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针缝?大夫睁大了眼睛,这法子可是有些惊世骇俗了,素来只有缝衣服之说哪听说过缝伤口的,不过瞧这姑娘笃定的样子,确实可以一试,只是这针线都是女人的,药铺里还真没有,情况又急,青杏便把小荷包拿了出来,“这线成么?”
云卿点点头,大夫拿了针就要缝,云卿真是晕了,都不用消毒啊?忙又阻止了。
门口珠帘外却站着之前拿着药方子的小二,直跺脚挠额头,那两个丫鬟怎么进屋了,定北候可是个脾气坏的,秦大夫治病时也不喜欢人打扰,怎么就没被轰出来,郡主又急着见她们两个,怎么还不出来啊?
忙活了好一会儿,秦大夫这才缝合伤口,针线过肉没差点把那重伤男子疼死过去,直说没死在敌人手里倒差点死在大夫手中,只是大夫没搭理他,把药抹上,血果然渐渐止住了,然后才对定北候道,“侯爷果然抬举在下。”以定北候的身份,需要什么太医找不来,却是来他药铺,可不是抬举他么?
定北候脸色一直不曾回缓过来,这会儿听这话,从鼻子里冷冷的哼出来一声,结果云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边秦大夫还记得云卿的条件呢,“姑娘想要什么?”
云卿脸色很欣喜,“我要一副银针。”
秦大夫愣住了,还以为是什么旁的要求了,没想到竟然是银针,学医之人,不该连银针都没有吧?
云卿知道秦大夫的疑惑,便解释道,“我才学医一个月,手里还没有银针。”
秦大夫汗了,瞥头去看受伤男子的伤口,他可真是命大,竟然就信了这小姑娘的话,好在是没事,万一出点事,他这药铺关门大吉都是小事,只怕脑袋都得搬家。
秦大夫取了药箱子里的银针,正要递给云卿,却被定北候给劫了去,“姑娘家学什么医术,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云卿气极,“我娘怎么教我关你什么事,把银针给我!”
定北候气的把银针往那边敞开的窗户一扔,云卿没差点跳脚,冲过去把定北候撞飞了才好,本来嘛,她一个穿越来的,定北候除了是原主的亲爹外,其实与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她压根就不恨他,甚至想过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有见到的机会,即使见面那也就是个陌生人罢了,只是方才他吼了她一嗓子,又几次训她,最不可饶恕的是扔了她的银针,云卿气的牙齿磨的咯吱乱响,脸一撇,转身哗的一下把珠帘砸出来声音,迈步就出去了nAd3(
定北候这下恨不得用家法处置云卿了,偏偏那伤重的中年男子不疼了,“这丫头性子拗,合我胃口,谁家姑娘啊?”
定北候正气头上呢,也不记得屋子里是谁了,“别跟我提她!”
伤重男子重咳一声,“定北候!”
定北候这才回过神来,朝伤重男子作揖,“你想喊我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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