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女孩还在呼呼大睡,曹谦则早早的起床锻炼好了,在如花的服侍下清洗了一番,换了身洁净的白色锦袍,曹谦带着两个家仆出发去了曹仁府上。
曹谦虽一开始有些家族关系还不太清,但问过曹安之后已经明了。曹氏是汉相曹参之后,沛国望族,曹氏一族在谯县有三百多族人,其中有很多系,曹操是一系,曹仁、曹谦家是一系,曹操的祖父与曹谦的曾祖是兄弟。
曹操的祖父是费亭侯曹腾,父亲是太尉曹嵩,曹谦的父亲是曹仁的哥哥,曹谦的曾祖曹褒,曾任颍川太守,曹谦的祖父曹炽,做过侍中、长水校尉。
由于曹嵩是大宦官,所以曹操一系大多都在洛阳,曹家其他系则待在了谯县祖地。
曹谦家离曹仁家很近,一条道上相隔不过五十米。所以很快曹谦就到了曹仁家门外,曹仁家比曹谦家大点,门口站着四个家仆,曹谦的家仆已先一步跟他们说了来意,所以他们看到这个家主的亲侄儿后立马迎上问好:“见过子虚少爷。”
其中有一个带路:“子虚少爷,请”曹谦跟着他走向厅堂。
大厅门口已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等候,曹谦知道这是曹仁府上的管家,管家对着曹谦行礼道:“子虚少爷,家主正在院中练剑,请稍等。”
曹全安排侍女奉上茶水吃食就已退下,曹谦跪坐着等了片刻,就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曹谦站起,只见一人二十余岁,身高近八尺,虎背熊腰,手脚粗长,一脸络腮胡,穿着件蓝色锦袍,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凭记忆曹谦知道这是曹仁就上前拜伏道:“阿默见过叔父。”
曹仁扶起曹谦:“子虚侄儿不必多礼,叔父刚在练剑,让子虚久等啦。”
“叔父见外了,阿默打扰了叔父练武才是。”
不提两人一番客气家常,曹谦说起了此来的目的:“叔父,阿默常闻乡人对叔父武艺称赞不已,弓马娴熟,武艺超群,阿默欲学习武艺,恳请叔父教导。”
“子虚你读书读的好好的为何想学武艺,士族当以经书传家,想我沛国曹氏也是望族,当学孟德大兄多加勤学,叔父不喜学文,无法只能习武,子虚你怎能学叔父呢?”曹仁劝诫道。
“叔父曾随孟德伯父平定黄巾,叔父如何看黄巾?”
“黄巾蚁贼而已,乱起不过一年,都怪张角那妖人妖言惑众。”
“那叔父看现今的士族、豪强比之黄巾前的士族、豪强如何?叔父也可拿我曹家来看。”
听到此言曹仁皱起了眉头,他自是知道这差距:黄巾前曹家才家兵二百,现家兵已过千,而各郡大族皆如此,他叫过管家道“周围任何人等全部不能靠近!”
看管家走后才问道:“子虚这是何意,士族当为国之柱石啊!”
“叔父,士族、豪强何以养如此多兵?夺田、夺民!夺田、夺民则田少、民少,田少、民少则国弱是否?士族、豪强强则国弱是否?黄巾之后,士族、豪强皆已强,而汉已弱,或许今日士族、豪强皆忠于汉!那叔父再看,外戚、内宦、士族、皇族之争,如再如上次一般的党锢之害呢,士族、豪强会如何?还会如前两次一般吗?”
曹仁听后顿觉一身冷汗,仔仔细细的盯着曹谦看了良久道:“如你所说,汉必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