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书生歉意的一抱拳,“在下失礼。”
“无碍,小人已习惯了。”
“在下莫歌,敢问船家高姓大名。”
“莫歌?”船家微微看了他一眼,后又了然般也是一抱拳,“小人飞烟。”
莫歌一拍手,“与飞烟兄弟话不多,但让在下有逢知己之感,想与飞烟兄弟把酒言欢,不知飞烟兄弟可赏脸。”
“那是小人的荣幸。”飞烟也是爽快的。
两人畅饮,酒过半循,多是莫歌在说,飞烟只是静静的听。
莫歌感慨道,“在下曾以为策马红尘外,对酒当歌笑看人生方是至情至性之人,也是在下所向往的。但今日识得飞烟兄弟,让在下明白大隐于红尘之中,一叶孤舟独钓,淡然笑看日出日落,坐等愿者上钩,也别有
4、对酒末歌,非凡劝嫁(上) ...
一番真性情。”
飞烟举杯却不饮,凝眸而望那杯中酒,几分自嘲道,“公子抬举飞烟了,飞烟也不过是个红尘中的俗人。尽是自欺欺人的道什么钓的就是愿者上钩来的闲暇无忧,其实也不过是乞来的浮生半日闲,终也会再随红尘俗流滚滚而去。”
飞烟许是不知,在他说这番话时,那琉璃般的眼眸中露出了如烟的痛,那痛深深的刺入了莫歌的心中,但也让莫歌明白了他们皆是红尘中身不由己的无奈人。
自那日起,在楚国的山水间,总有他们把盏对饮,听花开花落,看鸟鸣山涧的身影。
可对于飞烟,莫歌知道的依然只是个名而已,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人。
那天依然是个云淡天碧郊游的好天气,他们同策马在梅花林间,纵情于笑声中,但就在那梅林的尽头却出现了一人。
莫歌清楚的看到飞烟的笑,在见到那人的刹那,似风吹云雾般的消散了。
莫歌勒马冷声道,“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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