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脑中一片紊乱,沈雁容想要挣脱却逃离不了。
只有用力推挤着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身躯,边喘气询问。
“我来请大伙儿都请不动的杜夫人上门一叙啊!”他唇边挂着邪魅的微笑。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说……”
“不用了!”南宫思齐无所谓地耸肩。”妳不想去看姨娘地无妨,我们会过来看妳。”
“可……”
咒骂的这语塞满她的脑门,却没有一句敢说出口。没料想是因为自己不出门和上官夫人交际,才引来这恶魔,
委屈的眼泪爬满眼眶,身子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想躲也使不上力。
面对佳人的眼泪,让南宫思齐想作弄她的心有了些改变,但转念想到她沉默闪避的姿态,又不认为现在停手对
她算得上教训。
她的眼泪影响不了他的决定!
"妳反抗不了我的。"
他低下头,霸道地吻着她的红唇,她紧闭着嘴不让他侵入,但男人的大手却同时解开她的肚兜,覆上她柔软的
双峰,粗糙的大掌用力挥揉|乳尖……
强烈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叫出声,而男人火热的舌他顺势窜入。
"不要……"她犹自挣扎。
"妳拒绝不了的。"
"放手……"她想挣脱男人亲热的举动,但抗议无效,他的灵舌撬开她的唇瓣,再次目中无人地掠夺她的纯真。
"妳很不合作哦。"搂住她的腰,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迥荡。
"会被别人看到……"
她想逃避他火热的舌,但他却霸气地跟她纠缠在一起,她的理智随着加在身躯上的重量而远扬。
"快……走开……"原本坚定的声音已变成不确定的呜呜。
"妳确定?"霸道的南宫思齐根本不理会沈雁容的抗议,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往她的下腹探去,顺利扯下佳人
的亵裤,手指轻抚她的花瓣。
"嗯……你快……你快住手……"面对男人的调情,她满心的羞愧,却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
她全身似被熊熊烈火狂烧般鸡受……
好热啊!
"我停不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南宫思齐的手指埋入她温暧的丘壑;中,慢慢地滑动。
"呃……"紧咬住下唇,她全身颤抖,被蓄意的挑弄逗得无法自已。
"我看妳满喜欢的。"南宫思齐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
紧紧扣住她的腰,在住人的扭动中,他的手指更深入温暖的秘道,激切地来回挑逗。
她靠在圆柱上,力气逐惭消失。
"还说不要?妳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调调嘛!"嘴边逸出邪恶的讪笑,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旋转。
沈雁容猛抽口气,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更明显感受男人的入侵。
她额上的汗水涔涔滴落。
"不要在这边……我求你……"终于,她放弃自尊,开口乞求掌控她身体反应的男人。
"哪时要过去上官府看姨娘?"扬起眉毛,他边问边挑情。
"明天。"沈雁容困窘得想要撞墙。真是丢脸啊……
"妳很乖,我喜欢听话的女娃儿。"他的手指在她的秘道内快速抽送,任火热的欲望就此蔓延。
发展亲密关系的地方越危险,身体的记忆才会越深刻,她忘不了他的。
他敢赌!
南宫思齐越来越喜欢存在他们之间的危险关系了。
"啊……"沈雁容强咬住下唇,不愿让喘息声逸出口。
"真是辛苦妳了。"他在伊人耳边吐纳,虽然讥诮的浅笑浮现在俊脸上,手指仍箝住女性的花核,用力地抵住、
捏揉。
"唔……"她痛苦地忍住席卷而来的快感。
他加速手指的动作,反复逗弄,直到她的ⅿi液汨汨流出。
在男人技巧的挑逗下,沈雁容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痉挛自下身传来,袭击她的身体。
"快到了。"非常了解女人的反应,南宫思齐并不质问她目前的感觉,只是简单宣布挑逗的结果。
"嗯──"她紧抓男人肩胛,控制自已不要喊出声。
"我越来越喜欢你诚实的身体了。"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知道自己逐步掌握这女人的一切。
终于,在一阵阵的冲击里,沈雁容攀上了感觉的巅峰,体内有股暖流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
"妳先休息,我去洗个手。"南宫思齐淡淡嘱咐,放开怀中的小女人,让她靠在床边休息,径自转身离去。
"柔儿,快过来让娘看看妳……"躺在病榻上的老妇人看到沈雁容走进房里,连连呼喊。
"呃……"沈雁容无助她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随梗哄几句,姨娘的脑子已病得不清楚了。"南宫思齐淡淡交代,听似淡漠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了的忧伤。
"嗯。"沈雁容温驯地点头。那上官柔想必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姑娘,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她黯然神伤吧。
她静静地走到老妇人身旁。
"柔儿……"思念女儿成疾的老妇人紧抓着她的手。
"娘。"沈雁容叫唤得毫不费力,因为她想到出嫁前病弱的母亲担忧的神情,晶亮的瞳中不禁浮现浓浓的感伤。
"妳是跑到哪儿去啦?我好久没看到妳……"上官老夫人拒绝接受么女已病逝的事实,尾弱的双手紧抓着沈雁容,
急切抱怨。
"我……"她为难她看了男人一眼。要她说谎骗慈祥的老夫人吗?
南宫思齐耸耸肩。姨娘已经神智不清好一段时间,她压根不相信年轻的小女儿会先离她而去,怎么跟她说也没
有用,要雁容来上官家,只是要骗她乖乖吃药,其它的部分,他没想那么多。
"我去……表哥家住了一阵子……"低下头,沈雁容忸怩地瞎掰。
她听说过上官柔跟南宫思齐是表兄妹,这样说应该不牵强吧?更何况她的确在南宫家住过几天。
"呵呵!妳别害臊了。"上官老夫人呵呵直笑,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
"娘知道,这桩婚事娘会帮妳作主,妳跟齐小子不用急,不用急。"
"娘!"沈雁容气恼地跺脚。
没想到她随便掰竟然会有这种回答?真是羞死人了。
"多谢姨娘成全。"南宫思齐倒是笑瞇眼了。
"呵呵……"老夫人笑ⅿⅿ地凝视满脸羞红的沈雁容。
"娘生病不喝药,还消遣人家……"沈雁容可没忘记来上官家的任务。
"妳回来看娘,娘的身体就好了一大半,哪还用得着吃药?"老妇人转头找帮手,"齐小子,你说对不对?"
南宫思齐微笑不说话。
"不行!哪有人生病不吃药?"沈雁容抿着嘴,绝对不同意。
"我现在真的好多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虚弱的嗓音里含着无比的喜悦,回应着她的关心。
"还是要吃药,身体才会恢复得更快。"沈雁容眼神流露出坚决,一定要病弱的老妇人喝下药汁才行。
"那妳每天都要来跟我作伴。"上官老夫人开出条件。
"好,我每天都过来看您有没有吃药。"沈雁容允诺,因为她喜欢这个慈祥的老妇人,她的手心跟母亲同样温暧,
会让她忆起出嫁前的无忧时光。
"那我就每天喝一碗……"
"不是,是每隔一个时辰喝一碗。"她用力纠正。
"这么多啊?"
"嗯。"
听两人讨价还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站在沈雁容身后的南宫思齐连忙示意大丫鬟把熬好的汤药送上来。
"这汤药好苦,坏柔儿还要我喝这么多……"上官老夫人边喝边念。
"人家都说『良药苦口』嘛。"沈雁容笑ⅿⅿ地看着喝药的病人,心里充满感动,没想到她真的有能力帮助这个
伤心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