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慵懒靠在旁边的千让,这时候听见太子点名,这才懒懒抬手看了看自己嫩葱一样的手指,凉凉开口:“都别吵啦,我好久没有给人易过容了,手好痒……”
……
塘沽镇地势偏远,人口却不稀少,再加上天高皇帝远,民风居是比帝都镀阳城还要开放一些。
彼时,几个秀才模样的年轻人的人正站在城门榜文下面,正摇头晃脑的说着一段崭新的八卦:“你们可知道这沐云歌是何人?”
众人一脸茫然,眼睛里面写满了问号:“对呀,这沐云歌是谁呀?怎么赏金比前太子还高呢?”
一个头戴书生帽的白面男子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小生我刚从镀阳城回来,这城破当日呢,小生正在恩师家中,而恩师家中的次子呢,在皇城之中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围观的人不想听他扯得太远,其中一个驼背,斜眼,面上凹凸不平的男子出声问道:“别扯啦!我们只想知道沐云歌是谁,不想知道你恩师的次子是谁!”
“对呀对呀,你快告诉我们这沐云歌为什么就比太子还要值钱吧?”众人附和说道。
那白面书生仰头长叹一声:“哎……咱们这位新继位的皇上段公子,也是一个多情之人呀!”
“我恩师的次子说当日城破,新皇上带着人浴血冲进皇宫,到处找寻这个叫沐云歌的人!后来,听说他在垮塌的寺监旁边哭得肝肠寸断……那样子,就好像是死了最心爱之人一般!”
“他身边的人上前劝他不要过于悲痛,他竟拔刀胡乱挥舞,众人皆近身不得!”
“他后又用刀削了自己一把头发,说不能保护这沐云歌,坐上皇位又有什么用?”
“后来,又用手中的利刀,要削了自己的手足,说不能保护沐云歌,要这手足又有何用?”
“哎……我当时是不在现场,不过听了我恩师的次子说了这样的场面,我也是跟着洒了一把清泪呀……”
众人听了这白面书生绘声绘色的讲诉,皆是一片默然。
只有那驼背斜眼男子似乎不为所动,逻辑清楚的又追问起来:“那沐云歌定是被垮塌的寺监给掩埋了呗!为什么还要张榜找她?”
白面书生一副你怎么懂?的嫌弃表情,看了驼背男子一眼,接着又说:“那沐云歌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不知道怎么的,竟从寺监之中逃脱了,隔日的晚上,镀阳城所有人都看见天空飘起天灯数盏,这,就是那沐云歌放出来的……”
白面书生一脸向往,淡淡忧伤的表情斜四十五度看向天空:“哎,咱们,有了一位多情的新皇上呀!”
众人皆是受到他的感染一般,悠然叹息表示理解和同情,拥有了皇位江山,却不能和自己心爱之人相守在一起,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呀。
正在一片扼腕叹息之时,突然听闻耳边有美娇娘软糯的声音传来:“相公,你怎么还在这里?叫我和姐姐好等!”
哇哦,不仅声音好听,人也长得妩媚入骨呢!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落在这一身红衣的婀娜女子身上,塘沽镇何时有过这么美艳的女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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