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怒目而视:“我们没孩子!要不然为什么要选择分开?”侍者一怔,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女的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算了,说起来我们应该去感谢雷泽巫医大人,要不是大人的帮助,我们恐怕已经冻死在道旁了,你也不会被委任为悲伤沼泽的副指挥。”男的赶忙点头。
伊利丹笑了笑,雷泽巫医么?恩?他忽然听到一声浅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个一直独饮的黑斗篷巨魔,只是那一声笑容却充满了阴森与沧桑,想来他的岁数应该不小了。
夜晚的时候,总是令人憧憬而又充满无限遐想的,只是这种快乐注定不是今夜的伊利丹可以享受的,因为祖阿曼巫医的临时起意,原定的推倒计划只好再往后推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巫医居然在天黑之时强制要求五名萨满和伊利丹陪他去拜访几位老友,贝特罗颇有些不爽,因为猩猩绒的购买十分不顺利,跑遍了整座城市,居然只有不到一尺,那甚至连一个袖子都做不了。不过这也不是有人捣鬼,而是猩猩绒的确生产十分困难,每年祖尔格拉布也只能出产不到两丈,而且每出一些就会被疯抢,他在一天之内能够买到一尺,已经足够的好运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巫医的朋友自然也是一些精通巫术的家伙,首位就是一名被巫医极为推崇,精于灵魂分和的萨满,他在灵魂方面的成就,据说可以毫不夸张在祖尔格拉布位居第一,虽然他的综合实力有待商榷。
相互叙旧之后,巫医和萨满又分别向对方介绍了自己身边的人,这也是一种对后辈的照顾,以此来为他们以后的人生做一些铺垫,在这个人情关系社会中,有的时候,认识能人,比自己是能人还要重要,还要管用。萨满看起来对于见到老朋友很是开心,虽然对他们这些半神级别的人物来讲,已经处在了各自部族的巅峰位置,但是也不是很轻易地就能见到面。祖阿曼热衷守成,但是供奉神灵哈卡的古拉巴什则热衷于无限制的扩张领土,这种贪心让祖尔金颇有微词。
萨满甚至应老朋友的要求展示了自己的成名巫术,灵魂捕捉与魂刃追逐,或许是因为少了权利这味能够腐蚀心智的毒药,他的性格比起巫医来要真诚和开朗许多。灵魂捕捉的展示,看起来颇为惊悚,他命令属下用铁笼子抓了一只凶猛的淡水鳄鱼,足足有一丈多长,摇头摆尾,嘴里满口的锯齿,其上还带着丝丝血迹和碎肉。萨满毫无惧意,他张开五指,命令属下将铁笼的锁头砸开,淡水鳄鱼双眸一红,朝萨满直扑而来。
贝特罗有些惊骇地叫道:“请小心啊!”萨满们虽然精通元素法术和图腾,但是身体比起猎手们来说还是要稍逊一筹的,而且萨满一旦身体出现残疾,不完整的身体对于沟通元素是有很大障碍的。萨满淡然一笑,一抿嘴唇,五指一握,凶猛的鳄鱼轰然倒地,而萨满手中却抓着一团淡灰色的烟雾,贝特罗由衷地赞道:“真是神迹啊!”
萨满呵呵一笑,又将这团烟雾随意拉扯,最后捏成四根短刃,他随手一掷,看似虚无缥缈,毫不着力,但短刃已然狠狠Сhā入一旁的石板中,竟如利刃切豆腐一般,毫不费力。这样神奇的巫术,让祖阿曼几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萨满颇为惊异,望着那三根短刃,颇有些眼红心动,他们伊利丹撇了撇嘴,真没出息,不过好厉害啊!
萨满散掉手中的灵魂烟雾,叹了口气,有了意兴阑珊的说:“其实这都是些小玩意而已,劈颅部族甚至有专门攻坚灵魂的碎魂者,那才是真正的灵魂大道。”巫医却不赞同,颇为不屑地说:“此小道,不值一提!”萨满笑了笑,也不反驳。巫医说的的确有道理,灵魂萨满的强大就在于他不仅能够使用元素法术和图腾法术,而且还可以涉及到灵魂的层次,但是那些碎魂者却只能研究灵魂,除此以外,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更不要说能够帮助他们和神灵取得沟通了,所以一直以来,这些碎魂者始终得不到绝大多数萨满和巫医的认可。
离开了灵魂萨满的小木屋,巫医望着流经祖尔格拉布的淡水河,轻轻的说:“还有一位老先生,一定要引见给你们,他的一生堪称传奇,作为一名奴隶出身的巫医,他的事迹广为流传,他就是雷泽巫医!”
PS:你们要给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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