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叶:“对不对?”
“不知道,”
叶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我觉得还是应该背着人吧?”
“啥叫情难自控?但丁他老人家都说过,走你的,管q它。”
我爆了句粗口,露很认真地问我:“真的假的啊?我怎么记得但丁不是这样说的。”
宏怜惜地看着她:“你可真够憨的。”
我们哄然大笑。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只是把名言活学活用了一下。”
我故意逗胖子:“你说是不是?”
他一愣,憨笑道:“兄弟还没谈过呐,这方面没经验。”
“那还不抓紧?”
我冲他坏笑道:“有啥不懂的只管问哥。”
露嗔道:“怎么听着有点变味啦?一天就没正经的时候。”
我深笑:“要按你的说法,男人全是流氓。”
宏和胖子连忙摆手说:“可不包括我们。”
在大家的笑声中,霞显得异常孤单。
大家说笑着把饭吃完,然后凑钱结帐,我去帮妍拿行李,她的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行李也像她一样小巧可爱。我看见霞一个人在那吃力地绑行李,妍碰了我一下:“你去帮帮她。”
我有点犹豫,还是走了过去,低声说:“我来吧。”
她顺从地把绳子给我,默默看着我把行李打好,柔声说:“谢谢哥。”
又是这一声哥,叫得我莫名伤怀。“漂哥你偏心,也不管我啦!”
琴佯装生气,我对她笑道:“我可不敢抢别人的饭碗。”
正说着,胖子走了进来,我知道他是来给琴献媚的,见我还有点不好意思,站到那看琴收拾也不搭手,我忙拎起行李,牵着妍的手:“咱俩别在这碍眼。”
妍嘻嘻一笑,紧紧握着我的手,欢快地跟在我的旁边。
走廊里还有个别走得晚的,满地的凌乱,就像一群逃难的。宏和露等在楼下:“送你们一段。”
我故作轻松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台、嫂嫂,愚弟和内人就此别过。”
露拉着妍依依不舍说:“有时间来我家,把漂也叫上,一定呵。”
妍咬着嘴点头,眼里快滴出泪来,两个女孩悲悲切切的。宏在旁边劝道:“好啦,过几天就见了,到时我叫大家。”
一走到伟人像妍就忍不住哭了,我的心里也胀满了忧伤,我轻轻拉了拉她:“别哭了,旁边都是人,我过两天就来看你嘛。”
“你明天就来。”
她含泪看着我,我悲从心头起,深深地点头:“一定来。”
她仍抽泣不止,望了一眼塑像:“你向他发誓。”
看着她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郑重而坚定地说道:“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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