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没有要小的意思,而且越下越欢
天空黑沉沉的,沉的人喘不过气来那层层厚重的云,仿佛已要盖到海水上了[]
海水涌的厉害,湖水却很平静
因为这片湖泊与大海只是通过一个小的山洞连接在一起
这片湖不算大,但你开着一艘游艇转一圈,却也要花个二十多分钟
湖水边有一座小屋,小屋里有灯光,灯光昏暗
是煤油灯发出的光亮
小屋外卧着三条大狼狗,它们竟不怕雨打,好像还觉得很享受
屋里坐着一位老人,他嘴里叼着烟斗,手里拿着一张褶皱了的报纸在看他很悠闲,他很懂得享受,在他的手边便有一杯咖啡,咖啡还冒着热气
桌子是古老的,桌子上除了咖啡和几本书以为,就只有一台‘留声机?’了至于那是不是‘留声机’我也不能肯定,我能肯定它一定不是收音机
老人平常靠打鱼为生
打鱼并不像诗歌里那般浪漫,它很单调,也很费神
若是遇到了凶猛的大鱼,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湖边停有两条小船,船里有刺鱼用的长矛
有船自然也该有登船用的短木桥
木桥下的湖水离桥板只有十几厘米
大鱼赚钱是辛苦的,但不管你怎么去赚钱,只要你的钱是用劳动换来的,你就是可爱的你不应该让穷富来决定你的心情,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开心
老人吧嗒吧嗒的猛抽几口烟,打了个哈欠,想上床睡觉了
床有点发霉,有点潮湿,被褥也潮湿,可总比睡地上的好
他刚拖鞋,有听门口的狼狗狂吠起来了
他又急忙穿上鞋子出门去看,灯光昏暗,自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赶忙点上煤油灯,找到枕头边的手电筒
他用手电筒左右照了照,还是没看到什么
‘他娘的,别叫了,闭嘴,该死的!”
狼狗一个比一个叫的更凶了
‘真是活见鬼了,这该死的鬼天气!真他娘的讨厌!’
他突然又照到东西了,不是东西,是一个人
一个留着长胡子的人
他穿着黑大衣,大衣厚重,一双很结实的靴子他光脑袋,瘦脸,脸上脏兮兮的,像爬满了黑斑他很严肃,似乎在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笑一笑
他的左眼珠是一颗绿色的钵球,手电筒的光照上去,竟闪着绿光
狼狗们叫的更凶
长胡子男人一步步的走近,他说话了,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你在生谁的闲气呢,科莫”
科莫把手电筒关掉,松了口气,说:“原来是村长艾这么晚了,还下着雨,您怎么来了别叫,听见了没有畜生,我说你们别叫!”
村长:“不要紧,科莫”
科莫终于踢了一只狼狗一脚,三条狼狗才乖乖的卧在地上,带着很冤枉的哼咛声
屋子漏水,房顶上有几滴水珠在一滴滴往下坠
村长的个头很大,几乎就顶到了房顶
科莫把椅子一拉,示意村长先坐下休息他又给村长冲了一杯咖啡
村长的手在抖,咖啡里的水摇晃了出来
科莫恐惧的看着村长:“您怎么了?您不舒服?”
村长的全身都在颤抖:“我没事,啊……啊……啊”
村长的眼睛突然布满血丝,猛的站起,一只手抓住科莫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科莫无法呼吸,两条腿不停的乱蹬,不过没过一会儿功夫就掉气了
村长把他的喉咙捏碎,还在捏,而且用的力气更大
他终于把科莫的尸体一甩,两手扶着桌子喘气:“科莫,我……我……”
三条狼狗已带着恶狠狠的低吼声窜进了屋里,一起扑向村长,咬住了他的腿,咬住了他的胸口
村长手掌一拍,脚一踢,三条大狼狗竟全都倒在了地上
他一手大力的揉搓着额头:“科莫,你会原谅我的,对么?”
村长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根针管,一个小瓶子他借着昏暗的灯光,非承细的从小瓶子里把液体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