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安问我下一步的计划时,刘巧给我打来了电话。
“陈警官,法医的验尸报告出来了。手帕上的血迹和柳香寒指甲里的血迹同属于一个人,看来凶手都是张文浩。”
我告诉刘巧,我们马上回去。挂上电话以后,我心乱如麻。明明已经死了一年的人,怎么可能现在成了两起杀人案的凶犯呢?
“长官,我们回去吗?这里怎么办?”从安指了指田磊。
“叫这里的员工近期都不要走远,我们可能还会回来调查。”我转过身又对运同问道:
“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会安排人,通过法律程序暂时接管这个墓地。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和唐家的人商量购买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然后和从安一起返回酒店。运同说还有些事情需要他处理,说晚一会儿再回去。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回他父亲的陵前磕了几个头。其实在别人面前,他一直在假装镇定,但是背后却是哭得最凶啊!真不知道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对父亲亡故的悲痛心情啊!
车子一路行驶到酒店门口,当我下车的时候,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一边。
“陈警官,你们回来了!”刘巧似乎一直在等我们,看到我和从安下车就跑了过来。
“陈警官,墓地调查的怎么样了?”刘巧急切的问道。
我叫从安把在墓地了解的情况从头到尾给刘巧讲述了一遍,当他听到张文浩是被唐六活埋的时候,脸上布满了迷惑。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看出刘巧有些不对劲,就问他。
刘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化验单。
“陈警官,这是昨天我用手帕沾的张文浩血的化验单,上面除了对比了柳香寒指甲里的血样,还发现一样东西!”
“是什么?”从安还没来得及看,就急忙问刘巧。
“是脑浆!”我说完把化验单递给了从安。
化验单上说这个脑浆混在血液中,经过分析是同一个人的。
“你是想说,昨天你确实打中了张文浩的头部吧!”我转过脸问刘巧。
“是!我敢肯定我没有打偏,应该是一枪毙命!”
我相信刘巧的话,但是我却不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到目前为止,我都还不清楚这个张文浩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