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丽”的男子近距离逼视我,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唏嘘的胡渣子,很怕它们扎到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在俏丽男子熏死人的酒气和脂粉气里摇摇欲坠。而他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地,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逼问我哪里错了。
终于,他的大嗓门引出了一个又一个夜晚睡不着又缺少娱乐的下人丫鬟。
我觉得,按他这种声势下去。我明天很有可能上庄里小道消息下人板块的头条。
果然,围观群众的聚集没有减弱如花大哥的声势。他反而越演越烈,从开始的责问谩骂到最后的连哭带号,入戏愈发深了。
我终于悲哀地发现,这哥们还是个“人来疯”……
“怎么回事?”
一句淡淡的问责,在熙熙攘攘的议论声中霍然清晰。
我很诧异,居然有人有这样的本事,能让音量如此之小的话语盖过如花大哥的声势浩大。
我了无生气地歪过头,正看见一道清癯的身影缓步而来。
夜色不算明朗,幸好有下人们提着的灯笼。我的衣领子被“如花”攥着,脖子很艰难地歪着,视线角度很不正。
不过这不影响我敏锐的异——性直觉。
我觉得,那一刻,我确确实实有一秒有心动过速的征兆。
我看见了一个飘逸的男子,没有出色的五官,却带着一身不同寻常的气场。我觉得,大BOSS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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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您可来了……”
嘎巴——
我的脖子扭了。我的下巴顺便也脱臼了。我从“心动过速”直接过渡到“心如死灰”了。
我刚才听到了啥?
张……公公?
我不可自信地瞪大眼,看着飘逸的
1、有男如花状似夜叉 ...
男子干净的下巴,不算精致但却十分耐看的侧脸,内心已经是一片荒芜……
话说,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长得有点姿色的……
话说,我还以为他是男一号来的……
话说,我自认为自己的异性直觉很不错来的……
话说,太监貌似也可以算是异——性吧?不然,可以算同性?
我觉得,这个世界扭曲得根本不是我辈可以理解得了的!
我决定不再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一草一木一人一鸟做评价。
“这么晚了不睡觉,三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被唤作张公公的飘逸男,眉宇间虽有不悦,但是在如花大哥面前依然是毕恭毕敬。
等等!再等等!
他刚才称呼如花哥为什么?
三、三、三……夫人?!
好吧,我脆弱的小神经在今晚忽然被疯狂撩拨,如今已经几近崩溃。
于是接下来,如花三夫人对我做的一系列举动,我表示都能淡定接受。
他哭着喊着说,我大半夜不睡觉,为的就是埋伏在假山后等他上香回来偷袭他准备一亲芳泽。
我表示可以接受,但对他丰富的想象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还是很钦佩。
张公公眉头皱得更深一分,男人味又更添一分。唉!可惜了了。好好一个男一号,还没上船戏直接就被咔嚓掉了……
而那边的如花大哥戏瘾是彻底上来了,看张公公若有所思状似鼓励,于是再接再厉,将我预谋了一年多,包括去年开始就对他眉来眼去百般勾引以尽能事的林林总总,说得那是津津有味。
围观群众听得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倒吸冷气,一会儿又捶胸顿足,不亦乐乎。
而我在如花的熊掌挥舞下,已经从最初的惊魂不定渐渐演变成很困很想睡。
日子平淡久了,就总要起些轩然大——波的。而你波着波着,也就会渐渐习惯的。
不过,我也确确实实是在遭遇三夫人那一刻起,才知道,再平淡的人生在遭遇穿越之后都必将走向彪悍。
作者有话要说:沉寂一年多,开坑。弄个欢乐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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