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呕吐,震精的不止我一个。
如果说春宝消受不了这样的美人恩,我没有彻底被“南风”吹透小心肝儿,那公子和如花哥的呕吐就有些诡异了。
看着他们,呕吐过后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心里也在问,不应该呀~
气氛很尴尬,老太太还要死不活地掺和进来。
我很是害怕,就怕老太太一个激动让公子侍寝,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我是宁死也不愿意看见公子一瘸一拐地出现在我面前的,呜呜……
“诺儿,你个混账!还不快快扶为娘回去?夜风刺骨,你想冻死为娘这副老骨头不成?”
啊?
不是要侍寝啊?是要把庄主带走?
这一刻,我对老夫人的一肚子怨气全化作感激了。差点泪奔着去抱她老人家的大腿。
春宝也从刚才的不适中稍稍缓过来,此刻一听他老娘唤他回去洗洗睡了,自然乐意。路过我身旁,暧昧不明地一笑。搞得我后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家伙,保准没好事!
一个闹剧的夜晚,幸好我死里逃生。戏台子上下的人,不管是表演的还是来看的,也都是悻悻而归。
回自家院的路上,如花哥和小翠与公子和我正好有一段顺路。
原以为如花哥会跟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番,不料可能是刚才受得打击太大,他兀自蔫蔫的,小翠也无言。
身旁的公子自从刚才,也一直不吭声。我心里很慌乱,倒希望他能劈头盖脸地骂我一顿,或者横眉冷对地指责我,然而什么都没有。
夜色很深,他身上的衣衫随风猎猎作响。我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觉得很不真实。
像一道幻影,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我有心想抓牢,却打心底里没有勇气。
我只是一个干瘪的黄毛丫头,我小米,什么也不是……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夜幕黑得怕人,想必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本来是累极,困极的,可是居然横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一双悲伤的眸子,望着我,直直地望进我的心里。
嘎吱——
是小天窗被开启的声音,我抬眼望去,果然是一袭夜行衣的13哥。自动自觉地往床里挪了挪,给13哥留一点空位置。他大大方方地脱了鞋子,躺了过来。
“你这房间不错嘛,居然还有一个小天窗。你看这样打开,你就能躺在床上看星星了,多惬意~”
“怎么不说话?睡着了?”
“喂,没有你这样招呼客人的。我费劲巴拉地从后山溜过来,可不是来看你睡觉留哈喇子的。”
16、十三哥洗头用飘柔 ...
“13哥,你喜欢过人么……”
半晌,我幽幽地说,他那边倒是没有再聒噪了。
果然,是敏感话题啊。再说了,问他这么个疯疯癫癫的人——
“你问人家这事干什么?你知道我这些年一直都忙事业来的,也没有心思想那些个其他的。但是,我又不是那种单纯的感情经历为零的人。因为,以我毕生的聪慧和博学,男欢女爱这档子事,也多少可以为人指点一二的。”
废话那么多……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这个情感大师给小女指点一下了!”我扑棱一下坐起来,长发披散开。
他吓了一跳,颤抖着撩起我一小绺头发。
“这样的发质,你也敢留长?”
“呃……”
“妹儿啊,哥哥我只能说你当女人当得太失败了!”
我瞪大眼,看着他神神叨叨地坐起来穿鞋。
“喂!你干什么去?话还没说完呢,你还没帮我解决感情困扰呢,喂!你拉我做什么?!”
“说什么感情困扰啊,就你这副鬼样子还谈什么感情,哪个男人瞎了会中意你?”
“你!”
“我上次就忘记跟你说了,你这样的条件,多半是启发不了老二老三他们的雄性本质了。”
“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丑女大翻身,麻雀变凤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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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疯了,才信了疯子的话,大半夜的跟他来这鬼风习习的后山。
成片的竹林,溪水叮咚的声音。半隐在树林里,一间外表很破内里更破的小茅草房。
咿呀一声,门扉发出不堪重负很想退休的抗议,他先进去,点了一豆昏黄的油灯,罩好灯罩,提了出来。
黯淡跳跃的灯火下,映衬着他细腻光洁的脸。他的眉眼很深邃,在光影下投射出小片阴影。
我看着他,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13哥,我咋觉得咱俩这么像盗墓的呢~”
“去!别说这缺德带冒烟儿的话,我可是盗中的玉面公子。正所谓盗亦有道,无论如何我可都不会去干掘人坟墓的勾当!”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现在气氛很可怖,我怕呀!要不咱等明天再谈什么‘麻雀变凤凰’的事吧!”
说罢,我转身欲逃,却被他死死捉住。
“哪儿跑?你给我过来吧!”
被他大力一带,我狼狈不堪地跌进茅草屋。他不由分说,随即跟进。可是还没等我站稳,他便一把将我拦腰抱起,一扬手,我被他扔
16、十三哥洗头用飘柔 ...
到一张很软绵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