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还是让老奴为您换吧。”那略显严肃的老嬷嬷上前,便要硬夺过尹非烟手中的杯子。
“嬷嬷,”尹非烟的笑带几分警告的冷,向侧迈出一步,轻巧的避开了那欲夺杯子的手,“您老是太后身边的人,金贵得很,这等小事怎么能劳烦你老人家去做呢?还是让那小太监去倒便是了。”
那太监见尹非烟一味紧盯着他不放,紧张过度瘫软的跪倒在地,频频磕头,“太后,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小的?
在皇宫中,下人皆以奴才与奴婢为自称,可这太监却自称小的。
而尹非烟也留意到了那似水的女子,她似乎也是不作声色的留意到了那太监的自称不对。
闻言,太后的脸色愈发的不佳,紧握佛珠的手微微颤抖了,还不时偷偷的望向殿中一处角落,也不知她看到了些甚么,或是得到了何指示,方显了镇定些许,便要开口。
尹非烟可不给他们唱双簧的机会,“太后,您放心,这等不听使唤的奴才,孙媳帮您教训他,您别动怒。”后对花红道,
26、太后的刁难(中) ...
“花红带着狗奴才到敬事房房去,再调教一番。”
“不,太后,”太监连滚带爬的到了太后的脚下,哀求着,“太后救救小的,小的不要去敬事房。”
太后面上已含怒,一手拍在几案上,大喝道,“尹非烟,哀家宫中的奴才还论不到你来管教。”
尹非烟知得留些脸面给太后,不然让太后在众人前下不了台,难保不会恼羞成怒,那她欲为之事便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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