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玉腕祼露在如水的夜色里有些冰凉。
我有些心疼。
也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握着她的手,确实有些不便。毕竟,孤男寡女,夜如此深,过道空无一人……
我松开她的手,我的脸也有些红。
不是她那种半是害臊半是恼羞成怒的红,是完完男女有别,我的手却和她的手肌肤相亲过的羞红。
我道:“对不起,我……”
我不是要为我偏向娟子给她解释,我是为如此肌肤相亲的将她的手握了这么久害她在夜风里受凉解释。
她没等我说完,就把门从里面重重的关上。
没有一句原谅我的话,绯红的脸表情冷淡,而关门的样子却又显得有些慌乱。
我站在门外,轻声叹了口气,再默然的转过身来,我却发现斜对面藩经理的房间,不知什么时候亮了灯,并且她抄着手斜靠在大开的门扉上,满眼都是讥讽的表情。
怪不得春花刚才要那么半是害臊半是恼羞成怒的让我放开她的手。
原来,当时,正被藩经理看到了。
而我竟然对身后藩经理的出现一无所知。
面对藩经理满脸的讥讽,我努力平静了下脸上有些羞红的表情,硬着头皮招呼了下:“藩经理还没睡?”
“本来是睡了的,不想却被一对偷偷摸摸的小情人给吵醒了。”
她笑,讥讽的笑,话中带剌。却没抓住把柄,故意把声音提高,让春花听到,也让别的房间里的人听到。
也许,她是对春花有所顾忌。毕竟春花是人事经理,又是新来的,她对春花还不太了解。
又也许,她只是故意用了那样的语气说出“偷偷摸摸”几个字让我对她产生幻想,然后忍俊不禁的随她而去。
毕竟,人们都睡了,过道空无一人,而春花又把自己关在屋里对外面一无所知。
毕竟,她的房门已打开,虽然夜凉如水,她却只穿了宽松的睡衣,屋里那张宽敞舒适的床也已被她睡得暖暖的,一切都那么现成那么方便。
“到底同是从公司总部来的,水到渠成,怪不得发展得这么快。”她见我没说话,又进一步像是讥讽又像是挑逗的道:“只是何必偷偷摸摸呢?这里离观音桥绿荫路霞映小区那么远,再说,那个和你住在一起的女人,看年龄好像也不是你老婆吧?你还用得着有所顾忌?”
我没有说一个字,我只是盯着她粉红性感的低领睡衣下高高挺起的胸部。在心里恨恨的想,就是不对那个轻辱过我的男人报仇雪恨,今夜我也决对放过不了你。春花虽然比起在公司总部来简直判若两人,但我知道她有她的担当她的苦衷,她怎么努力也做不太像的女强人的外表下更有着一颗多么柔弱善良的内心,很多时候我都不忍欺她,而你却用“偷偷摸摸”几个字来诋毁她的人格,我一定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然而,我没有把内心的愤然表现在脸上。
我脸上只有笑,对她的笑,邪邪的。
她以为我在往她的引诱的圈套里陷,却哪里知道不到最后结局,谁也不分不清谁利用谁更多一点。
“杨助理,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越是偷偷摸摸你越是和她没有偷偷摸摸得成?”她妖媚的轻声浪笑着继续引诱,并且故意扭动了下腰肢,轻佻的蹭了下我的肩膀不说,还有意无意的伸手撩了撩睡衣的下摆,露出里面活色生香的雪白大腿来。
我邪笑着伸出脸去靠近她耳边的柔顺的浅黄色长发,柔柔的将温暖的呼吸吹在她的耳根,比她还轻佻的轻声在她耳边道:“只是不知道藩经理是要言传呢还是身教,又抑或二者兼有?倘若单是言传,我看就算了。毕竟小弟我天生鲁钝,只怕你再怎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至唇长泡舌生疮,也是徒然,我是领悟不了一分半毫的。”
她笑,看了看过道,又看了看斜对门,不敢笑出声音,却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她努力忍了忍,好不容易才边秋波乱送边说出几个字来:“听你的意思,是想我既言传又身教,或者只身教了?”
我默然不语,只是把眼睛在她胸上和大腿上游弋,做出很饥渴的样子。
她道:“只是不知道杨助理要我怎么个身教法?”
她更加妖媚风骚的挑逗。
我又向她更近的靠了靠,似要将她近得仿佛就在我的怀里的扶起娇无力的身子顶进门去,恣意的俯视着她宽松睡衣低领下丰满挺拔的胸,向那道露出半截的深深的沟里轻轻吹了口热气,道:“好的老师自然知道因人而异循循善诱谆谆教诲了。我虽然自认不是个好学生,却也自信藩经理一定是位好老师。”
我一直以为藩经理虽然妖艳风骚,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别人越是被勾引得浴火焚身忍俊不禁,她却越是能稳住自己只满眼得意的看别人兽性毕露的丑态。
却哪知道她竟比我还把持不住,她忽然猛地伸手,紧紧的将我搂住,只一翻转身子,便带着我一起背贴着门扉滚进了屋里。
然后,她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勾住我的脖子,用魔鬼一般的身子紧紧的将我顶在墙壁上,高高的踮起穿着毛绒拖鞋的脚,用火热的红唇暴风骤雨般猛烈的吻我,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摸索着欲将门轻轻的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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