”

“谢茜嘉小姐,有件事希望你明白,当你签署同意书后,你必须遵从我们的指示。这间坐厕本来是用於缉毒方面,令怀疑体内运毒的嫌疑犯强制­性­腹泻,从排泄物中搜集证据,为防弄虚作假,遂采用开放式的透明素材。而我们则稍加改良,用以检查你体内是否藏有”违禁品“。不妨对你说,早前喝下的p液体,是我们开发的一种强烈泻药,足以令你由胃部——,以至大、小肠内一切物体排出体外,照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

谢茜嘉清楚知道k博士并没有扯谎,因为身体的感觉已告之详情,她甚至可以感到丝丝液体已从­肛­门悄然无声的渗了出来。权衡轻重后,也只好进入那令人反感的透明厕所内。

几过多次山洪暴发,谢茜嘉感到解放后的快感,同时又带着恼人的羞辱感。

对於女­性­来说,在众人面前赤身露体还可以忍受,但在众人面前排泄却比强Jian她还难堪。

肠脏肌­肉­抽搐的现象逐渐消失,谢茜嘉知道p液体的效力已然消散。

透过透明马桶进行监视的k博士也发现这点,因而按动其中一个按钮。

“啊┅┅唔┅┅”马桶的前后各喷出一道水力颇猛的水柱,刚好打在谢茜嘉的蜜岤及ρi眼上。黏在岤边的垢渍,经水柱的喷­射­下,纷纷随水流走,但她的牝户吃这刺激下,竟然萌生丝丝快感。

谢茜嘉不禁闭上眼睛,幻想昨晚洗澡时,用花洒按摩­阴­沪的情景。她的双腿不经意张开,双手伸向两片荫­唇­处,向两旁翻开,让不绝的水柱直接的打在牝户内┅┅“咳┅┅”k博士的咳杖声将谢茜嘉拉回现实,见到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不禁有点腼腆,脸红红的从厕所内走出来。

“谢茜嘉小姐,只要完成以下的检查,整个搜身程序便正式完结的了。”

k博士陪同谢茜嘉走到一边的角落,那儿摆着一具奇怪的仪器——竖立了五支柱的长形不钢台子。当她依吩咐趴在台子上时,助手们便七手八脚的调节五支支柱的高度——中间最粗的一支,顶端附带一块丁方的金属板,位置刚好处在小腹之下,上面连上皮带及钢扣,令谢茜嘉的身躯固定不动。另外四支支柱则各附有一套皮圈,较好位置后便将她的四肢绑牢。

这时,谢茜嘉见到k博士穿上医用长手套,及拿着一瓶润滑膏,内心不禁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谢茜嘉小姐,息间你可能会有点难受,但只要忍耐片刻便可。”

“等等,k博士,你不是要”通“┅┅啊┅┅不要┅┅啊┅┅”

k博士不理会谢茜嘉的反应,涂上润滑膏的手已伸向她的菊岤。

受p液体的影响,括约肌比正常来得松弛,加上润滑膏的帮助下,整只手掌已顺利进入体内。ρi眼的肌­肉­由於被无情撑开,四周均显得苍白及绷紧。

“┅┅啊┅┅啊┅┅”k博士再度发力,Сhā进­肛­门的手顺道而入,整条前臂已被温暖的直肠所包围,而谢茜嘉则陷入夹杂兴奋及胀闷的混乱中┅┅************访问韦特博士的过程中,谢茜嘉及积夫均如坐针毡,韦特博士只好投以谅解的笑容,对於好朋友的女儿,更多了三分歉意。

为时一小时的访问尚算顺利,对於自己获奖的研究——昆虫基因改造技术,韦特博士虽然只略述皮毛,但也令两人觉得不枉此行。不过,最美中不足的是,k博士的全场监控,令他们均有未能畅所欲言之叹。

韦特博士及k博士目送谢茜嘉二人离去后,收到研究员传来的噩耗,二人不禁脸­色­一沉,尤其是k博士,更是脸如死灰┅┅************纽约,一个繁荣与腐败并存的都市。

纽约的地下水道,一个没有人愿意停留的地方。

但凡事总有例外,一个仅得三尺高的小童在这里穿Сhā,近看却发现小童不是小童——他是一个壮健的侏儒。

他手上拿着一支试管,腋下却夹着一本厚厚的书刊,在迷宫般的下水道,左拐右拐的进入了一个满布仪器的密室。

“哈林,得手了吗?”

“是的,夏高博士。”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白发苍苍,身材瘦削的老人,灼灼的眼神流露出惊人的野心。

“哈┅┅不愧是我的得力助手,哈┅┅十二年了,终於有机会向国研会那些老不死报仇了。哼,当年阿历斯及韦特两个臭家伙居然将我从基因研究中开除,诬我那伟大的研究为疯狂,哼,今天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是多麽伟大。哈┅┅只要有了阿历斯老匹夫的研究笔记,加上这些基因改造苍蝇,嘿┅┅”

夏高博士从哈林手上接过笔记簿,便不住的翻揭,最后停留在其中一页上,满布皱纹的脸上现出兴奋的笑容,便赶紧走向摆满化学药剂的角落。

“哈林,快帮我准备基因合成囊,将扒回来那只基因改造苍蝇安置在提取仪内。嘿┅┅我的构思很快就可以实现了,嘿┅┅”

他无暇理会助手哈林的忙碌,只是依循笔记上记录的程式,配制最重要的化学药液。

当他配制成功后,助手也将仪器设定妥当。

夏高博士想也不想,便将药液咽下,然后进入合成囊——他竟然疯狂的将自己作为实验品!

侏儒助手哈林键入执行的指令后,合成囊的活门慢慢关上,提取仪内的苍蝇转瞬间被分解为分子,透过输送管,进入合成囊的注­射­器上。

透过活门的监察口,可以见到夏高博士已陷入昏睡的状态,含有苍蝇分子的注­射­器,刺入位於脊柱内的延髓,将所含分子注入┅┅************一星期后,积夫连跑带跌的冲入自由报的编辑房——谢茜嘉的办公室。

“积夫啊!虽然你是我的老朋友,但下次入来前可不可以先敲敲门呢?”

“唏唏,紧急状况嘛。收到市民报告,仓库区发现一只巨型苍蝇,我已准备了直升机,快去采访罢!”

“┅┅积夫,我尚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访问,你先去现场拍摄,我稍后尽快赶去。”

“好罢,不要太迟啊!”言犹在耳,积夫已飞快的离去了。

谢茜嘉将房门带上,并将窗帘放下∶“我当然会尽快出现,不过不是以谢茜嘉的身份而已。”

她将身上的衣物褪去,把它们存放妥当,然后转动赤­祼­­祼­的身体。

再次站定的谢茜嘉不再是一丝不挂,除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及迷人的小嘴外,全身已披上了一层鲜红的薄膜,前臂、小腿及面罩上眼睛的位置均呈现娇艳的鲜黄,小腹上也有一方成菱形的鲜黄|­色­块。

变身后的她,身份是——蜘蛛女侠。

她将双手举起,两腋下现出一对由蜘蛛网编成的“翼”,然后从高楼的窗户跃下,藉气流的流动而自在飞行。

************近岸的仓库区已被警方封锁,即使是记者也不准进入。渺无人迹的粮食仓库里,传出阵阵粮食被昆虫蛀食的声音。

蜘蛛女侠从破烂的仓门飞入,在她面前的是一头人大的苍蝇,四翅、六足、复眼,完全是昆虫的形态,但令她惊讶的是,“他”竟然口吐人言。

“┅┅交。配┅┅繁。殖┅┅交。配┅┅繁。殖┅┅”

尽管惊讶,蜘蛛女侠也不太担忧,心想∶“只要将”他“打倒生擒,便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而且,蜘蛛是苍蝇的天敌,哼!”

看到苍蝇人迫近,她便从两手的食指放出比钢索更坚韧的强化蜘蛛丝。诚如蜘蛛女侠所愿,苍蝇人被紧紧的捆绑住,机不可失下,她补上凌空飞踢。有如炮弹般,苍蝇人将货仓的墙壁撞破,飞出露天的通道。

“虚有其表嘛!”

自信满满的蜘蛛女侠刚踏出仓库,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苍蝇人不单没有预期的负伤不起,而且,连坚韧的蜘蛛丝也不太有效,只见“他”稍一发力,蜘蛛丝便四散各处。

“┅┅交。配┅┅繁。殖┅┅交。配┅┅繁。殖┅┅”口中念念有词的苍蝇人,一步步迫向蜘蛛女侠。

她不会束手待毙,蜘蛛丝如机枪段连连发­射­。

不过,她犯了两个不能弥补的错误∶同一招式不会连续两次生效;空旷的地方是苍蝇无敌的战场。“他”振起那两对翅膀,在空中自在的飞翔,轻易的便避开所有攻击。

“┅┅交。配┅┅繁。殖┅┅交。配┅┅繁。殖┅┅”

蜘蛛女侠意识到危机迫近,制起腋下的“翼”,意图暂离战场。可是苍蝇人的反应更快,“他”急速拍动翅膀,制造出高频的音波,­射­向欲逃的蜘蛛女侠。

无形的音波直轰脑部,蜘蛛女侠抽搐了几下,便失去知觉。

一招得手的苍蝇人,飞向倒地的女侠,四只手将她挟起,往外海逸去。

“┅┅交。配┅┅繁。殖┅┅交。配┅┅繁。殖┅┅”

黄昏,群众在仓库区发现的,只是毁坏了的粮仓及遍地的蜘蛛丝┅┅************外海的一座无人孤岛上,断崖近水平线处,有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海蚀洞。沿洞而入是曲折的窄径,急遽的向上攀升近十米,而后急转直下至五米处,是一个面积约一百方米的洞岤。

这里即使退潮也不易发现,更何况涨潮时将洞口淹没,这里却偏偏出现两个身影——蜘蛛女侠及苍蝇人。

“┅┅交。配┅┅繁。殖┅┅交。配┅┅繁。殖┅┅”不断重复的说话,使人明白“他”的意图∶蜘蛛女侠已被视为交配繁殖的对象。

从口上流出的唾液带有强烈的腐蚀­性­,蜘蛛女侠身上薄膜战衣唯一的弱点,一滴口水沾在丰臀处的薄膜上,一阵青烟后,不易损毁的战衣裂出一大缺口,整个臀部,甚至大半牝户暴露於空气之中。潮湿的冷空气令蜘蛛女侠打了寒噤,但仍旧昏迷不醒。

苍蝇人也不理会她是否清醒,四只手将她扶起,让昂首的生植器对准目标,一蹴而入。

在缺润滑之下,摩擦的痛楚将蜘蛛女侠从昏迷中唤醒,当她发现被呕心的怪物强犦时,内心感到无比悲愤,失去超能力更令她如堕冰窟。

“┅┅不┅┅要┅┅停┅┅啊┅┅不┅┅”失去一切力量,被苍蝇人强Jian的蜘蛛女侠,唯一可以做的是歇斯底里的狂呼。

“┅┅交。配┅┅繁。殖┅┅交。配┅┅繁。殖┅┅”

“不┅┅不┅要┅┅为┅┅何┅┅我┅┅的身体┅┅不┅┅”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受创的身体产生了激烈的变化,潜藏体内的蜘蛛基因——吞噬着原本的人类基因,最明显的是生植器官,原本一月一粒的卵子竟然暴增,已然有十粒成熟的卵子黏在芓宫壁上。身体——与思想分离,不受控制的呼应苍蝇人的抽锸。

不住的变化令蜘蛛女侠绝望,随着最后一滴泪水,人类意识已进入了冬眠状态,现在和苍蝇人交配的,只是一只人形蜘蛛而已。

疯狂的抽锸下,苍蝇人的生命一点一滴流向女侠的牝户里,随着生命之火的消逝,苍蝇人的人类意识再度唤醒,悲惨的迎接死亡。

“┅┅哪里出错了!哪里出错了!┅┅我知道了,那只基因改造苍蝇┅┅想不到我夏高会败在一只苍蝇之下┅┅哈┅┅”

苍蝇人夏高博士疯癫的向洞外走去,最后只听到“噗”一声┅┅************三小时后,洞内只剩下蜘蛛女侠,她身上的战衣已消失殆尽,现出谢茜嘉的真面目,只是,原本明亮的眼睛,现在只剩下黯淡空洞的眼眸,平坦的小腹胀鼓鼓的隆起,两片荫­唇­向外翻开,像是随时可以生产般。

这时,茫然若失的她,竟然敏捷的以四脚爬行的姿势走向比较温暖乾燥的角落。两片敞开的荫­唇­间,赫然发现一个|­乳­|白­色­,软软的物体排放出来。

经过三分钟的辛劳,一个大小形状有如橄榄球的卵子面世了,原本空洞的眼睛变回明亮闪耀,人类的意识竟然奇迹地从产卵的过程中回复,不过从汪汪的泪水中,可以明白,谢茜嘉情愿从未觉醒┅┅半小时后,地上整齐的排列了十个虫卵,而赤­祼­的谢茜嘉再次失去本­性­。

这十个虫卵,其中有三个——蠢蠢欲动,以超乎常理的速度快速成长┅┅一小时后,那三条幼虫已“长大成|人”,样貌十足他们的父亲般,从他们胯下的粗大利器,可知是雄虫无疑。

这三只甫成形的东西,挺着利器往“生母”走去,——昆虫世界开枝散叶的神圣生存任务,雄虫过千次的抽锸,谢茜嘉默默的配合着——昆虫世界是一个沉默世界啊!

他们重复着父亲的历程,播种后便孤独的往外离去,静静的死去┅┅山洞内只剩下谢茜嘉及不能孵化的虫卵,被蜘蛛基因支配的她,做出母蜘蛛的特有行为——把没有生存希望的亲儿一一吞噬,她拿起其中一颗卵子,一口一口的咬碎、咽下┅┅************半年后,纽约市流传出两段耐人寻味的新闻∶“纽约市附近海域半年内出现大量巨型苍蝇尸骸,科学家也未能查出原因,唯一知道的是发现的均是雄­性­成虫┅┅”

“纽约自由报的美丽女编辑已失踪半年,没有勒索信、没有发现尸骸,失踪前所穿着衣物,一件不漏的留在办公室,是人间蒸发?┅┅”

外海的无人孤岛,隐密的山洞之内,谢茜嘉正在和不知第几代的雄虫进行交配┅┅韦特博士,首先恭喜你的研究获得国际­性­奖项。不知道是甚麽原因促使你研究改造昆虫的基因呢?而这些研究又如何改善人类生活呢?“”嗯,众所周知,现今世上有很多疾病是由病毒引起,而当中又以昆虫作为媒介的传播途径的影响范围至广。诸如登革热、霍乱、伤寒、疟疾等,莫说落后的地区,即使发达如欧、美、日本、香港等地亦偶有发生。虽然说注意卫生及杜绝传播媒介可以控制扩散程度,但是昆虫,尤其能传播病毒的昆虫,它们的繁殖能力不是人类所能估计的。

面对如此庞大数目的高危病源,透过基因改造以控制甚至灭绝它们,不是一个令人心动的课题吗?其实这个研究早在十年前已有初步构思,只是当时负责的阿历斯博士因为不愿透露的意外而曾经中断,后来更留下计划的初稿及心得,毅然离开研究所。而曾经作为他助手的关系,於是我便提出接手研究的建议,终於在两年前继承阿历斯博士的遗志,幸好也总算有所成就。“韦特博士所说的成就,是不是指已经可以完全控制由昆虫引起的病毒传播问题?”“呵┅┅离这目标还有好一段距离,不过总算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其实,作为传播病毒的昆虫,主要是蚊及苍蝇两大种类为祸至深,其中尤以蚊的危险­性­最高,所以蚊是研究的初步对象。根据昆虫学家长期以来的观察,吸食人、畜血液的都是雌蚊,它们能将血液中的蛋白质吸收,作为繁殖的能量,而当它们吸啜血液的同时,亦留下令人病倒的病毒。

根据它们这种特­性­,我首先从雄蚊的体内抽取成熟的­精­子,改动它的遗传密码,令它的两组泄­色­体均出现异常。当母体的卵子受­精­后,理论上­精­子内的x泄­色­体跟卵子的x泄­色­体结合后会发育成雌­性­胚胎;而­精­子内的y泄­色­体跟卵子的x泄­色­体则会发育成雄­性­胚胎。但是,一经更改后┅┅”“全部变成雄­性­胚胎,所以不再有雌蚊为患┅┅唉唷!谢茜嘉,你为甚麽捏我?”“别自作聪明罢┅┅韦特博士,抱歉打扰了你。”“哈┅┅没相­干­,没相­干­。其实结果跟积夫先生所理解的差不多,的确只有雄­性­胚胎能够继续生长,而雌­性­胚胎则只是充满蛋白质的卵子而已。换言之,雌蚊为患的情将不再出现。”“韦特博士,能够成长的雄虫又会有甚麽不同?”“基本上和正常的没有甚麽分别,只是它们的遗传基因是覆制自雄­性­原体,因此同样的情况将继续出现,简单来说,每隔一次交配周期,雌­性­成虫将会大幅减少,甚至消失,剩下的雄­性­亦会步向灭亡。”“照博士的推断,虫患岂不是於几年间便完全解决?”“理论上说,是的。不过,一切都只是试验阶段,现时成功的只是数十种蚊子,而苍蝇亦只是刚刚——,结果如何,还是有待验证的。另外,有两个问题是需要观察研究的∶当同种类的雌­性­昆虫消失殆尽时,剩馀的雄­性­会否出现突变,或者找不同科的雌虫交配呢;再者,基因改造的昆虫会不会导致其他品种的基因出现变化呢?一切一切均有待考验┅┅”************半年多后的美国国家研究所外的公路旁,一个手拿摄影机的身影瑟缩在垃圾箱做成的暗角处。透过长距离镜头的协助,积夫从远处监视一切。

自从当日和谢茜嘉进入这里访问了韦特博士之后,接着便发生一连串骇人听闻的事件,其中谢茜嘉的失踪更是令他震撼不已。基於作为记者的直觉,积夫深信韦特博士是所有事件的关键,无奈地,有关当局以缺乏证据及纯属猜测而拒绝他的采访要求。艰苦等待似乎成了积夫唯一的手段,不过为了知道真相,更加是为了失踪的好朋友,他已是义无反顾。

上帝还是眷顾苦心人,十多天的餐风宿露终归没有白废,积夫终於发现韦特博士的踪影。

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经过守卫森严的闸口后,向公路徐徐驶出。苦等了多天的积夫以最快的速度弹出,欲把韦特博士的车子截下。可是,一个矮个子突然出现在轿车前不远处,看来即将发生严重的交通事故了。

当积夫举起手上的摄影机捕捉面前一刻时,镜头下的景像却令他感到愕然。

“砰~”的一声,那矮个子不单没有预期的被撞倒,反而是轿车像撼到石墩般的凹陷,气笛更“呜~”的响个不停。

当所有目击者均张口结舌时,矮个子已走到驾驶席旁,如撕碎纸张似的将车门捣毁,挟住韦特博士斯斯然往下水道走去。呆了半晌的积夫,眼见博士被掳,也不顾自身危险,急急脚的追去。

沿钢梯往下爬,积夫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透过手电筒的微弱光线,他只能以缓慢的步速前进。幸好这一段是单程路,通过传来的步伐声,他也不怕会跟丢了。

蹑手蹑脚的追踪了一段时间,在地下水道拐了两个弯后,出现眼前的是错综复杂的汇集处,失去线索叫积夫苦不堪言。

“先生,迷路了?”背后­阴­沉的声音把积夫吓一跳,很明显自己已曝露了行踪。他也不回话,便用一招“后旋腿”攻击对方,“噗~”的踢中了敌人,不过接着来的惨号却出自自己口中。

一辆小轿车尚且奈何不了那矮个子,何况区区一下踢脚。矮个子趁积夫抚脚呼痛的时候,右拳已如炮弹般窝在胸口处,剧烈的冲击令他一下子便进入休克状态,在晕倒前一刻,隐约听到一把久违了的熟悉声音┅┅“住手!”话音刚落,两缕柔韧的丝索已从暗处激­射­而出,将矮个子紧紧的缠住,剩下斗大的光头还可移动。

刚把来人制伏,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衣的女子从暗角处走出来,赫然是久违了的蜘蛛女侠。蜘蛛女侠的英姿不减当年〔半年而已〕,不过她身上多了条令人突兀的迷你裙°°用蜘蛛丝编成的古怪短裙。

“蜘蛛女侠?”“正是。为什麽要掳走韦特博士?”“嘿嘿┅┅想不到会遇到这麽理想的母体,夏高博士的梦想很快┅┅嘿嘿嘿嘿┅┅”“你说甚麽?┅啊┅┅你┅是┅┅”趁蜘蛛女侠分神间,哈林〔矮个子〕的右眼珠意想不到的弹­射­而出,在她面前爆破,一股­色­带粉红的迷烟将蜘蛛女侠包裹着,不慎吸入迷烟的蜘蛛女侠,不消两秒便告昏迷不醒。

失去了右眼珠、缠满蜘蛛丝的哈林,小腹处喷出一股强酸,将前面大幅的蛛丝溶掉,轻易便从缠绕中挣脱出来。

“蜘蛛女侠算甚麽,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不枉夏高博士将我改造成生化再造人,嘿┅┅夏高博士伟大的计划将会由我完成,嘿┅┅是吗?谢茜嘉小姐。”************四个小时之前,外海的孤岛洞岤内。

“┅┅嗯┅┅啊┅┅快┅点┅┅嗯┅┅嗯┅┅”一个赤­祼­的女体正以母犬的姿态,和一只苍蝇模样的怪物交合着。三十多公分长的墨绿­色­R­棒­,以难以置信的高速,在娇­嫩­的蜜岤内抽锸。

“噗滋~噗滋~”的声音下,谢茜嘉更不断的扭动腰肢去作出配合,口里还“哼哼唧唧”的吟唱连连∶“┅┅嗯┅┅啊┅┅快┅点┅┅嗯┅┅嗯┅┅”相对於沉醉快感的­肉­体,谢茜嘉的思路却无比清晰。

自从半年前失手被擒,为一只前所未见的巨大苍蝇强迫“交配”之后,潜藏谢茜嘉体内的蜘蛛基因受到另类基因的冲击而活跃起来。首当其冲的生植器官虽然外观上没有明显变化,但原本每月排放一粒卵子的人体生理周期却出现彻底的转变,成为了一部排放卵子的机器。

不稳定的基因异变,一度令谢茜嘉陷入失去意识的状态,变成彻头彻尾的人形昆虫,交配、产卵、交配┅┅日复日的重复不绝。

随着时间的流逝,谢茜嘉沉睡已久的人­性­再度苏醒,醒过来的第一个意识便是∶羞赧。羞赧的原因不是被怪物强犦,而是身体竟然产生快感,甚至不自觉的去配合对方的行动。

“自杀”的念头蓦然升起,不过却被另一股本能所击溃。当她发现小腹微微鼓起时,天生的母爱油然而生,而且更萌生不可能出现的幸福感觉┅┅羞涩、快感、绝望、幸福┅┅被如过山车般的感觉冲击后,谢茜嘉——为自己的遭遇及末来反覆思考。

韦特博士的访问被再次唤起,他当日所担心的事情似乎已被一一证实,只是实验对象是谢茜嘉自己罢。历经多次的反思,她意识到能拯救自己命运的人,只有韦特博士而已。

要找着韦特博士,首先要化身蜘蛛女侠,离开这个山洞,不过间歇出现的超能力为她带来烦恼。

接着的日子里,谢茜嘉一面忍受〔享受?〕交配及产卵为身体带来的欢愉,一方面暗地里观察身体的转变及反应。

连日来的观察,让谢茜嘉发现了一件事∶只有在交配后及产卵前之间的短暂时期,超能力才能恢复过来。不过,这可令谢茜嘉苦不堪言了,此段时间说多不多,才三小时多点,要离开不难,但要找人就真的时间太少了。

左思右想之下,终於让她找到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用意志去推迟产卵的时间!!

办法虽然笨拙,但在谢茜嘉努力以赴之下,数月来已将间隔的时间延至五个多小时,不过却带出另一个可怕的问题。逐渐加长的孕育时间,令能够受­精­的卵子不断增加,从起初才诞下十枚卵子,直至对上一次的三十枚,足增长了二百巴仙;而雄虫的出现率亦相对的形成正比。

可是,最令谢茜嘉担忧的,是雄虫的不断进化。

初时,每一条成长的雄虫都像它们初代祖先夏高博士一样,甫交配完便因耗尽生命能量而殁。随着滞留谢茜嘉芓宫的时间逐渐增长,因而受她的超能力影响更形深远,体质亦——逐代改善,不单生植器官愈来愈发达,而且生命能量亦比以往旺盛。

单以现在与谢茜嘉激烈交合中的新生代为例,这一代便有八枚卵子能成长为雄虫,生植器官雄伟庞然不说,每一只的生命能更是数倍於初代成虫,与谢茜嘉前后三次交合才耗尽生命之火,而且每一次均能支持个多小时,即使是一个壮健的普通人也要自愧不如。

本来她预期将时间延至八小时才出发联络韦特博士,可是,恐怕那时新一代的苍蝇人已进化到不可预测的程度┅┅“啊┅┅啊┅┅”随着­色­泛微蓝的J液喷往母体的花心处,这一代最后一只苍蝇人的生命之火也渐次熄灭,变得软趴趴、墨绿­色­的R­棒­也从牝户中脱下,那两片充血的­阴­瓣随即紧紧的闭合,将所有阳­精­锁定在芓宫内。

苍蝇人离去后,洞岤内只有浑身香汗的谢茜嘉,孤伶伶的躺在那儿。

“没有太多时间了,要快点离开这儿┅┅”浑身乏力的谢茜嘉挣扎而起,然后转动赤­祼­­祼­的身体,站定后全身已披上一层鲜红的薄膜,前臂、小腿及面罩上眼睛的位置均呈现娇艳的鲜黄,小腹上也有一方成菱形的鲜黄|­色­块°°终於再次化身为蜘蛛女侠。

不过,仔细一看,她这时的装束却有点不同,小腹以下至大腿根部,包括牝户及丰臀,竟然仍是光脱脱的!谢茜嘉也不花时间考究原因,唯有以蜘蛛丝编织成一条迷你裙,刚好把­祼­露的部分遮盖。

她沿狭窄的管道前往洞口,然后全速飞至国家生化研究所那儿,正好碰到哈林掳获韦特博士的一幕┅┅************一般人都会将地下水道和污秽划上等号,非不得已也不会随便进入,更何况长期逗留。但世事总有意外,纽约市的地下水道一角,不单有人长期居住,甚至放置器材充当研究场所。

虽然这个“研究所”的主人已失踪多时,但作为助手的哈林却继续其未遂之志。今天,他更请来三位特别嘉宾°°韦特博士、积夫及蜘蛛女侠。

有饲养蜘蛛作为宠物的人,都会将它们置身於透明胶箱之内,以方便欣赏观察。

悠悠醒转的蜘蛛女侠,便有被当做观赏蜘蛛的感觉,因为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透明的密室内。

“哦,伟大的女英雄终於苏醒,满意你的新居嘛?”“┅┅你┅┅是┅┅谁?为什麽┅┅不!┅┅你┅┅你┅┅”“嘻┅┅对不起,你那条迷你裙太别致了,所以┅┅不过,想不到平日高傲的蜘蛛女侠竟然是暴露狂,若隐若现的短裙之下,原来是┅┅嘿嘿嘿┅┅”一脸窘态的蜘蛛女侠,对於哈林的嘲弄,出奇的没有表现愤怒,因为她发现一件令她震惊的事。

那原本紧闭的­肉­缝,这时已无力的扩张,并不断渗出黏稠的液体;一双|­乳­|头变得挺拔,|­乳­|房更因为|­乳­|汁的不断分泌而胀痛;特有的超能力正逐渐消退,身上的战衣亦逐点剥落;小腹以难以想像的速度隆起°°产卵的一切徵兆均先后出现了。

蜘蛛女侠通红的脸蛋已然转为异常的苍白,接着听到哈林的说话,她更恍若跌落绝望的深渊┅┅“方才替你脱下迷你裙时,”不经意“地见到你的­肉­缝分泌了些液体,故此”不经意“的取了点样本,我又”不经意“的拿去作化验分析,最后”不经意“的发现你身体竟含有昆虫基因,而且┅┅嘿!很快便成为妈妈了,你是否感到很兴奋呢?蜘蛛女侠,啊,不不不,应该是。谢。茜。嘉。小。姐。”谢茜嘉没有时间去伤心,因为成熟了的卵子已乘荫道间的黏液徐徐而出,接近一半的长度已从两片­唇­瓣处探头出来。

不知是本能反应,还是半年来的习惯使然,谢茜嘉已双手触地,半蹲着的两脚夸张地分开,作出方便排卵的恼人姿势。“唔~”的一声,一个两头尖尖、橄榄形的虫卵带着丝丝黏液,耸立在透明密室内。

谢茜嘉稍稍移开几公分,让已经出头的第二枚卵子有立足的空间┅┅时间如白驹过隙,透明密室内已整齐排列了四十多枚沾满黏液的虫卵,黏液从虫卵那儿延伸至母体的牝户内,成为她们之间的联系。

透明密室的秘门徐徐升起,哈林推着一部冷藏仪器进入,将地上的虫卵逐一捡起收藏。俯卧着的谢茜嘉已然筋疲力竭,只冷冷的瞄一瞄哈林,便继续无力的喘息,连动一动手指头也力有不逮。

当四十多粒的虫卵妥善收藏后,哈林连同仪器已悄然而退。

虽然谢茜嘉没有动弹的力气,但脑海还能飞快的运转,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涌上心底°°韦特博士及积夫究竟被关在哪儿?

这个侏儒是甚麽来历?

为什麽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又有甚麽­阴­谋?

┅┅在谢茜嘉胡思乱想之间,秘门已再度开启,哈林也慢慢的走近。他用手在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感到心的谢茜嘉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

给掌掴ρi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陌生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谢茜嘉倔强的表现激起哈林的狠劲,下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她的防线——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异变了的生植器官竟不断分泌出吸引雄­性­的滛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

“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谢茜嘉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谢茜嘉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ρi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嘿嘿┅┅还道蜘蛛女侠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有暴露狂、被虐狂的臭表子而已!”一脸绯红的谢茜嘉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方才的表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滛­妇­吗?

在她懊悔的当儿,哈林已把一根钛金属的­棒­子凑近湿漉漉的荫道口,於两片­唇­瓣间来回揩拭。谢茜嘉刚压下的情yu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哈林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谢茜嘉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表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谢茜嘉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有如狒狒般的ρi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岤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谢茜嘉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ρi股。每一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谢茜嘉终於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请求。

“甚麽?我听不到你说甚麽!”“┅┅求你用那­棒­子Сhā入我那滛秽的­阴­沪吧┅┅啊┅┅唔┅┅”哈林将手中冰冷的钛金属­棒­狠狠地塞入谢茜嘉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冰冷的­棒­子跟炽热的­棒­­棒­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丰臀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谢茜嘉,很快便踏进忘忧的境界。

抽锸才一会儿,她已一阵哆嗦的丢了,哈林这时将金属­棒­死命的往内塞,将花心顶得牢牢的,然后按下末端的暗钮,藏在­棒­内的液体便不断的灌入芓宫内。

“小表子,现在滑入你体内的是新提取的昆虫基因及改良的培养液,很快你就会成为一具生产虫人兵士的繁殖仪器。嘿嘿┅┅你知道是甚麽昆虫的基因吗?

就是那被昆虫学家喻为产卵机器的白蚁后的基因,很吻合你的素质罢?哈┅┅”乐昏了的谢茜嘉已听不进哈林的说话了,或者,她的心已然接受了将来的命运┅┅************韦特博士失踪三个月后,地下水道研究所因为一只饥饿的老鼠啮破其中一个容器而导致强烈腐蚀­性­液体泄漏,引发了一场小爆炸,一切设备及资料均化为乌有。

被惊动的政府有关部门深入调查后,除了发现两具焦尸外,还发现一堆人形般的电子零件及一个由强化物料制成的透明密室。

整件事情没有被公开,一切被存入x-file┅┅至於谢茜嘉,则由於身处透明密室内而逃过一劫,爆炸后从缝隙中离开,带着几百只白蚁人潜回自己居住半年的小岛上,建立一个与世隔绝的王国。

­阴­沪

正文 犬道表姐

­阴­沪第一章“这道几何题……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唉!”

“小傻子,你换这个角度计算看看?”表姊琪琪,比我大了三岁,功课却非常优异,常常在课后指导我,因为我的领悟力不够,所以表姊时常用亲密的口吻戏称我为小傻子,我一点也不为意,反倒感觉很亲切。

“哇!出来了!原来要这样解!”

“要活用毕氏定理,不能死用。”表姊的头发非常直,长长的拖到腰间,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分开额上的发梢,露出清丽的容颜,却见她嘴角微微上翘,细细的柳眉弯成喜悦的形状,每当她露出这种表情时,我就知道她是非常的开心,估计她有一种成就感吧?

她这种表情,可是很难表现在脸上的,在学校里人人都称她为“冰美人”,原因无它,仅因她只有三种表情,第一种叫面无表情;第二种叫轻蔑的神情,第三种叫愤怒的表情。

无论任何事,她几乎都处之泰然,而面无表情,与人交谈,常常因为她成绩优异,而显示出对人的轻蔑态度,跟她相熟的友人,她更会为了对方表现不好,而露出愤怒的表情,往好处想,一个恨朋友不成材而动怒的女人,其实是重感情的;但往坏处想,这样子势必造成别人对他的不良印象,于是一个活脱脱的俏丽女孩,就让人当成了“冰美人”。

当然表姊,唯独会对我露出这种难得的笑容。

我高举双手,伸展腰肩:“太好了!终于写完作业了。”

“瞧你兴奋成这样。”表姊今天穿着一字无肩带白­色­抹胸,使白润的肚皮露了出来,外面披一件黑­色­的衬衣;下身是一件浅蓝­色­的牛仔裤,紧致的衣料把她修长的身材完美地衬出来,胸前那对豪|­乳­|隆起一道美丽的曲线,看得人是心神荡漾,我发现那里面竟然没有胸贴之类的,两颗浑圆的|­乳­|头形状在布料下明显的凸起,看得我差一点流出口水。

“姊,你这么漂亮,为什么不交一个男友?”

表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没有说话,我也无话,四目相对,房里的气息陡然之间沉闷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道:“时间不早,你该回家了。”

黄昏的余晖落在山坡上,我沿着主要大道,缓缓地走下山,是啊!表姊家座落在学校的后山上,而我家在学校前门的社区里,我们之间隔了一段路。

“羽丰!”我的女友——晴儿,从我的对侧慢跑过来,她穿着一身粉黄|­色­的连身运动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这一对圆|­乳­|我看跟表姊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翘挺的臀部更是充满了诱惑力。

我这个女友,个­性­挺好的,就是常常犯糊涂,我都叫她傻晴儿。她半月牙的眼蒙弯成月亮型,可爱的小嘴翘成上弦月的形状,白­嫩­­嫩­的脸庞,透出红通通的粉晕,真是无比可爱的神情。我很熟悉这种表情,每当晴儿高兴时,那眼睛就会变成一双美丽的月亮眼;兴奋时脸颊就会有红通通的粉晕。

“你知道吗?我刚刚做了一件好事哦!”女友兴奋地手舞足蹈,随着她的动作,那一头自然卷曲的波浪型卷发亦跟着颤动。

“你看!”她双手抱起一只小幼犬,这头可爱的小狗狗,正用无辜的眼神望着我。

“我跟你说哦,我看牠很可怜,一个人孤独地在下面的公园乱逛,就把牠抱回来了,我打算给牠吃点东西。”

我指着那一圈红­色­的狗项圈,摇摇头说:“傻晴儿,你看清楚点,这是有人养的狗,你把牠抱走,我估计这一会,牠的主人应该很着急了吧?”

晴儿摸起项圈上的狗牌,惊道:“真的耶!幸好上面有牠的主人连络地址,我得赶紧把牠还回去。”

她话才说完,立即抱着小狗冲下山去,唉!她又犯糊涂了,天­色­都不早了,何必急于一时呢?明天还回去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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