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用另一只涂了艳红指甲油的手,抚了抚被从窗外进来的风轻拂在浓妆艳抹的脸颊上的浅黄色发丝,一边道:“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为了娟子的事去找春花经理?”
我道:“你都看到内网上那红头文字了?”
她道:“看到了,我就是为这事而来。我就知道你会去找春花经理。可是,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不能去。”
我莫名其妙,但我又凭什么要听她的?
我冷冷的道:“为什么?”
她道:“因为这个时候娟子肯定在她那里。”
我更加用力的推她攥着我衣服的手,道:“这个时候我更应该去。”
她比先前还死死的攥着,急急的,担忧的,还有似乎很真诚的关心,道:“你忘了我昨晚给你说的话吗?只要是有关娟子的事,你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千万别Сhā手。”
我再不和她罗嗦,再次拼力一推,她毕竟是个女人,终于被我挣脱了紧攥住我衣服的手。
我急急的向春花办公室去。
她站在原地,在身后道:“难道,就因为她和你都来自总公司,你就不听我的好言劝阻?!”
听上去很愤然,嫉妒和伤心,似乎有再也不要理我的意思。
但我没有回头。
她算什么,她不过是我报仇雪恨要给那个轻辱过我的和同她同居的男人高戴绿帽的牺牲品。
当然,凭她那么风骚妖媚,在她自己看来,即使倒贴给我了,也一定算不上牺牲的。
我远远的还没到春花办公室门口,我便看到了娟子。
她果然来找春花了。
不,不是来找,是找过了。
她已从门里出来,远远的看见了我,一张白净的脸清丽冰冷,而双眼里却满是轻蔑和讥笑。
是轻蔑讥笑春花,还是轻蔑讥笑我?又抑或是轻蔑讥笑我们两个人?
我顾不上去分辨那么多,我急急的向春花办公室去,我想知道,她和春花到底已经发生了什么?
她向着我来,和我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自过道尽头窗外吹进来的春风将她的长发扬起,有几丝轻拂在我脸上。
悠悠发香飘然而来。
我却没有别过脸去看她。
她也没看我,她就那么高昂着头,长发飘飘,清丽孤傲的背影在寂静无声的过道里扬长而去。
我似乎,听到了远远的,藩经理柔笑着轻声招呼她的声音。
然而,我没听到她的回答。
春花的办公室的门依然开着。
里面如过道一样寂静无声。
我心紧张的砰砰乱跳。
我还没跨进门,就于门边看到了惊人而又让我心疼不止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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