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逃也似的躲开,那个妖艳女人却自己模糊而遥远了。
接着是她的老公,那个我厌恶的男人。
妖艳女人的影子刚刚不见,他就出现了。一丝不挂,高昂着头,手反抄在背后,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来回的踱着方步,双腿间那挺机关枪比他向上看天的头还要狂傲,赫然在我眼前高举着,雄纠纠气昂昂,蔚为壮观。
我低头望着自己,那物依然可怜巴巴,只觉又羞又气又急又怒,可除了惭愧自卑,再无可奈何。
我转身仓惶而逃,便撞上了一个人,也就是我最后梦见的杨娜。
她正视着我,问,弟,怎么了?
竟比任何时候都说不出的温柔和关切,也没回避我赤条条的身子。
我竟也不知道顾忌,我道,姐,我不行,我怎么可以不行呀,我可还没真正做过男人呢!
急急的,伤心欲绝,却又那么坦白。
她疑惑,随即微笑,桃花笑春风那般微笑,也是那么可爱的娇红着脸。
然后,她说,怎么会呢?弟,你能行的,我教你。
我说不出的感激,并且迟疑着在她湿润光滑的玉手引导下进入。
她在我身体下婉转逢迎,并且含糊其词的鼓励和夸赞,弟,谁……谁说的……你不行?你已很厉害了,当……当然,你……你还可以……更……更厉害点……
我果然就如她说的也期望的那样益战益猛,竟做了几百个虎卧撑也还是太监逛青楼没射。
我大感疑惑,低头去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进去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在这时响起,在我最不情愿的时候把我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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