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继续撒谎,越撒越跟真的一样。
女人心海底针,一点不假,真的不要太相信女人,连善良柔弱如春花,也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谎言得出此之真。
杨娜道:“吴妍是谁?弟,真有春花的那么让你着迷吗?”
听上去像是跟着春花一起逗我玩笑,却暗含酸酸的醋意。
我还没开口,娟子就道:“瓶梅壁山分公司的一个业务骨干,确实挺不错的。”
娟子没有玩笑,恢复了从前的冷清。
她的脸愈是冷清,她出来的话才愈让青梅和杨娜相信。
我知道,她是如我配合春花一样配合春花把谎言撒得滴水不漏。
春花又何尝不知?
她和我一起感激的看了看娟子。
娟子却视而不见,脸上依然是冷清孤傲的表情。
这一天,吃饭的时候,杨娜有些魂不守舍,她大概一直在想着我和那个叫吴妍的业务骨干的莫须有的关系。
我没有解释,就是回家的时候,就我和她单独两个人,我也没有解释。
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女人因别的女人为自己吃醋,这种感觉美妙极了。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杨娜几度欲重新问我,但都欲言又止没有开口,直到晚饭后洗浴过,我推开卧室门欲睡觉了,她才终于把我叫住。
“弟……”
她站在她的卧室门口,听声音很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嗯。”
我在我的卧室门口回头。
温馨的灯光下,她穿着睡衣,飘散着洗浴过后刚刚吹干的长发,肌肤如雪,发香和体香一起幽幽而来。
我明知故问:“姐,有事吗?”
“弟,姐想问下,问下……”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就等这一刻,她却忽然慌乱,避开我的眼睛,遮遮掩掩的,吱唔着终于还是又一次动摇,改口道:“青梅总经理今天特意打电话让我们过去吃饭,是要做最好最拿手的菜给我们吃,结果却只是弄了几个乡下常见的家常菜……”
我满怀欣喜的等待,结果,她却没有问出我想听的话,反是扯到了别的事上,我皱了皱眉,打断她道:“乡下常见的家常菜怎么了?你们城市人不喜欢?”
杨娜有些诧异,并且明明自己没有错什么也似乎真的错了那样对我道:“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也是在乡下长大的。”
我也真是失望得犯了糊涂,前段时间有几天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还有上周末她于夜半接了个神秘的电话焦急而慌乱的离去后我打她的电话也是处于无法接通状态,朴丽就告诉我了,杨娜是去了乡下,我也知道杨娜跟我和青梅一样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了,我这句你们城市人从何起,又多么伤了杨娜的心。
我有些愧疚,放柔了声音道:“姐,那你的意思是……?”
杨娜道:“我是觉得奇怪,好像青梅总经理有什么特别的用意,而且午饭时我几度发现她在用别样的眼神悄悄看着你,我想问问,你和青梅总经理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总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有些怪怪的。”
是吗?青梅有用别样的眼神悄悄看过我吗?我当时只顾着暗暗体味杨娜为那个叫吴妍的跟我根本没半点关系的女子吃我的醋给我带来的那种美妙感觉,别的都没在意,竟因此错过了青梅的眼神。
莫非,青梅做那样的家常菜竟真的如敏感的杨娜的那样,别有用意?
那么,青梅的用意是什么呢?是想起了我们从前青梅竹马的快乐时光,是告诉我,她并没有忘记我们两小无猜的从前?
我没有回答杨娜,我怎么好回答呢,难道我对杨娜,我和青梅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因为后来中学时我在一个叫皓然的男生的怂恿下摸了青梅胸前两个含苞欲放的蓓蕾我们的纯真友情才开始破裂的?
且不杨娜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心上人我怎么好意思开过,就是想想杨娜当初那则租房信息上的“品行良好之男士”几个字,我也不会出来,我若出来了,杨娜以后将怎么看我?
我道:“姐,别想那么多,我和青梅之间除了我看不惯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外,什么也没有。”
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屋,随手将门掩上睡觉了。
其实,我这样做很失败,我分明做得像是在逃,敏感的杨娜一定看得出,我所的什么也没有,其实是有许多许多……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虽然不晚却也不太早,杨娜已经起床了,我听到她在客厅里和谁通电话的声音。
但没上几句,她就把电话挂断了,她过来敲我的门,一边敲一边道:“弟,醒了吗?”
虽然,她的声音并不焦急,但我还是暗想,莫非刚才和她通电话的又是上个周末夜半给她打电话让她急急的赶往乡下的那个神秘人,我忙一边穿衣起床,一边有些担惊的问:“姐,我马上出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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