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睡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荡荡了,伸手摸了一把床畔的温度,那冰凉的感觉也昭告着他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他走的时候怎么不叫她?
清寒起坐起了身才发现在床头灯上留着一张便条纸,上面只留了简单一句话——我去上班了,醒来记得吃早餐。
“睡醒了?”
休息室门口一暗,一个人影依靠在那,带着微笑地看着清寒。
清寒看着站在休息室门口的金少爷,她忽然觉得似乎应该按上门才对,否则是个人都能随时随地走进来,这一点隐私权都没有。
“什么时候来的?”
清寒起了身,好在昨晚是穿着衣服睡的,不然的话她肯定会直接操起枕头丢向是他。
“来了有一会了,见你睡得熟,所以也就没有叫你起床。”金少爷笑眯眯地看着清寒,“去刷个牙洗个脸,我让人给你送早餐过来。”
清寒点了点头,按照他这说辞,证明他来的时候就没有瞧见严子陵。
清寒整顿了一下,肚子多少还有些疼,但是却没有昨晚疼的厉害,只是这脸色还不是很好看,她快速地刷了牙洗了脸,出来的时候,金少爷已经坐在小圆桌上端着一杯咖啡等着她了,桌上还放着一份早餐。
早点是很简单的荷包蛋和三明治,可是就餐的不是一杯牛奶而是一杯红糖水。
看到那红糖水的时候,清寒的表情多少带了点扭曲的,别告诉她,这是他一时兴起所以想要让她尝尝红糖水的味道。
“你昨天疼的厉害吧,这脸色到现在还难看着。”金少爷倒是不以为意,笑眯眯地看向清寒,好像刚刚说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最后他淡淡地补充上了一句,“你这一次比之前提前了么!”
清寒突然有着一种很想直接把红糖水直接泼过去的念头,这种事情不需要记得那么清楚吧!
“谁和你说我来那个的?”清寒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说这事似乎有些不应该,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有些奇怪的。
“你每次来这个的时候,脾气就会特别差,脸煞白,搞得和流产似的。”金少爷看着清寒,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模样。
流产……
其实也差不多吧,顶多就是每个月流一次,习惯性流产而已吧。
“找我有事?”清寒快速地吞掉早餐,捧着热乎乎的红糖水在那边喝着,不得不说,红糖水下肚的时候总觉得暖融融的。
“哦,昨晚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你和严子陵过来,瞧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所以今天来看看你。”金少爷笑眯眯的,以前清寒来这个的时候总是要死要活的,疼的哟只差没有在地上打滚了,想让人印象不深刻都不行,所以他才会一大早让人给她准备了红糖水。
“怎么的,你和他还没玩腻呢?”金少爷瞥了一眼清寒,他还以为她不过只是玩闹一下而已,居然还真的玩上瘾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看来有必要重新审时合度一番了。
“我不是在玩。”
清寒把红糖水一饮而尽,姿态明确,她从来都不是在玩。
“是么?”金少爷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清寒,“丫头,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的,你要玩要闹随便你,可你现在似乎玩的太过火了点。”
“你确定是对我的心思而不是对随之而来的利益的心思么?”清寒也笑,她从高中的时候就清楚这一点,金少爷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而同时的他最大的兴趣不在她,而是随之而来黑道势力的合并,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所以她才跑去了法国。
“傻丫头,那不是你的组成部分么,这原本就是跟着你的,就算不是我,还有别人,在爱着你的时候爱着你身后所代表的一切。”金少爷说的坦然,他从不隐藏自己对她的心思,因为这种事情谁都知道。
“而且,你能确保姓严那小子不是想利用你达到某些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