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认可洛说的话,但我还是故意逗他道:“你当然不用猜,也没费啥劲,彬对你那么主动。”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不会是这样想的吧?我在她身上可下了大功夫。”
我听了不禁一愣道:“不会吧?平常看她对你百依百顺,你倒是爱理不理的。”
他用手点着我叹口气:“你真是妄叫一代花王,连这点策略都不懂。”
我笑着对他一拱手道:“请赐教。”
他给我们点上烟,抽了一口突然说道:“说你的事咋扯到我身上了?”
我嘿嘿一笑说:“你就让我学习一下嘛。”
他摆了一下手:“回头有时间再说,先说你的事,你和晴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你正儿八经地和她摊牌,你要是不想挑明,想玩这种朦胧的感觉也行。”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严肃地看着我道:“但是,晴在感情上可是受过伤的,而且大家这么多年的关系,你和她不谈都可以,可你绝对不能再伤害她了。”
我心虚地小声说道:“我没做啥对不起她的事啊?”
他哼了一声道:“我看你马上就要做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我要干啥。”
他调侃地看着我:“你千万别说你对橙姝没想法?”
我被他击中要害,慌忙争辩道:“胡说啥,我咋能对她有想法?”
他吐了一口烟笑道:“都说了我不是晴,你没必要在我面前生装,你看她的眼神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
我紧张地问道:“能看出来什么?”
他哈哈一笑道:“色。”
我推了他一下:“去你的,你再别胡说啦。”
他把烟头一扔:“你别不承认,昨晚在酒桌上,我一说让你替她喝酒,你那半推半就的样子,一看就是心里乐开了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再说今天早上第一节课,你见橙姝没来,在那坐卧不宁,后来一见橙姝来了就喜笑颜开,想关心人家又不好意思当着晴的面说,一见人家出去,你也跟了出去,你敢说是无意在楼梯上碰见的?”
我快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了,好在是自己兄弟,我硬撑着说道:“人家昨天请咱们喝多了,我关心一下她,这很正常嘛。”
他点了点头道:“是正常,但你不在教室说,特意跑出去就不正常,回来还不一块进来,你这明显是心虚怕晴看见,还换什么座位,你要是心里没鬼,和她挨着坐又能咋样,你这是欲盖弥彰。”
我听到这恨不得撞墙,早知道他把我看得这么透,一开始我就应该承认,现在让他说出来我反倒更难堪,我连忙止住他:“你别再说了,我是有那么一点想法,但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心里乱得很,也不知道到底该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