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
“如您所想。”
“林……林林…………”王卫平一时手足无措,导致他抱着的林麟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紧紧抓住王卫平的衣服,林麟恶狠狠的瞪他,可逐渐的,那眼光象是搀进了春天的湖水,在王卫平欣喜的凝视下,变得盈盈袅袅,柔情脉脉了。
第二次的吻,就这样子,来的既突然也,顺理成章。
放下心结也许是件非常难的事情,但是一旦你有勇气放下了,那也同样会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房间里又安静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是这一回的寂静中并没有包括尴尬,只是含着淡淡的馨香,和因为情Se而羞涩的,暧昧的气氛。
终于,王卫平放开了林麟主动扑过来的唇,尤自恋恋不舍的想用手去抚弄,刚刚伸出来,就被林麟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王卫平做贼心虚的看着他,没想到林麟竟握住他一根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慢慢的舔试起来。
这一下吓的王卫平不轻,他全身僵直的挺着,却真的不得不承认这样子被林麟弄的——挺痒痒挺舒服的,摇了摇陡然Se情起来的头,他轻声对玩的开心的林麟说:
“那个——林林,你发烧了啊?”要不怎么会做出此等出格的行为。
“笨蛋板砖,现在才发现,可见你关心我也就那么回事。”懒洋洋不带什么真的怒气的说完,林麟斜着眼睛睨视着眼前的人。
“什么啊?你什么意思?你真的在发烧吗?林林?”王卫平慌了手脚,摸了摸林麟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有啊,和我的一样埃”
“嗯?”林麟难得张大了嘴巴一脸白痴像。
他忽然跳出沙发,抓了两根温度计,一根塞到自己胳膊下面,一根当然是塞到了王卫平的腋下,五分钟后,两根温度计显示的温度如下:38。7—38。9
“你……你你你……”林麟指着王卫平,做眩晕状:“你居然发了这么高的烧还不知道?所以我说你是猪头,猪头!!”
王卫平无辜的可怜兮兮的看着盛怒中的林麟,偷偷的说:
“我这不一直就想着见你来着吗,见了你我这不也就忘了难受了吗,谁让你今天这么……这么那个了…………”话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也听不到了。
林麟很想继续发脾气,顺便倒竖起眉毛追问自己今天怎么了怎么了,但是他最终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叹了口气,揪过视死如归的王卫平到卧室,先合衣自己钻到被子里,然后恶声闷气的对傻傻的站在床旁边不知所措的王卫平说:
“你要不上来就给我走回去,晕半道上也活该!”
“可是你这儿就一床被子碍………”王卫平话一出口自己先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用最快的速度换了无限谄媚的语气对背对着他躺着的林麟连声道:
“对对对,两个人抱在一起暖和,对对对,林林还是你聪明,对对对…………”
后来当王卫平战战兢兢的拥住了林麟之后,他听见林麟有点软弱的问他:
“板砖,我是不是还是跟竹竿一样?”
“当然不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你这叫纤细,我就喜欢你这样!”
“切…………”不屑的鼻音,这是林麟准备用他恶毒的语言修理谁的时候的先兆,王卫平洗耳恭听的准备受上一顿,没成想林麟说完之后就没了下文,只是把自己又往王卫平宽厚的胸膛里挪了挪,还几乎低不可闻的说了句:
“那就好…………”
然后呢?然后他们当然就睡着了,两个发高烧的人哎,你还指望他们做了什么别的事情不成?所以我说你的思想需要改进了啦,没事不要乱想的说~~~~~~~~~~~
几天后的一个大晴天,王卫平找了两三个哥们,开了辆公家的小面包,从自己父母的家装了点被子褥子锅子勺子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后,风风火火的开往财大附近,半途等红绿灯的时候他一个哥们问他:
“平子,你跟老头老太太住的好好的搬什么搬啊?那儿离你们学校还挺远的。”
“嗨,我也老大不小了,老跟爸妈一起住憋的慌。”
“那也不用去财大那边租房啊,你租的那地方可是新盖的什么阳光公寓吧,贵着呢!”
“呵呵……”
绿灯出现,忙着过灯的他们自然改了话题。
另一位哥们忽然说:“哎,刚和我们反方向擦过去那辆车挺象平子你那青梅竹马的私车啊,我没看清楚车号,对了,他好象就住财大附近吧,就你那留过学如今当着什么教授,特能挣,嘴特损的那谁,叫什么来着?”
“不会是林林。”王卫平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高楼和树木,格外好心情的说:“他跟我说过,今天在天津开会,嘿嘿。”
“瞧你笑的那样,跟个贼似的。”
“去你的,嘿嘿。”
“别乐了你!我这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无法控制上扬嘴角被哥们们痛斥的王卫平,只好乖乖的转过头,目的地就在前方了,林麟,你看到我这个“邻居”,会不会惊喜的对我笑一笑呢?
忙,搬家是件忙的不可开交又经常不知所忙为何的劳神劳身外带劳心的事儿,不过王卫平把一切都归置的差不多之后,脸上就挂了丝甜甜的笑,一直就那么挂着,亏得他也不畏惧会吓到路人甲乙丙叮
估摸着林麟该回来了,他赶紧先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推开自己的房门,对面的防盗门是开着的,门缝里还透出微微的灯光————
他真的在。
王卫平的心突然加快了速度在跳动。
敲门,等待,有人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了门口,门,开了。
“请问您找谁?”看到敲门的大高个睁着俩大牛眼跟看见史前动物一样看着自己,教养很好的年轻女人还是很有礼貌的问。
“那……那……林林……你是,林林的什么人…………???”
“林麟吗?林教授是我的房东兼同事,啊,您是找他啊?他今天刚搬回他父母家,把这里租给我了………………”
女人好奇的看着大个子的脸色变得和吃了黄连一样苦,然后又变得容光焕发,最后跟喝了百年沉酿一样赤红着脸,一叠声的对自己说着“对不起,打扰了”,一边动作飞快的消失在楼梯口,连电梯都没去坐。
真是个怪人,没想到看上去那么老成稳重的林教授还有这么位卤莽的可爱的朋友埃
关上门,女人微笑着,想,继续回去做她的美容健康节食晚饭。
当她开始享用时,也正是气喘吁吁的王卫平在林家抓着刚吃完凉面的林麟往外走的时刻。
黑的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平台上,王卫平头一次主动紧紧的把林麟搂住,捧起那张对他来说,最英俊也最珍贵的脸庞,珍重的印上自己的吻,虔诚的,真挚的,热烈的吻。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搬回来了?害的我还……”
“所以我说你是白痴板砖。”
“我们……呵呵,我们还真是会阴差阳错……”
“死板砖,你和我谁‘阴’啊?”
“那……我们这就算是,阳差阳错好了…………”
话音再度消失在嘴唇和嘴唇厮摩吸吮的声音中,这次,会是谁,主动伸出了那双拥住幸福的手的呢?
抱歉啊~~~~~人家的望远镜倍数不够高啦,SO,就没办法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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