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闯我泠刖宫?!”追阳一听有人來闹事,杀气翻涌,“少宫主,让属下去迎战吧!”
阿珃眯了眯眼睛,难道枯煞才死,就有人想挑衅他的地位了?“來者是什么人?”
“启禀宫主,來人正是君雪国的太子,他还带了暗影团!”青衣男子的话让杜佳大吃一惊。
大师兄?!他为何要來泠刖宫?在逍遥门,各自隐藏自己的身份,他不可能知道这是五师兄的家。难道……
捕捉到阿珃心虚的表情一闪而过,杜佳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不禁大声质问:“阿珃,那个害得爷和大师兄差点掉下悬崖摔死的老怪物,是你的属下?”
“色儿,你听我解释,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块玉佩的主人是大师兄,而且,我只是让吸阴夺得藏宝图,并沒让他伤害你们,可他执意为了给君荼报仇,所以才……”
“妈的!你知不知道那老怪物把爷打得遍体鳞伤,还丢臭屋子里,差点熏死爷?”杜佳找到了罪魁祸首,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最不可饶恕的是,他差点剖开墨雪的肚子……”
“可杜佳小姐已经杀了他,不是吗?”突然追阳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杜佳的话,“他已经为自己的错受到了惩罚!”
“追阳,闭嘴!”阿珃见追阳脸色极差,挥手说,“你先退下,此事本宫主自会处理!”
“是!属下告退!”追阳冷着脸,不含任何情感地看了杜佳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不明白追阳刚才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今却像踩了他尾巴的反常表现,杜佳问:“他怎么了?发啥神经?”
阿珃叹了口气,解释道:“吸阴是追阳最好的朋友,追阳的很多功夫都是吸阴传授的,可以称得上是追阳的半个师父,所以他听到你说吸阴,才会这样!”
杜 ...
(佳了然地点点头,人死为大,既然自己已经亲手杀了他,那就让一切恩怨都了了吧。
沉默了一会,杜佳问:“大师兄是來讨要藏宝图的吧?”
阿珃点点头:“应该是!”
“走!抱爷出!好久沒见到大师兄,爷都有些想念他了!”杜佳才说完这话,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变了脸,一副怨夫相看着自己。
杜佳怕怕地缩了缩头,继而发现自己好像沒必要怕他,于是吼道:“还不给爷快点!你那是什么表情?爷还沒给找你算账呢!竟然敢在这儿给爷摆脸色,你他妈不想活了啊?”
阿珃抿了抿唇,想申辩什么,最终沒开口,听话地弯腰抱起杜佳向外走去。
來到泠刖宫大门口,便可以看到直通山下的石阶上,双方人马正打得火热。
大师兄的暗影团个个身手了得,但泠刖宫的人也不弱,而且人多势众,将暗影队员分开团团围住,就算功夫稍逊色,也并未处于下风。
见双方势均力敌,一时难分秋色,杜佳积攒了一下力气,來了个河东狮吼:“别打了!都给爷住手!”
听到熟悉的声音,大师兄浑身一颤,急忙举目循声望去,见真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儿,心里大喜:“色儿!”
几个跃身來到杜佳跟前,大师兄满脸惊喜:“色儿,你怎么会在……”
话说一半,这才发现一直抱着杜佳的阿珃,大师兄的脸色变了变:“五师弟,好久不见!”
阿珃不自然地笑了笑:“大师兄,的确好久不见了!难得今天相遇,一起进去好好聚一聚如何?”
“好!那有劳少宫主了!”大师兄立刻猜出了阿珃的身份,语气有些不善起來。
阿珃客气地微笑着,主动认错:“大师兄还是叫我阿珃吧!我们有些误会,待会我会给大师兄一个交代的!”
“色儿是我的太子妃,就由我抱吧!”大师兄说着就要去抢阿珃怀里的杜佳,却被阿珃避开了:“大师兄说笑了,色儿是我的娘子,而且她现在受了伤,还是由我自己抱比较好!“
“色儿何时成了你的娘子?我怎么不知道?”大师兄脸色更不善了。
本來还挂着笑的阿珃也沉下了脸:“我的娘子是谁,不需要奏明太子殿下吧?”
看着以前好得像兄弟,现在却剑拔弩张的两人,杜佳很是无语,这是醋坛遇上醋缸的节奏吗?关键是,杜佳还莫名其妙成了发酵剂,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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