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欺负人,哇啊!”那女人竟然声嘶力歇地嚎哭起来,一下没了之前的强硬态度。
可惜的她面对的是新时代的混混—白飞,任她怎么哭,白飞就一句话:“你哭着吧,我走了。”
“啊啊啊!你有没有人性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破地方,你居然都不救!你比那些强盗还要狠心啊!”那女人感觉快要被白飞逼疯了。
“那就先说说你为什么被抓来,再不说我可真走了,待会那几个强盗回来,呵呵呵······”白飞觉得自己又找到了当混混的感觉。
“我只是个过路的人,倒了八辈子霉被这伙强盗碰到,就给抓到这来了!”
“哦,这样啊?既然你不愿说实话,就呆在这里好了,我可没工夫听你在这编故事。”白飞是多么油滑的人,当即就听出这女人没说实话。
话说到这,还故意重重在铁板上跺了两脚,装作离开的样子。
“好好好,我说实话行了吧!”那女人败下阵来,语气中满是哀求nAd3(
“晚了。”白飞说着又向外走了几步。
“别走啊!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我是个小偷,昨天发现这里有人住,我就进来偷东西,结果就被他们抓住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现在你能放我出来了吧!”那女人连珠炮似地将自己的底细交代了一遍,生怕白飞真的转身走掉。
白飞的脸上浮现出得逞的奸笑:“噢!你是个贼?呵呵,我现在倒是正好需要一个贼。既然你是个贼,就一定有办法打开这把锁咯?”
“什么锁?”女人疑惑道。
“嗯,就你头顶这块横开锁。先说好,这锁可结实得很,我可砸不开啊!”白飞这个故意为难了,人家都被锁在里面了,这就算是盗圣也没法子开摸不到的锁吧?
果然,那女人一听暴脾气就上来了,当即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人!你要不想救我就给我滚,老娘还没有必要听你在这里扯淡,拿我开涮!滚,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白飞摸了摸鼻子,面有讪色,人家在这骂的他都不好还口,谁让他没把话说清楚呢!
“嘿、嘿!我说,你急什么,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我砸不开,但是你不是个贼吗?你可以教我开锁啊!”
白飞这话说完,地窖里的咒骂便戛然而止,随即而来的便是那女人热切的声音:“大哥,你瞧我这猪脑子,我怎么就给你理解错了呢!呵呵呵,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废话不多说,你先教教我怎么开这把锁吧。”其实白飞哪里打算学什么开锁,他自己就是这方面的‘老师傅’,这种锁他拿跟铁丝,分分钟就能打开。更何况外面那位的身上一定有这地窖的钥匙,他主要还是拿这是试探一下,地窖下这位,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不过地窖下的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先给白飞详细地介绍了这种横开锁的工艺,再从工艺讲到开锁的各种技巧,最后还顺带介绍了这种锁的优点和缺点,说得简直像是她亲自设计的一般清楚透明。
白飞相信,就算是个雏,听了这番讲解,也能把这锁打开了!而且最让他佩服的是,这女人说的很多开锁的技巧,他也只是听说过,道上会的却是一个没有。但是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这些技巧仿佛是家常小菜,张口即来,说得是有条有理,想必她自己是一定会‘玩’的!
待这女人说完,白飞都有种倒头便拜,认其为师的冲动了,这女人简直太会‘玩’了!
“喂,这锁我已经打开了,但是我暂时还不能放你出来,除非你再答应我一件事!”白飞三下五除二将锁撬开,却没有拔出锁杠,反而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还想怎样?”那女人简直对白飞这种雁过拔毛,倒在地上都要抓把泥的性格无语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希望你以后能再教我一些开锁的技巧,我觉得你在这方面确实是个高手。”白飞这是实话实说,论开锁的手艺,还真没有多少人能得到他认可的。
“行吧,你先放我出来,出来我就教你,这都不算事!”那女人自然是满口答应,谁让现在是白飞掌握了主动权呢!
拔开横开锁,抬起地窖的铁盖,在一股几乎凝聚有形的腐败酸臭味中,一道娇小人影跃将而出,伸手就去夺白飞手中黑弩。还好白飞早有防备,飞起一脚,就将对方踹倒在地,一直紧扣的扳机作势就要按下!
“英雄饶命!”好在那女贼的一声娇喝提醒了白飞,不然他还真会下意识地扣下扳机。
此时两人僵持下来,白飞才得以看清对方摸样,而对方也正转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打量着他。
这女贼身着一套破烂麻衣,许多地方甚至都打着大小不一的补丁,一直脚上套着一只破草鞋,另一只都不知道丢哪去了。看年纪,大概连十六岁都没有,虽然那张稚嫩的脸上抹满了污渍,但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和瓜子脸配在一起,注定了这是个美人胚子。白飞这样的老鸟自然能一眼看透对方单薄麻衣下,正曼妙发育的身躯曲线和那一脸污渍后的秀丽脸蛋。
“啧啧,不错不错,还是个金发美少女哦!”白飞瞪大了双眼,盯着对方瞅了半天,那色眯眯摸样在对方眼里,和某些资深老嫖客简直如出一辙。
“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就死给你看!”那小女贼揪着衣领,气急败坏地叫骂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神的自动翻译太NB,这些外国人老是动不动就来上两句成语和歇后语,听得白飞都快吐血了,这听觉和视觉简直太违和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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