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有一个客人一次就给了她500块钱小费,差点没把她给乐疯了。
有了钱,身体开始悄悄地发生变化,虽然还是一身学生装束,但梅金自己能够体会到点点滴滴的滋润,就像地里的庄稼被浇水施肥了一样。
有了钱,亲情也开始回归,梅金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痛恨父母,至少穷也不是他们的错吧,而且再穷不是还让她念书了吗?她给家里寄了点钱,还买了一个便宜的手机,写信告诉他们手机的号码,但是父亲要不就不来电话,只要打电话过来,说不了三句话就是要钱,一会种子一会化肥一会长毛兔一会养猪一会修房子,而且父亲的口气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我们又没有花到你的钱,都拿去派用场了。这样几个来回,梅金还是身无分文,不仅如此,还向相熟的小姐借了钱,一身的债务。
最后一次通电话,父亲终于惹恼了梅金。父亲先是说如果有挣钱的地方就别念书了,念书耽误时间又没什么用,接着又说有金要相对象,见面礼要3万块钱。梅金一下就火了,说我哪有那么多钱?父亲说有也得有,没有也得有,反正你要寄过来。梅金说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在做什么,怎么就有钱寄回家啊。父亲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就把电话挂了。
梅金哭了,小豹姐云淡风清地说道,有什么好哭的,你自己还没出头就想当救世主,活该你被追杀,又没见过钱又想当老大,你不哭谁哭?又说,家庭这个泥潭,多少人陷进去,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梅金被骂醒了,她换了手机号码,从此自称孤儿。
她至今都感谢小豹姐,尽管她有时会比较凶悍,对她又喊又叫;有时又冷酷和绝情的让她脊背发凉,但是她的坦白和风情永远都让她着迷。
她还教会了她高超的化妆技巧,那就是化了跟没化一样,却就是不可名状的美丽。她也常把自己的旧衣服扔给她穿,有些只洗过一两次,令她一改土包子的形象。
可是她的胸小是谁都没办法的。
入夜,她依旧像鬼魂一样睡在宿舍的上铺,无论是什么话题,她一个大乡里都是Сhā不上嘴的。女同学们在议论Ru房的问题,说真空包装也就是不戴胸罩,Ru房都保持坚挺的,还有就是平躺时Ru房仍旧高耸入云的,肯定必假无疑。但据说男人既看不出来,也摸不出来。她们嘻嘻哈哈笑作一团。她们也议论哪个医院的哪个大夫做得最好,但是很贵。
利用寒假,梅金去做了隆胸手术。由于她没有钱,作为交换条件,她答应免费接拍广告资料,这在她看来是一件挺光荣的事。伤口长好以后,她仿佛重生,于是刺了一朵小小的梅花留作永久的纪念。她感觉自信了很多,拍广告的时候还充满了自豪。
老实说,美洲豹是梅金的另一所学校,这里虽然没有语法课,或者精读课,赏析课之类,但却有千奇百怪的小姐和客人,无时无刻不上演着丰富多彩的戏梦人生,绝对是浓缩的小社会,大课堂。尤其是还有小豹姐,她有时穿一件豹纹的小背心,有时穿一双豹纹织锦的高跟鞋,永远像是不经意地露那么一点点,点缀着她的一身制服,既是制服美女,又是美洲豹的标志和灵魂。
在梅金的眼里,小豹姐根本不是一个失败者,一个女人最惨淡的失意案例,她觉得她特别棒,她的自信令她具备同龄人身上早已消失殆尽的野性奢华,性感脱俗,同时她多才多艺,坚不可摧,不仅有吸金的本事,还能在男人的世界里游刃有余。
刀尖起舞,欲火焚身,却毫发无伤。
一天,小豹姐对她淡淡说道,你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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