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抓住他的衣襟,抓住一颗冰冷纽扣,纽扣的花纹烙印进她白嫩的手心,她狠狠地扯下那枚纽扣,紧握在手。
容惜纯白的世界却在这一刻,砰然一声,支离破碎!
是谁?到底是谁撕裂了她的纯真,掠夺了她的美好?
是谁?!
——
“妈,我答应寄宿学校,以后晚自习不再走读回家了。”早上餐桌上,容惜抬头看着爸爸妈妈,手中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着碗里的白粥。
听到容惜这意外的一句话,容父容母都有些诧异,“小惜,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容惜垂下长长羽睫,握紧手中勺子的手一僵,碰触到碗壁唐突的发出“叮”的一声响。
良久之后,容惜敛下了眼底的哀伤痛色,牵强的扯了扯唇瓣,抬起头,“小月让我和她一起寄宿。”
本来想说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的,可不知道顾虑到了什么,最终换了个借口。
“你呀,早就该这么做了,一个女孩子走夜路,终究是不安全的,我们也不安心。”容父点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
“你爸说得对,你昨晚回来那么晚,可把我们急坏了。”容母轻轻地拍了拍容惜的手。
容惜想到昨晚那不堪回首的经历,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泪水在眼里打转,死死地咬紧唇瓣,“嗯◎晚和小月讨论几道疑难题,所以回来晚了,以后不会了。”
她不能哭,不能让父母知道昨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双亲已经为她承受了太多,她不能再让他们为她担心。
绝不能!
好在父母并没有察觉容惜的异样,容母宽慰,“我们家小惜最懂事了,以后注意就行了。”
容父喝了一口茶,“对了,我们家有个远房亲戚,今天会过来A市这边,今天是周六小惜不上学,你去酒店接他吧,陪他在A市逛逛。”
“男的女的?”容贝贝漫不经心的问。
“男的,二十七八岁,他身份不一般,可不能怠慢了。”
经过昨夜的变故,容惜条件反射不想去,而且还是酒店那样敏感的地方,容惜心一紧,嘟囔着,“我不想去,我都不认识人家。”
容父想着女儿的确没有见过对方,思量了一下说道,“这样,我待会儿带你去,算起来你该叫他叔叔。”
容惜在心底默默掐指一算,“都大我一轮呢,的确是叔叔了。”
心中却不屑的嗤了一声,老男人!
“好好打扮一下,人家可是体面人家,可不能怠慢了。”容父又嘱咐道。
为了这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大人物,她还得耽误一天大好周末,尤其是在她心中的伤还在滴血的时候。
不过想到昨晚好像那该死的强奸犯没有戴套,她回到房间,从存钱罐中倒出一玫玫硬币。
看着倒在床上的硬币,容惜犯愁了,也不知道紧急避孕药需要多少钱?
她也曾听闺蜜小月说过,紧急避孕药药效72小时内有效,现在去买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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