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在旁边忙煽惑:“她不急,可以h队,绝对可以h队。”
琴给伦和黑倒满酒,得意地笑道:“你俩喝。”
这俩都阴个脸,多少以前也算个仇人,拼酒是决不会认铆(服软)的。
三杯未分胜负,大家群情激昂,尤其是琴,脸上洋溢着张扬的神情,我心中慨叹,好一个斯佳丽,恨不得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把所有男人都nnng于手心之中。第二个三杯俩人喝得都很痛苦,勉强硬挣着一起喝完,琴还要给他们倒酒,伦连连摆手:“我说可以了吧?就算罚也罚够了。”
“不行,还没分出胜负呐?”
琴一脸的激进,我看见伦的眉毛立了一下,但立马舒展开:“那我就认罚一杯。”
智在旁边起哄:“不能坏了规矩,你要认输得提前说,下一把可以直接喝四杯。”
晴一直疑惑地看着伦和琴,女人应该更敏感吧?这时突然说道:“那这次让我和琴喝吧。”
说完浅笑着看看琴。
琴绝对没想到晴会来这一手,愣了一下下,但嘴却不饶人:“伦哥不行了让嫂子挡驾?那我就跟你喝。”
黑估计已看出形势不妙,试探着问道:“要不这把就算了?”
大家都哼哼哈哈,智这小子却唯恐天下不乱:“不行,话都说出来了,再说男女平等,不能歧视女同胞,好像人家不能喝似的,大家说对不对?”
洛调侃地看着他:“你确实可以,我看你要是当了妇联主任,绝对如鱼得水。”
大家轰然一笑,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巴不得呐,要是真能当上,我就不愁左搂右抱啦!”
我接了一句:“是呵,都是别人锅里的。”
大家又是一阵爆笑,智一脸的不服:“我还没嫌她们都是别人吃剩下的呐,我好歹也是个童男子呀。”
女孩们眼中的利剑都朝他飞了过去。
他是猪就不怕开水烫,把脸皮放厚:“你们到底还喝不喝啦?”
琴好强的个性哪能容他再说一个字,早已端起酒杯就喝,晴嫣然一笑,无比娇艳绽放,令棚壁生辉,我心口不禁一阵痉挛,花心的老毛病又犯了,看着身旁天真纯净的妍,我突然自惭形秽,恨不得一头碰到墙上,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我这么无耻的。
琴哪里是晴的对手,她两杯还没喝完,晴已经落杯了。晴后来的酒量有所下降,我和她经常出入饭局,和男人喝酒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从来没怯场过,我身边的朋友没一个敢跟她染酒的,何况个把女孩?当然,后来我在那个哪见到琴,那时她的酒量已不可同日而语,完全可以傲视群雄。
琴争强好胜的性格哪容得技不如人?她硬撑着把酒喝完,把杯子在桌子上一墩,怨毒地看着伦,竟然语出惊人:“你躲到女人裙子底下,你就不是个男人。”
全场为之震惊,这回伦的眉毛立起来,绝对不可能倒下:“你说啥?”
琴知难而上,毫无退缩之意:“我刚刚说完,如果你耳背的话我再说一遍,你不是个男人。”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是没法不面对的,如果你想逃避,那就要老死不相往来,千万不要有侥幸心理,否则长痛还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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