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很步过来?"男人的大手握住沈雁容娇嫩的雪峰,并用适中的力道搓揉两团柔软,感受掌心下的红梅变
得硬起,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
"不要……"咬紧牙根,她强忍着在胸口翻搅的欲望。
"看起来不像不要的样子啊?"他的手指邪气地逗弄着肿胀的花蕊,引得她的身子不断颤抖。
"啊……"她的额头已渗出汗水,红唇微微张开,逸出断断续续的吟哦。
南宫思齐露出调皮的微笑,张口含住她尖挺的|乳尖。
"哦!"沈雁容惊声尖喘。
南宫思齐毫不理会佳人的抗拒,继续用火热的舌尖逗弄敏感的小点,贪婪地吸吮着,而另一手则用力地捏揉另
一边,直到她白嫩的肌肤因激|情而泛出迷人的樱红色……
阵阵快感似潮水般冲击着她。
她的发丝散乱,星眸微闭,柔弱的模样诱惑着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放了我……南宫思齐……求你……"她受不了男人强力的挑逗,强大的空虚在她体内蔓延。
"叫我『齐』。"沙哑的嗓音命令她。
"齐,快……放开我……"她不停蠕动着诱人的胴体,口中发出的呻吟 轻柔又淫荡。
"最近为什么很少来?"南宫思齐再次质问,火热的吻却随着伊人凌乱的衣衫渐渐往下移。
瘫在躺椅上的她全身无力,雪白的身躯渐渐印满男人狂热啃咬的痕迹。
"娘的身体有比较好了……"
"那还是得每天来。"他强硬命令佳人得每天出现,否则,他就直接上门要人。
南宫思齐将沈雁容的亵裤褪下,再将她的双腿扳开,锐利的眼眸审视着红嫩的花瓣。
嗯,很美。
"我们这样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
"我行就好了,妳躺在床上享受快乐,哪会不行?"男人邪魅的嗓音在空气里迥荡。
"呜……"
"快说好,我的耐性不多。"手指不断在伊人的私|处磨蹭着,不断爱抚她幽禁的谷口。
"好……"下腹传来一阵热流,让她狼狠地倒抽一口气,"可是会被别人说闲话……"
南宫思齐浮现满意的微笑。"管别人怎么说!"
"不要这样……"她的娇吟声在室内流泄。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南宫思齐的嗓音带着嘲讽,从她的身底下传出。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她的嗓音里已包含哭音。
"等一下妳就会很快乐,不会说『不要……"两手紧紧抓着伊人的脚踝,他的舌尖不断在她的私密处舔舐着,引
爆她即将燃烧的热情。
"啊啊啊啊……"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有如万只蚂蚁在她心里钻动,让她无所适从,只有借着娇喊纾解心里的激
动。
"可以再浪一点,我喜欢!"南宫思齐轻笑着。
他没忘记佳人因为他人的目光而拒绝他,他要她的脑袋里面只有他,没有别人!
双手紧扒着她的大腿,他的舌头不断在她的|茓口攻城略地,并且不断抵住她敏感的小核,直到她的嫩|茓缓慢流
出晶莹的嗳液。
"唔……"沈雁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声留流泄出去,但身体却也稍稍拱起,似乎准备好与南宫思齐合欢。
见时机成熟,南宫思齐将她的双腿抬起,等待已久的傲然猛然进入。
"不要啦……嗯嗯……"汗水涔涔滴落,她无意识地呻吟着。
南宫思齐对伊人的抱怨充耳不闻,继续不断的冲刺,因为他知道当自己占有她时,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他绝不让她疏远他。
南宫思齐狂野地冲刺着,让强烈的欢愉包围着她。
"你别这样……人家的头晕了……"沈雁容一点力气都没有,自从被这个男人缠上,她发觉身体似乎不再是自己
的,因为当他欺上身时,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想反抗,才会任这男人予取予求。
即使窘困的状况出现,她也不想真心抵抗,所以才放纵他趴在身下,让他扣住自己的双腿,进行更亲密的肉体
接触。
直到ⅿi液源源流出……
她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早已沉沦,她的身体已完全陷落在男人带来的快感里,贪求着欲望盈满的时刻!原来她是
这么淫荡,这么贪求肉体的欢愉……
她离得开他吗?
"我还要不够。"南宫思齐简单宣布,他似乎变成一头精力过剩的野兽,即使如此疯狂地占有她,仍然欲罢不能。
"声音……会被人听见……"沈雁容万分羞愧地哀号,但高峰一个接着一个,令她感到头晕目眩。
"有谁敢来偷听?"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要好的事了,又不是不要命,谁敢来打扰?
南宫思齐猛力地冲刺,再快速退出,一次比一次猛烈地占有,让沈雁容的情绪游走于崩溃的边缘。
"哦……"无力探究情人言语里的真相,她只有任凭情潮的摆动,带着她自天堂、地狱来回一圈,直到他倒在她
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雁儿,陪我一辈子……"紊乱的语气里有绝对的寂寞。
"我会的……"在被男人狂野的爱过后,沈雁容神智不清地吐出隐藏在心中的话。
已经管不着了……双手环在南宫思齐的颈了上,她迷迷糊糊地合上眼,很快就陷入睡眠里。
她无法理会这个被各种私欲搅乱的狂野世界了……
真情只在梦里才能投递。
"每月一万两?"
沈雁容莫名其妙地重复着杜段秀的话,秀气的眉头已皱起,她无法理解夫婿为何叫她跟南宫思齐要这笔银子。
即使有生意上的往来,货款也不该由她催讨吧?
"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借他每天用,每个月只要这些银两并不过分。"杜段秀吊儿郎当地邪笑。
"什么?"沈雁容俏脸刷白,瞪大眼凝视夫婿。
"何必那么惊讶?我知道南宫思齐看上妳很久了,让他试用到现在才开口,也不算过分。"杜段秀得确定人家对他
的娘子有多满意,才能盘算要多少遮口费。
对财大势大的南宫家而言,每个月一万两,算是九牛一毛吧?
他杜段秀可是很有良心的呢,也没狮子大开口,不过也不能让他亏太多吧,万一他们有孩子了……
他还得帮南宫思齐养哩!
若非知道生意要做得长久,而且日后要仰赖南宫家的地方也不少,否则他的处子新娘只值一万两?简直是笑话。
"你……早就知道还……"沈雁容的话几乎说不完整了。
为什么眼前这男人的游戏规则她完全不懂?
他不生气、不告官,只要她去跟南宫思齐每个月收一万两?那……他的意思是,他的妻子是买进来的,自然也
可以再租售出去,只要他愿意,买主又出得起适当的价码?
这样她与青楼的娼妓有何差别?
"我们各取所需,大家都得到快乐,有啥不好?我开价得当,他买得爽快,妳在里头快活,又何必为了礼教的虚
名把自已的青春耽误?"他也是看
这小女人乖顺,才出借得那么爽快,她可不要不识好人心。
沈雁容无法置信地瞅着她交托终身的良人,原来,她真的不懂他。
"妳要是明白了就赶快去,我欠那笔银子买木材。"随Kou交代完之后,杜段秀转身离去。
沈雁容怔怔地站在原地。
她的价值观在与夫婿一席话过后,完全毁灭。
原来,她是嫁给这样的良人?原来,她要和这样的男人携手到永远?
紧紧环抱住自己,沈雁容知道自己在发抖。
她的贞洁、她的良心、她的名声都可以让他随意贩卖……
呵呵!她想笑。
她想为自己的命运大笑几声,但下一刻,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洒出眼眶,落在掌心里。
她不是他,他不知道她的眼泪也有温度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糟蹋她的心?
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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