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空空如也。
也许是时间已不早的缘故,大家都要么去了食堂,要么去了办公室。
而娟子,却独立在她的门前。
秀发如瀑,面色清丽,一双眼睛却冷冷的对着我。
我没理她,但我也没有回避她的眼睛。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要回避。
尽管,晨风中的大脑异常清醒,为了妈妈的夙愿,我不得不暂时隐忍,连如一贯柔弱的春花昨天那样一字一句异常凌厉的对她道,你看错了人都不能。但我还是不要太过委屈自己,更不能对她低三下四,没错却非要做出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凭空认出什么错来。
我扬起脸,背影笔直的打她身边经过。
她没有和我说一个字的话。
我一直没有回头,直到很远很远,她似乎都还一动不动默然的独倚门前。
时间已是不早,她竟没有半点要去上班的样子。
我在心里道,尽管藩经理让我不招惹你,你迟到早退甚至上不上班都睁一只闭一只眼,但只要我在杨娜那里弄清了你的背景,而你的背景又威胁不到我在瓶梅公司的去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时,我会让你知道,虽然我没像春花那样一字一句无比凌厉的把“你看错人了”几个字说出口,但我却比春花还要不容小觑不好欺负!
只是我没想到,等我去食堂匆匆吃过早餐之后,再去到后勤部的办公室,她竟已坐在了她的办公桌前。
她眼神不再冰冷。更没有半点昨天那样的张扬和刁蛮。
她如相片上那样清丽,却又有几分孤独或者是孤傲。
她不理会任何人,包括坐在她左边她睁眼闭眼都能看见的那个极好表现的女子。
我走她身边的过道经过。
所有人都在偷偷的看我,又看她。
我视而不见。
我走进里面我的小房间,轻轻将门掩上。
坐在办公桌前的真皮转椅上,我拿起桌上的电话,再次拨打了杨娜的号码,却依然如故只有暂时无法接通的语音提示。
我烦躁不安百无聊赖,随便打开了电脑,点击鼠标查看公司内网,希望能找到有关娟子的背景的蛛丝马迹。
我看到了一条醒目的红头文字。
对娟子点名批评的红头文字。
发点名批评的,竟是春花。
而点名批评的理由简单荒谬至极,竟是娟子对新来的领导大不敬,还要大家引以为戒!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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