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执管不执管的,臣妾倒是不在意的,只对那钱银感兴趣而已。”尹非烟轻含笑在唇,语气平和却出人意料的让太后脸色大变。
“你……你是什么意思?”太后眼中现了闪烁不定来。
尹非烟盈盈欠身,“回太后的话,就字面的意思。”
“哼,哀家为皇后之时,便执掌凤印,只要哀家有命一日,这凤印便是哀家的。”
“太后似乎忘了,如今太后已非皇后了,按我赤夏律法,掌凤印者为皇后,无后则为太子妃,无太子妃则为长
41、只能为下策(下) ...
公主,末了才是太后。”
尹非烟气定神闲,不似太后那愈发紧绷的脸。
“如此算来,这凤印归臣妾,也是无可厚非不可争议的。”
“就你也想和哀家争凤印,真不知天高地厚。”
“孙媳是无力与太后一争高下了,但是,”尹非烟稍是侧面向殿外,“太后似乎忘了,孙媳是谁人推荐来做这太子妃的了,那人虽还不可只手遮天,但决定这样小事的能力还是有的。就算孙媳不久便要送上祭坛,可这凤印一旦不在手想再要回便非易事了,太后要三思啊。”
不出尹非烟所料,太后顿时脸色再变,谨慎的看了眼殿中的人,蓦然遣散所有人,独留下她与尹非烟两人。
“臣妾曾经说过井水不犯河水,可若是河水一意孤行定要生出是非来,那便莫怪井水拼个两败俱伤了,到时就怕河水筹谋多年之事便先夭折了。”
尹非烟本也不想用此事要挟的,因真为下策。
释帝他们背后所筹谋之事,乃天大的秘密,如今让他们知道她已察觉,怕是日后不可安宁了。
因释帝绝不会放任知真相之人成他心头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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