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有给你,原因很复杂,我,我实在也不想解释太多,这对你没有一点好 二战之救赎燃文处。”朱博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拿着这些东西,好好念书,杜先生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为,为什么?”杜雪脑袋里一片混乱。
朱博绕过桌子,坐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握住。虽然动作很轻,它却像电击般穿透了她的神经,他成了她唯一能看见的物体——他的头发,他的嘴唇,以及他的眼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好象整个舞台上只站着他们两个人,除了聚光灯以外,所有灯光都熄灭了。
“不要问为什么?”朱博缓慢而低沉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复杂,有多危险,知道得越少,你越安全。我想,这也是杜老先生瞒着你的原因。事情已经过去了,答应我,不要再想它了。”他又使用了简单的催眠术,这对心理正脆弱的杜雪来说,非常奏效。
杜雪不由自主的象身子倚靠在朱博身上,轻轻闭上了眼睛。他身上的气味和宽厚的臂膀让她感到安全,感到着迷,又不太满意。她全身发烫,头上吊扇的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一支催眠曲。她甚至能闻到在遥远的地方,在五月才能闻到的那种带有浓烈甜味的青草的芳香。她飘浮着,来到了远方……
朱博象对一个小婴儿般,轻轻拍着她的腰背,低声安慰着她,直到他觉得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华灯初上,朱博和杜雪漫步向学校走去。杜雪抬头看着天空,想知道她能看见多少颗星星,如果把橘黄色的、密密麻麻的路灯也算在内的话。
“那个男孩跟在我们后面。”朱博突然笑着说道:“他的名字是不是叫死缠烂打或者叫锲而不舍。”
“呵呵,他的名字叫布莱恩,咱们别管他。”杜雪连头都懒得回。
他们走过叫维尼酒吧的地方,这里窗帘紧闭,但啤酒广告灯已经亮了起来,几个男人手拿着啤酒,站在门廊上大声说笑着。
“嗨,宝贝儿,嗨,宝贝儿!”其中的一个男人突然走下来,冲着杜雪说道:“陪我们喝一杯,你还算过得去,相当不错,实际上很漂亮,你觉得怎么样?”
朱博挡在这个家伙前面,拉着杜雪继续走路,并且厌恶地瞅了这个家伙一眼,发际很低,苍白的皮肤上长着像是疤痕的一块暇疵,深红色的克罗斯比胡须上面沾着一点儿啤酒沫。
“嗨,宝贝儿,让我们四个人全都下来,你觉得怎么样?”这个家伙不识趣地斜跨一步,继续挡住他们的路,伸手摸向杜雪的脸蛋。
“走开,酒鬼。”朱博将他推到一旁,这个家伙明显喝得有些醉,被他用力一拔,踉跄了一下,倒在地上。
“你他妈的搞什么?敢打皮尔斯。”门廊里的三个家伙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大快头剃着光头,戴着耳环,穿着件背心,粗壮的胳膊上还有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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