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想起很久以前,在渭南城的那次,他就是因为吃醋,还把自己绑起来了……
点点头,云歌很诚实的回答说道:“对!子彻你真的很爱吃醋,但是我和段少宇之间,真的没什么的!他现在情况那么糟糕,我不放心他,也仅仅是因为朋友之间的关心,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
“谁说我不信了?”贺兰子彻见她气哼哼的说了一通,那模样好像对自己的怨念还挺重的。
他伸手将她的下颌托着,让她转过来看着自己,眼神浮上一丝痛色:“云歌,听我的话,别找段少宇了!”
“为什么?”云歌一下子猜到了什么,从他怀中直起身来:“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子彻我们不能不管他,你想想,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忍受痛苦,等待死亡,是一件多可怜的事情呀!”
贺兰子彻不说话,微蹙了眉头,很纠结的沉默着。
云歌来了精神,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阵摇晃:“子彻你告诉我,告诉我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他救过我几次,我们不能这么狠心!”
子彻叹息一声:“我确实有事情隐瞒你!”
“什么事情?”云歌开始往不好的方面猜测,难道段少宇拼力上了悬崖,找到贺兰子彻之后,就……死了?
正要追问,贺兰子彻从怀里摸出一块玄铁色的令牌,递到云歌的面前:“这是段少宇留下的!”
云歌拿过来,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看:“这是什么?”
“这是段少宇养在关外的一支精锐,他们只听从于这块令牌主人的号令!”
贺兰子彻说着,拇指缓缓摩挲过令牌上面的刻纹,缓缓又道:“宫赫莲这次能够顺利逼宫,也实在是因为段少宇知道自己身上正被般若心法反噬,必定不久于人世,再加上,再加上……”
说到这里,子彻的目光看向云歌,欲言又止。
“再加上什么你倒是说呀!”云歌急忙催促他:“是不是他本来就不想坐在龙位上面?”
子彻不置可否轻声一笑:“只要是个男儿,谁不想号令天下统领群臣?段少宇之所以拱手退位,第一是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般若心法的反噬,命不久矣,第二个原因,则是他一直想要再见到你,所以用皇权玉玺在宫赫莲那里交换了你的下落,日夜兼程的从镀阳城赶到图木城来了!”
云歌听得一愣一愣的,认真看了看眼前的子彻,小声问:“你心里又不舒服了?”
子彻唇角一勾,洒然而笑:“若换成是宫赫莲为你做这些,我肯定会不舒服,不过这段少宇嘛……”
他沉吟片刻,淡淡又道:“其实,那时候在沐王府的后院,你和他之间就有颇多接触,什么半夜啃烧鸡喝酒呀,什么梅树下唱歌呀……”
“呀!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云歌惊呼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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