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棉被怎么在动?」奥雷奇怪的说,「捷葳,你睡了吗?」他憋著笑,故意问道。
捷葳的心跳加速,却动也不敢动一下,仍然闭著眼假睡。
「莫非是我看错了?」
沙捷葳在心中猛点头。
「可是被子明明在动啊!每次捷葳都算好我十五分钟出浴,然后提早一分钟上床装睡,这次我提早出浴,原来她是真的在睡觉,不是骗我啊!」他的喃喃声很大。
捷葳庆幸自己背对著他,否则自己的脸蛋因为绯红而火辣成一片,能看吗?
他故意附在她的耳旁,一阵酥麻热息吹拂而过,她不禁打了个颤。
「捷葳,你不睁开眼,就会错失良机喔!我要做一件会令你血脉偾张的大事,你不看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他这样说,令她心痒难耐,故意旋过身,却不敢一下子张开眼,暗忖,他一定又在耍把戏戏弄她。
像他问她那些性向调查,根本就是故意要看她出糗嘛!她事后仔细回想,她干嘛要顺他的意,老实回答,实在是笨透了!
「你翻过身来了?但是,你还是在睡觉啊!不过,你的眼睫毛动了一、两下……是在作梦吗?捷葳,如果你现在睁开眼,我可是会觉得非常奇怪。」
他到底要做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吊她的胃口?
捷葳方才动了下眼皮,已经引起奥雷的高度警戒,所以她不能再随便乱动。
他这样的作法令人很不安,可能是那些下三流整人综艺节目看太多了,她直觉地认为,他是不是要拿出什么鼠蛇之辈来跟她同床共枕,
「不要……拿小动物……吓我……」她只好假装是梦呓,希望能喝阻他的恐怖行动。
「你还会说梦话,有人曾拿小动物吓你吗?我不会,我只是要稍微展露出一下我的『东西』,你没看见,没关系,它不可怕,等你习惯之后,还会爱上它,还有,它要我转告你,尽快做到爱人的义务。」
先前的虚度光y还有轻松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他要展开一连串的密集「攻击」。
捷葳哪还记得什么爱人义务,她只是一心一意要报仇,只是每次都弄巧成拙,反被他整而已。
「捷葳,它很需要你!」
快来安慰它嘛!他在心里催促著。
到底是什么啊?她开始恨起他来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她还没睡。
如果她再装睡,就会被他耍著玩;但要是她张开眼,被他捉到了,一定又会藉此大作文章,那她藉此装睡以逃过他魔爪的计画不就功亏一篑?
奥雷迳自靠了上来,拉开棉被,捷葳感觉得到他的xiong膛是赤祼祼的……
他他他……没穿上衣?
「你很热吗?捷葳,那我来教你一个解热的方法,你看,我对你多好,以后你会对我念念不忘。」他的大拇指抚过她精致完美的下巴,狡黠的光芒在眼中闪闪发光。
奥雷已经很久没遇到过像捷葳这么没大脑的女子了,她一直自恃冰雪聪明,任何事都难不倒她,殊不知,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写在脸上,这种人才是最笨的,因为他很好掌握她。
不用了!
她若再装下去,大事不妙。
就在捷葳张开眼时, 「啪!」地一声,房里乌漆抹黑一片,
怎么了?她脑中只闪过这个念头。
奥雷邪邪的附在她的耳畔说:「捷葳,好戏要开始了,要是你在这个时候张开眼,我可是会认为你之前都是在装睡骗我。」
捷葳连忙又闭上限。原来他把电灯关掉了,难怪会黑得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样他就更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娇躯上抚摸,非常有技巧且熟练。
捷葳强忍著不出声,可心里暗骂著,他这个大色狼,到底摸过多少女人的身体啊?
她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奥雷的大掌已覆上她的xiong部揉捏著,令她陷入晕眩中,咬著下唇,不让吟哦逸出口。
「女人通常在这个地方就会很敏感了,捷葳,你是吗?」奥雷声音沙哑的喃问。
「不要……」
「这是梦话,梦话和心里所想的刚好相反,所以,捷葳,你是要的!」说著,他把她松垮的睡衣推到颈子上。
「不……」她是真的不要啊!她只是讲得有点力不从心,又有点意乱情迷。
「捷葳,你没穿内衣……真漂亮!」这样她还不叫出来?「我好想亲亲看,看它含在我口中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像樱桃那么甘甜?」他色色的说。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热唇压下,顿时把她的蓓蕾含入口中。
唔……捷葳张开眼,黛眉微皱,奥雷正把俊脸埋在她的xiong间,让她看不见他的眼。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很漂亮,想不到内在美更是教人心荡神驰。」他伸出灵活的舌,一边逗弄著她,一边则用手指绕著她的晕红揉捏著。
天,快住手啊!
捷葳想翻身,但他偏跟她作对,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快透不过气了。
奥雷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已将她的上衣脱下,看不上眼的把它揉成一团,丢向床尾。
这还得了?
她来不及抗议,他已俯低他雄壮的身体,大腿有意无意的与她亲密接触,头仍埋在她xiong前,他似乎特别喜欢她的小沟沟,一直在舔那里,不肯罢休。
「不知道你舒不舒服,别人作春梦也会想叫啊,是不是我下的药不够猛呢?」他好像有看到她张开了眼。
下药?
「一定是还不够,不然你怎么都没反应呢?既然做都做了,就要有始有终,而且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你也要才公平吧?或许你是怕初次会痛,所以才藉此逃避,不如我们在这情况下做了吧!等你醒来时,痛楚很快就会过去了。」
奥雷修长的手指就要拉下她的睡裤--
捷葳恨死自己太过轻敌,没做好万全准备,才令他有机可趁。她可是跟狼睡在一起耶!竟然如此大意。
她的脑袋空白了几秒钟,等她吸收他的话之后,她再也不能装睡了。
「奥雷公子,你居然一丝不挂!」她下意识的夹紧大腿,推著他埋在她双腿间的头。
「你居然能跟我对话。」他装作一副愕然的表情。
「我又不是木头,你在对我上下其手,左吻右吻的,还说了一大堆色色的话,我全都知道。」她的手抱住自己的xiong,想起上头还有他的余温,她就忍不住想呻吟。
「那时你就清醒了?那怎么不说话?」
「我、我……」她一时语塞,
「我知道,你是故意装睡,故意要引诱我。」他一直惹她、一直惹她,不管她是否七窍生烟,谁教她打断了好戏。
「我是被你吵醒。」她不甘示弱的提高音量,但却令人不得不认为她是作贼心虚。
可作贼心虚总比他厚脸皮好吧!
「是真的吗?」
她推推他,「信不信由你,你起来啦!你对我做了什么,居然脱我衣服!」捷葳懊恼的嗔道。
「做一些爱人该做的事,而且才进行到一半而已,不接下去太可惜了。」
「可惜你的大头啦!」
「或许你觉得暗暗的没有情调,那我们开灯做好了。」奥雷作势要开灯,捷葳想也不想的趴在他的xiong前阻止他。
她可没忘记他说他现在一丝不挂。
「不要!」
「打开灯才看得清楚啊!还是,你喜欢黑暗?」他的手一拉,她的睡裤褪下了,只剩最后防线,「怎么里头还有?我以为可以像脱掉衣服一样,就可以看到『花』了。」
她真想把他的嘴巴缝上。
「奥雷公子,你要做什么?」
「做嗳。」
「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不是答应我,一切由我来行动吗?」
完了,大势已去。
他若真的要用强的,凭她的力量要抵抗他--分明是自不量力,而且在这地方高声求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或许他还会告诉她,叫得大声点。
「可是,我这几天一直在等待,你都没行动,我想说或许你忘了,那就由我来执行。」
「有啦!我有想要行动啦!」
「那现在是最好时机。」他们的衣服都脱光光了,而她只剩一件小障碍物。
「现在不方便吧!现在是晚上。」
「这件事很多时候都是在晚上做的。」她是在藉故拖延吧!
谁来救救她?她真是羊入虎口。
「呃……明天会爬不起来。」她推著他的xiong,「喂,你说就说,不要一直靠近。」
「明天又不用工作,你管它爬不爬得起来?好了,别净说一些无意义的话,你不行动,那我来行动。」这样她就无话可说了。
「啊……不……」她仰起头,大腿却被他拉开,他没拉下她棉质的小裤裤,直接将底部由右侧拉开,手指伸进去,直接刷著她颤抖的小核心。
「原来,你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啊!」他的眼已习惯黑暗,此刻将她的美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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