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片染上了烛火的大红,透入他微微裂开的一丝眼缝,让他知这是一处新房,但奇怪的是并未见新娘,正疑惑时一抹焦急的身影冲进他的眼中。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是个和那丫头年纪相仿的小丫鬟,小丫鬟已经急得六神无主了。
“什么不好?”这丫头倒是镇定,一派气定神闲的入了屏风后。
她姣好的身段倒影在绢纱屏风上,那凹凸有致的玲珑令他身体不禁起了一阵紧绷,喉结干渴般的蠕动了下。
“门外有个姑娘,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闹着要进来,也幸得花红在外拦下了,不然她就要冲进来了,要是真被她冲进来如何得了呀。”小丫鬟连说带比划的,一通手舞足蹈,“我都快急死了,不过好在小姐及时回来了。”
“正好,还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让俞锦离发现呢?”
丫头从屏风后走出,他却一震,不因她的美,而是她一身大红的凤冠霞披。
她竟然是新娘?!她还肆无忌惮的直呼离王的名讳,看来她便是俞锦离今日所立的妃子了。
想罢,一阵无端的失落掩上了心头,就似草原上那被云彩所遮掩的明月。
他闭上眼不再看,本想起身就这般离去,此时此刻若是因此与俞锦离闹不快是不明智的,故而尽快离开方是上策。
可不待他起身,便觉身体被一阵抛甩后落到了一极软处,方觉察这丫头的气力真非同一般,他这么个大男人被她拖着绕了王宫半圈不说,还被她抛来抛去。
后微微睁眼,他又怔住了,这丫头竟然把她抛上了喜床。
这丫头到底要作甚?自己新婚之夜不但带个男人入洞房,还让这男人上了喜床。
可不待他诧异完,便见有人倒地了。
“啊!”一声后,方才还因急而挺精神的小丫鬟在看到他时,昏倒过去了,但没了小丫鬟的呱噪,终可听清门外的动静了。
“好你个不识相的奴婢,本小姐你也敢挡,你也不去问问,我秦倩是什么人?今日本小姐能来看你们那傻瓜小姐,给的就是天大的面子,竟然还敢挡?还是说,你们那傻瓜小姐在里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事了,才不敢让我进去?”
从声音中可知,这女子定是跋扈惯了的。
“这位姑娘,且不论你是何等身份,”门外花红的语气淡淡,可舌头却似淬毒的,说出的话句句不留情,“你面子又《奇》是如何的大,大到能摆下桌菜《书》也不能进去,这可是君上和《网》王妃的新房,你进去了算个什么事?观摩洞房吗?以作他日姑娘成亲了洞房参考之用?那还真不知臊。”
“你……”跋扈的女子气得不轻,“来人呀,给我掌这贱人
11、栾提冒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