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衣服刚穿好。两个人的脚步就已到了门外,那个叫秋水的女子也不叫我助理,直接便道:“姓杨的,开门!”
冷冷的,无比愤怒的兴师问罪的声音,连整个楼道都能听到。
然而,外面,除了她的声音和另一个女子半是劝阻半是激将的声音,却异常安静。
只有从各个房间急急涌出的脚步。
我料想,过道间一定已经涌满了**肥腿,大家都在睁大眼睛紧张兴奋的等待着好戏上演。
我皱了皱眉,狐疑的就要去开门,藩经理却一把拉住我,指了指我的脸和脖子。
我不解的望了望她。
她一边整理凌乱的浅黄色秀发,一边压着嗓子用极低的声音道:“口红,口红。”
我便想起了上次从观音桥绿阴路霞映小区a幢一单元她的房间里回杨娜家去时脸上脖子上都是口红的难堪场面。好在杨娜没有想到那些口红会是她的,杨娜只以为我早已有了女友。
当然,门外那个叫秋水的女子,包括那个劝阻她的人,还有过道里兴奋紧张的别的围观者,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杨娜在我心中的分量。
但我却不能不在乎。
如果被她们看到我脸上脖子上的口红,她们一定会轻视我的人品,从此再也瞧不起我。
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
我更怕的是,她们添油加醋将这些传到春花耳里,传回总公司被杨娜知道。
我对着窗台边桌上的镜子,匆匆却很仔细的抹掉脸上脖子上的口红时,藩经理已过去打开了门。
她道:“秋水,怎么了?”
她没有半点做贼心虚,声音却很柔,还有几分赔罪似的小心翼翼。
这让我很是奇怪。那叫秋水的女子是向我来兴师问罪,又不是找她,她何以要如此?真要说赔罪,应该是我,当然前提是,如果我真招惹了秋水。否则就是秋水自己,她的闯入破坏了藩经理和我的好事。
“咦,藩经理你也在?”刚才那个半是劝阻半是激将的女子的声音,很是怯怯。敢情她不如那个叫秋水的女子那么张狂,她对藩经理有所顾忌。
藩经理道:“嗯,杨助理今天刚从总公司来,一路颠簸旅途疲劳,又一到了就急着上班,我料想他一整天下来累得够呛,便过来帮他整理下房间,让他好早点休息。”
说得底气十足,好像刚才真没和我发生什么似的。也许,是因为那事本来就没有最终办成,任何前奏,无论有多疯狂激越,都毫无实质意义吧。
叫秋水的女子却根本没理会藩经理。
她和那个半是劝慰她半是激将她的女子完全不同,别说藩经理出现在我房间里是不是真为我整理房间她不放在眼里,就是藩经理这个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她只对我道:“姓杨的,你给我出来!”
不问青红皂白,刁蛮至极,毫不留情。
似乎还要从藩经理身边闯进屋来。
我转过身去,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一个女子竟能当着藩经理如此嚣张。
我看到了,她竟然就是那个我在相片上见到过的今天没来上班的清丽女子!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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