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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鲜血染得斑斑点点的白衣穿在那男子的身上,如同宣纸上随手写意的梅花,他以绝美的姿态再一次用手中的宝剑挡住对手的利爪。ww
他早已分不清,身上的血,哪些是同伴的,哪些是自己的,哪些又是敌人的,他已经战斗了太久。
这是四百年来,他所度过的最漫长的夜晚,这一夜他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他累了,意识也渐渐模糊,他的妻子就躺在不远处,他很想马上躺在她身旁,但在那之前,他必须结束这场战斗。
对于眼前曾经重伤过自己父亲的敌人,他其实没有多大的把握,但他知道他已没有退路。
他终于抓住机会,斩断了敌人左边利爪上那似弯刀的指甲,接着又是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而那戴着青色虎头面具的怪物并不挣脱,而是向前几步将他的剑从自己的身体里穿过去,紧接着把自己的另一只利爪嵌入了他肩上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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