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的手机,不会同样的不在服务区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再拨打她的电话,我这样即使拨打到天黑,又从天黑拨打到天亮也毫无意义。
我忽然想起了杨娜的卧室,想起了那次我替她检修卧室里的Сhā座时发现她藏在枕边那本《安妮宝贝》,后来我假装出去看客厅的总开关盒给她机会让她藏在或许是卧室里的组合柜里的秘密。
如果昨夜青梅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都是真的,那么昨夜给杨娜打电话的就不是刘主管,杨娜急切而惊慌的要赶向某处也与刘主管无关。
那么,与之有关的,就是杨娜卧室里或许是藏在组合柜里的秘密。
杨娜卧室的门还是如昨夜那么半掩着,里面的灯没有关,朦胧的灯光从里面扩散出来,却半点也不能如昨夜那么给人温馨的感觉,只让人觉得无比惨淡。
我走进卧室,卧室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仿佛杨娜身体的气息。
我替她将灯关上。
我没有从床边绕过去拉开窗帘,白日的光从窗帘透射进来,虽然略显暗淡,却不用拉开窗帘也能看清卧室里的一切。
杨娜的被子没有折叠,昨夜她离开得她太匆忙,没有顾得上折叠。
我也没有去帮她折叠,我连自己的被子都没来得空折叠哪有时间顾及她的被子。
我不是来替她收拾房间的,这不是收拾房间的时候。
我是来寻找她或许藏在组合柜里的秘密,期待从那秘密中发现可以找到她为了何人何事又去了何处的线索。
我走向那朱红漆的组合柜。
我拉开了几扇可以打开的门,那些分成阁的空间里要么是书,要么是被子,要么是衣服,要么是化妆品,却没有我上次看到的那自放在枕边的《安妮宝贝》下隐隐露出角落的神秘的东西。
我最后把眼睛停在了组合柜最上端最靠里却打不开的那扇门。
这么多门都可以打开,唯有那扇门加了锁。那秘密肯定是被杨娜锁在里面了。
也只有那秘密杨娜才会加锁。
杨娜早已疼我信任我,除了她那不愿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她是不会防我不会加锁的。
我四处找钥匙,我找遍了那些被子化妆品盒,甚至连她的内衣内裤都激动的颤抖着用手捏了捏,除了在书里发现了几张夹在里面的百元人民币和好几张银行卡和别的对我毫无用处的东西之外,根本就没有我想要的钥匙。
焦急的对着那扇门,我迟疑了会,还是终于决定将它强行撬开。
为了杨娜,我再顾不得她有多么不愿让任何人**她深藏起来的秘密,再顾不得以后被她知道了会多么对我怨恨和责怪。
我如果不撬开那扇门,也许,杨娜就没有以后了。
我这样想的时候,我自己都痛苦害怕得后背发毛。
我记得上次给杨娜修Сhā座时,她拿出过一个工具箱,里面有锒头,刀子,电胶布,镙丝和各种起子。
我找到了那个工具箱。
我打开,从里面拿了把平口起子,对准那扇门靠锁处的缝隙,正准备去用力的撬时,我却听到客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轻轻的敲门声。
莫非是杨娜回来了?!
莫非真如她在梦中说的那样一切顺利并不像她想象的更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
莫非她昨夜焦急的慌乱的出门时,只记得带上车钥匙,而忘记了带门钥匙,所以回来了却无法自己开门,只好在外面轻轻的敲?
她是在等我过去给她开门?
我惊喜激动,却又脸红红的,心里还有些慌乱和后怕。
我把拿起子的手放下。
幸好,我还没将起子那缝隙,不然,缝隙处一定会留下起子的痕迹。
幸好,我更没将那扇门撬开。
不然,杨娜进来后一定会发现。
我该如何去对她解释?
我匆匆的将起子放进工具箱,再将工具箱放回原处,又扫视了遍我曾经因找钥匙动过的被子化妆品盒,内衣内裤……见都没有被弄凌乱,乍一看上去仿佛没被动过,这才离开杨娜的卧室。
轻轻的离开她的卧室,我一直没有弄出半点声音没有说一句话。
我怕被她知道我进过她的卧室。
我直到轻轻的走回我的卧室,我才假装刚从梦中被敲门声吵醒一样,睡意朦胧的道:“是姐吗?回来了?我这就来开门。”
外面没有回答。
敲门声却停下。
我趿着拖鞋,跑过去。
到门边的时候,忽然记起杨娜之前离开时卧室的灯是开着的,而我刚才进去时却将它关上了。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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