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拿帕子揉了下鼻子,“她当然不乐意了,谨容怎么说也曾经是正室,当年的事十有八九是被人给算计的,她当初生儿子又伤了身子,怕是难怀上了,谁愿意嫡子回去啊,也不知道她说服元老夫人过继文远候孙儿的事有没有结果。”
孙妈妈摇头,“倒是听过有这个影子,不过奴婢觉得不大可能,要是愿意过继不早过继了,打小养大才亲呢,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走那一步的,这一年少说抬两个姨娘应该是没这个打算,再说了,也没听着流言说定北候身子不适啊,表少爷瞧着就是定北候府的苗,没道理自己的孙儿不要把好好的爵位送给别人吧,奴婢可是没少听说定北候府和文远候府的恩怨呢,元老夫人争了半辈子还落了下风,不会去给人做嫁衣裳的。”
大太太听孙妈妈的话,点点头,“你说的倒是在理,谨容被弃回来之前,倒是听过元老夫人和侧夫人好的跟母女似地,没想到她不能生孩子后,关系倒是差了不少,这事情最后是怎样还真说不准了。”
孙妈妈笑笑不语,就凭着元老夫人每年塞两个人搁她屋子里,这关系好的了才叫奇怪了,这还是定北候时常不在京都呢,不然一年还不知道塞多少个了,定北候夫人心里能没怨气?元老夫人虽然顾忌她是太后赐的,可再大不也还是她儿媳,做儿媳的没本事给她生孙儿,就是休了都不为过,她这个做母亲的自当要为儿子做打算了,再说了,就是牙齿和舌头还有碰撞的时候,何况她们还不是亲母女,媳妇跟儿子比,自然是儿子亲了nAd2(
孙妈妈随着大太太往前头走,大太太瞧着满院子盛开的掬花,脸色绽开了,孙妈妈笑道,“掬花都盛开了呢,掬花宴估摸着月中就能举办了。”
大太太点点头,正要说话,那边初瑶气呼呼的迈步过来,大太太瞧得眉头蹙紧,“怎么了?”
孟初瑶撅了嘴近前揽着大太太的胳膊,“娘,绣坊欺人太甚,女儿昨儿挑了衣裳布料,今儿自己画了绣图送去让她们照着绣,结果绣坊的人告诉女儿,女儿昨儿选的布料被惜瑶看中了,已经给她做了!”
大太太听得脸色不愠,拍着初瑶的手,“欺负人的不是绣坊是你二伯母,走,去老夫人那儿。”
宁晖院,老夫人屋子里,欢声笑语一片,老夫人坐在那儿,神色和蔼可亲,左手边坐着惜瑶,右手边坐着三姑娘,孟忆瑶,也是二房的女儿,不过是庶女,只因为她姨娘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又备受二老爷喜欢,所以在老夫人这里也很得宠,当然了,跟惜瑶还是不能相比的。
大太太迈步进去,那边二太太就拿帕子掩嘴,遮过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大嫂去青竹院送丫鬟回来了呢?”------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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