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以为我要深夜才能溜出来,女为悦己者容,正在卧室里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涂脸画眉?
为了能引起她的注意,我在她的门和我们的门之间来回踱步,脚步走得异常响亮。
反正杨娜正在浴室里哗哗的水中沉迷,根本听不见房间外面的声音。
可是我反反复复踱了好一会儿,她那扇门却依然半点反映也没有。
一个邻居拉开门,从里面探出脑袋看我,皱着眉,很厌恶的表情。
我浑身不自在,羞愧的低下头,再不敢弄出半点脚步声。
他这才缩回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抛下句:“妈的,神经病,自己不休息还打扰别人睡!”
我恶狠狠的盯向他早已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在心里回敬道:“妈的,这才几点呀,就打扰你睡了。睡吧,睡吧,这么瘦瘾还这么大,总有一天要死在你老婆身上!”
我这样骂完,便听对面响起很缓很轻的开门声,禁不住回头那妖艳女子正侧着身子从半开的门里出来。
却并不曾涂脸画眉。反是花容不整,云鬓半偏,穿着件很宽松的睡衣。
妈的,我一直以为她会像藩金莲等西门庆一样等我,没想到她竟这么早就上床睡了,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看来,的确不是我玩她。是她玩我,刚玩过就算了。
可是这算玩过了吗?她并不曾把我吞没,还只是过了点手瘾呀。
看来,我也如藩玉一样太过自恋了。从此得好好认识,端正态度,革命尚未成功,我仍须努力。
既然她对我远不如我想象的那么热切,那么我就只有自己先燃烧起来,然后再点燃她了。
我望着她那宽松的睡衣,一边想,睡衣也好,睡衣很方便,一边急急的过去,一把将她拉进怀抱,紧紧的搂住,下面用力的抵在她那里。
我坏笑着在她耳边极挑逗的道:“我们进屋吧。”
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葡萄,轻轻一捅里面的**就破皮而出。她一下子就被我撩拨得眼放异光,浑身上下比我还燥热。
但她并没眩晕般随从,被我连抱带推的进屋,反是急急的把我抵在了门外。
我诧异的望着她。心想,难道**之过急,火候还没到?
她却并不解释,比上次还猛烈迅速的把滚烫的红唇紧贴在我的嘴上,一边将温软的舌头伸进去寻找,一边急急的喃喃道:“就这里!”
话还没说完,下面的睡衣就已被提起。
另一只手急急的把我的手牵引到那里摸索。
天啊,杂草丛生,她竟早已准备好,连内裤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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