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冷飕飕地疼,脑子昏昏沉沉。模模糊糊的,我就知道自己被谁扛着走了一段路,然后就被丢在了一个硬邦邦的床铺上。
头晕,但还睡不踏实。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就在我耳畔——
“爷,你伤了这丫头了?怎么裤子上面都是血啊?”
“胡说八道,我连她的汗毛都没碰掉一根!”
“那你看这是啥?难道是爷你的血?来我看看——”
“滚一边去,少碰我!”
“是是是,奴才错了,知道爷不喜欢外人碰触,奴才一时心急忘了。”
沉寂了须臾,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夜晚格外引人注意。
我蠕动了几下嘴唇,发不出声响。这身子到底怎么了?沉得要命!
“爷……事情不好办了呃……”
嘀嘀咕咕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到底怎么了?看你的脸,跟吞了苍蝇似的!”
“爷,这妞……来葵水了……”
“妈——的,怎地如此晦气!”
“可是,那咋办啊?小的没辙啊没辙~”
“快去找哪个后院的婆子丫头要点那东西来啊,看把我的床铺都染透了,明天我怎么睡!”
“爷,这大半夜的你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去后院找婆子要那玩意儿,那以后我可咋在庄子里混呀!”
“还啰嗦?!”
“爷~”
“限你半个时辰内拿来,否则庄子十里外的乱葬岗就是你的归宿!”
“唉~哎~小的遵命~”
这男人怎的一个“狠”字了得呀!我暗自叹息。
木门合上,屋子里没了那只对主人摇尾巴的狗,就剩下一个“男人”了。我虽然睁不开眼,脑子也混混沌沌,但是那人强大的存在感和压迫感还是让我浑身不适。
冰冷沉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屋子里简直要产生回音。
我很疼,却不敢呻吟。手指默默地抠在床板上,隐忍着。
脚步声,是他在踱来踱去。
我回想起才刚在河边见他时,他那副欲杀人的模样,不知道此时踱步的他,是不是紧皱眉头拉长着一张脸?
原来那张温润淡然的面皮,当真是他虚伪的面具。老夫人还那么器重他,却不知是养了一条毒蛇在身旁呢!
脚步声消失,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已经近在咫尺。
他在干嘛?在我床边盯着我看?认识到这一点,我的心跳顿时失控。
被发现了?他知道我已经有意识了?
很久,久到我额前的冷汗都快滴下来的时候,他终于长呼了一口气,重新离开我近前。
“小杂种,毛还没长全就懂得勾搭人了?我倒想见识见识,能让那个韩诺感兴
19、不入虎|茓焉成虎妞 ...
趣的女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稀缺的货色!”
不会吧?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个太监又想对我一个干巴巴的小丫头做什么?
时间分秒度过,我身下湿透的裤子冰凉地黏在我ρi股和大腿上,非常湿冷。我咬着牙,捱呀捱,盼着天亮,盼着神仙姐姐和救美英雄,然而等来的终究是那个狗腿子。
“爷,搞来了~真不容易呀!没想到刘婆子那么一大把年纪,居然还有那个呢,真是!你没看我管她要时,她那个老掉渣的老面皮呀,红得跟猴子ρi股似的。”
“你个狗娘养的,摸不着女人成天就盯着母猴ρi股看?”
“呃……爷……骂人归骂人,不带接人伤疤的哈!”
“嗬嗬……”
男人低哑畏亵的笑声。
张公公居然还会这么笑呢?这不是只有纯爷们才有的吗?几个大老爷们围在一起,除了聊女人就是聊女人。就像以前我们办公室那帮流氓,平时工作时都是西装笔挺道貌岸然的,结果一到午休或者晚上泡吧的时候,那个荤段子呀~
张公公这货难道是尝过女人的滋味之后,才被咔嚓的?哎呦我的天,那可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啊!
“爷,这妞儿估计是血虚然后又加上是第一次来,所以才昏了。唉!当个女娃不容易啊,我娘说女人上辈子都是干过坏事,这辈子来偿还来了。”
“你又知道?”
“嘿嘿,略懂,略懂而已~”
“少废话,你给我出去!”
“干啥啊爷,你又撵我走?一会儿不还——”
“我得先给她垫上那个,你留下来不怕长针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