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辛格那熊掌似的大手紧了紧,弄得朱博微微皱眉,他滔滔不绝的说道:“维萨和拉玛以最高成绩从加州大学毕业了,现在一个去读法律, 重生之纵横法师sodu另一个去念书。荣莉用奖学金在耶鲁读到二年级了。今年她接掌学生文学杂志编辑的工作,希望能成为像鲍安娜一样的小说家。”辛格的骄傲不是来自本身的成就,而是来自子女。或许,这与很多父母是一样的心情。
“娜莉好吗?”朱博问候着辛格的老婆。
“她很好,还要谢谢你教她的**位按摩。”辛格感激的说道:“有时间去我那坐坐,娜莉要亲手下厨招待你,她的咖哩饭可是一绝啊!”
“好,好,有空我一定去。”朱博言不由衷的说道。
对中餐情有独钟的他,其实对印度的饭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胃口。人们谈到印度饭,首先想到的十之**是咖喱饭。咖喱饭可以是素食,也可以是荤食;可以是米饭,也可以是面食。印度人对咖喱粉可谓情有独钟,几乎每道菜都用,咖喱鸡、咖喱鱼、咖喱土豆、咖喱菜花、咖喱汤等等,每个经营印度饭菜的餐馆都飘着一股咖喱味。从表面上看,中国菜的特点是“清清白白”,色香味三者俱全,色是摆在第一位的,因为好看可以激发食欲;而印度菜的特点则是“糊糊涂涂”,各种主菜都放一大把咖喱粉,看起来都一个颜色。荤食不亲口尝一尝,很难区分是什么肉类,蔬菜也是捣成糊状,搁些咖喱。在中国人看来,长时间的煮熬使维生素尽失,令人觉得可惜,印度人却乐此不疲。说印度菜把香放在首位恐怕并不过分。不过,印度菜的香并非中国人所习惯闻的那种香味,而是太香了;印度菜的辣味也并非中国人所习惯的咸辣、酸辣或麻辣,而是冲鼻子的辛辣。
朱博推开回旋门走进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上铺的是污渍斑斑的破旧绿色地毯,墙的油漆剥落,吸音天花板也褪了颜色。繁华落尽的景象,正是这些年来时报的沧桑写照。即便穷困潦倒,也要正直不阿。
左手边是电梯间,两扇电梯门也是刮痕累累,凹洞遍布。一楼大部分是供作档案室、文书室、分类广告及销售部门之用。
在等候电梯的时候,辛格从接待室匆匆走来,递给他一个白色封了口的信封,“差点把这给忘了,几天前来了一位小姐找你,我告诉她,你在非洲报道,还要过些日子回来。下午她又来了,交给我这个,说你回来交给你。她还跟我要你新换的手机号码。当然,报社的规矩,我没有告诉她。”
“谢谢了辛格。”朱博接过信封,走进了电梯,当电梯门正要阖起时,朱博用手挡住了门,开口问道:“辛格,那位小姐有什么特征?个子有多高?”
“长得很正点,岁数不太大,是矮个子。”辛格笑着说道,在香港混了这么多年,他的中文说得很地道。
朱博不禁抬头看了看辛格,你老兄长得象个巨人,看谁都象个小不点。他这样想着,用手在自己身上比量着,“大概到我哪儿,下巴,肩膀……”
辛格的大眼珠子在朱博身上扫了扫,说道:“大概是肩膀,对了,嘴角有颗痣。”
朱博点了点头,招了招手,“谢了,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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