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说的决绝,但她这么换了个说法,让朱昌明白,水若然并不抗拒自废武功以保存性命的建议
心思一转,朱昌叹了口气:“水姐姐,你对圣母忠心耿耿,实在让人敬佩只是,你对圣母这人,了解又有多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莲圣母身份尊贵,不但面容不轻易示人,平日是深居简出,非教中大事,也不会轻易露脸教中之人对她的印象,多的是威严、尊敬和神秘要说了解,水若然其实根本就说不上来
“你可知道,圣母背后有个男人?”
“什么?”水若然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身上镣铐一阵叮叮脆响,显示她的情绪已经失去了冷静
“你胡说,教主乃天下最圣洁之人,又岂会背地里藏着…藏着男人…”
“你这么说,只因为你不了解她”朱昌摇摇头,笑道:“圣母武功再高,却也是个女人曾经有人说过,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会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如果连男人的滋味都没有享受过…那就枉来世上走一遭了”
看着水若然黑暗中颤抖的身影,朱昌突然摸着自己鼻子,自嘲地笑了
“看来我高估你了,或许,你们风云八使根本就没有见过圣母的尊荣?”言罢,带着陈芸芸就要离开
“等等…”铁链叮叮之声一响,黑牢里的身影趋近牢门,道:“你是怎么知道圣母藏着一个男人的?”
朱昌头也不回:“我有一项本领,不用眼睛,也能感应到身边人或动物的气息…在你的牢房你,除了你之外,应该还有三只小老鼠?当日面见圣母之时,我就清楚感应到里面有一个男人”
回头看着墙角中,三只正在啃食自己留下食物残渣的小小黑影,水若然惊讶了
老鼠天生胆小,行动一向小心在隔着铁门的情况下,即便是自己,最多也只能在寂静的情况下,发现它们的踪影而朱昌,却能清楚知道它们的数量,而他的内力是绝对无法和自己相比的如此,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我也只是在多年前见过圣母的尊容,现在想来,也已经有点模糊了…”
“如此就好”朱昌一喜:“我马上找个画师过来,你将知道的,全都告诉他”
“是不是我说了,你…你真的肯放过我?”
“在证实你是否撒谎之前,我还不能放你所以,如果你知道圣母的下落,最好也一同告诉我”
“从以往左右护法所透露的来看,她…她很有可能会在京城”
俗语有云,蝼蚁也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安身立命多年的白莲教已经被清剿,连那个象征尊荣和圣洁的教主,也被证实只是个欺世盗名的无耻女人,水若然实在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小芸”离开大牢最深处,朱昌缓缓行走在过道里:“关于司马佑,你想怎么处置?”
陈芸芸心头一跳,回道:“少爷,奴婢和那人全无干系,是剐是杀,奴婢不敢有异议”
自分开又再重逢后,朱昌便没再提过两人之间的事,也没提过司马佑这个人,甚至连玉剑门也没说起过
尽管一切看起来,和从前并没有区别,但这件事,却总是压在陈芸芸心底,让她心中不安毕竟,少爷并没有明确表示过既往不咎
这一次在军营里,她差点遭到司马佑弓虽暴,会不会成为他们只见的导火索?
脚步一顿,朱昌缓缓回身望向了陈芸芸
“真的不会有异议?他好歹,是你的师兄啊”
陈芸芸心中一慌,也不管大牢地下有多脏,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少爷,奴婢和…和司马佑真的没有关系,一直以来,也只是他痴心妄想而已少爷如果不信,奴婢这便去杀了他”
相处十年,朱昌其实也相信她是真心向着自己只不过女人心海底针,即便陈芸芸对自己再忠诚,也难保对别的男人心软所以,有必要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将两人的关系斩断
关押司马佑的牢房在中段,当朱昌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身边除了陈芸芸之外,还多了一个人——信王府一个比较年轻的太医
“你们想怎么样?”被大字形地锁在木桩上,看着太医手中古怪的道具,司马佑早已经吓得脸无人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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