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跳得厉害。
尽管再不会被她现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帮她拧开水笼头此时又正蹲在她身后的蹲位里的会是个男人。
刘主管和藩玉更不可能就算他们用十个脑袋同时冥思苦想也决对想不到我会钻进对门的女洗手间。
我听到刘主管在外面轻声道:“奇怪刚才明明是听到有人的怎么到处却空空如也。”
藩玉道:“也许那人已经走了。”
刘主管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走得这么快而且我甚至连一点脚步声也没听到。”
藩玉道:“那敢情是你刚才听错了。”
刘主管道:“没听错决对没听错我也不是全靠听出来的我也靠我的感觉我相信我的感觉。”
刘主管没有说话他们忽然在外面沉默。
高跟鞋的脚步声自女洗手间出去经过他们身边渐行渐远最后在过道的拐角处消失。
是那个看上去漂亮冷傲还有那么点纯洁的美女。
她已洗干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美脸走了。
外面继续沉寂。
我以为连刘主管和藩玉也走了正要起身打开蹲位的门趁女洗手间空寂无人匆匆的溜之大吉不想外面又有了说话声把我吓得匆匆的缩了回来。
是藩玉。
他道:“也许刚才就是她她不过是打外面经过去女洗手间敢情根本就没听见什么。”
想必他是在跟刘主管说话他说的那个她正是刚才那个从洗手间出去的美女。
果然刘主管也还没走。
刘主管道:“但愿是她也但愿她是随便打外面经过什么也没听见即使听见也并没往心里去。”
藩玉道:“刘主管说得对我以后也得跟刘主管多学着点事事小心少跟杨改之生摩擦等把一切都弄明白了如果他跟青总并没太大关系我们那时再收拾他也不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然后是刘主管的一声叹息。
接着是藩玉的一声叹息。
再然后他们的脚步也如先前那个漂亮女人的高跟鞋的脚步一样一前一后渐行渐远最终在空寂的过道尽头消失了。
然而空寂的过道的另一边却又响起了脚步声。
高跟鞋的脚步声。
又一个女人不慌不忙由远及近最终走进了女洗手间就在我隔壁的蹲位门口停下。
她不慌不忙的打开门不慌不忙的将门关上不慌不忙的拉开拉链然后不慌不忙的蹲身又不慌不忙的嘘嘘。
然而我的心却慌乱得很。
尤其是她嘘嘘完站起身却没听见她提起裤子将拉链拉上的声音而是一种将什么东西轻轻撕开又轻轻贴上去的声音时我的心更是慌乱的跳得厉害。一边想象她用的是不是电视广告里那位漂亮女明星自信从此不再做木头人的薄吸收的东东一边担心她府间从隔板下面的间隙看到我脚上的皮鞋男人的皮鞋。
幸好她并没看见她虽然依旧不慌不忙却到底提起裤子拉上拉链踩着高跟鞋的脚步远去了。
我没敢再在里面耽搁我怕再耽搁又从外面走进一个女人甚至几个女人来更担心那些女人在里面呆的时间更久我双腿蹲得麻木也不得脱身。
我急急的站起来双腿已有点麻木却并不太麻木匆匆的打开门趁过道里没有再次响起脚步声的瞬间溜出了女洗手间。
溜出来之后我才觉从过道尽头迎面吹来的风是那么清凉温柔空气是那么新鲜自由尤为可贵。
我甚至也没了尿意。
先前去洗手间明明是要尿尿的经过这么一次慌乱尽然连记都记不起了。
我甚至都忘记了刘主管和藩玉的那番对话那番与我有重极大关系的对话。
我心情一片大好我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踏着轻快的脚步就差没在嘴里轻轻的哼出歌曲但也差不多要轻轻的哼出歌曲了走向后勤部的办公室。
还没到后勤部的办公室我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喧嚷声。
远远的我看到后勤部门口面向里面背对我站着一个女子。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
竟然是寒香。
我昨天一直盼着见到却没能见到的寒香!
一袭白衣清冷飘渺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诡异女子跟妈妈一样要我想方设法也要让她爱上我的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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