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是有优势的,她比皇后年轻,这一点皇后是永远比不了的,她的皮肤一定比皇后要滑嫩,乾隆肯定更喜欢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宠爱着她,就连发生了那件事儿也还能如此包容她。
想到此,令贵人不由的仔细抚摸着自己手上的皮肤,触感稍微有些粗糙。
令贵人心中顿时大急,不行皮肤是她抓住乾隆的最**宝!
这段时间她被幽禁,心情不好居然少了护理。这可不行,回去后要赶紧护理起来!
而此时小燕子看向皇后方向的目光却是直了,她一直听令贵人说皇后摔倒过弄伤了脸,奇丑无比!
现在皇后能恢复如此美丽,定然是被仙山神奇的医术治好了。而且看令贵人的样子,现在的皇后肯定不止比过去美上一倍。
如果……如果将来她也能当上皇后,也就可以享受仙山的伺候,将来的她会比现在的皇后更美。到那时这天下的男人还不任她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到时候她倒要看看永琪的心还能在这个讨厌的紫薇身上停留多久!
而此时的永琪心中却是万般羞愧,记得才几个月前他还得意洋洋的在西藏吐司巴勒奔与赛亚公主面前数落过皇后的丑陋,这下可真是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这场宴会就在震惊与不可置信中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西藏吐司跟赛亚公主应乾隆的挽留又在京城逗留了半个月的时间后便启程回了西藏,随行的当然还有她的驸马大清青年俊才福尔康!
出了京城之后,福尔康觉得赛亚顿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着他的时候没有了以前温柔的笑容,甚至对他是非打即骂。
几次打斗过后,福尔康不禁纳闷起来赛亚的功夫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好了。他在赛亚的手下居然连十招都过不过去,每次都被她的辫子狠狠的抽在身上。
而赛亚却开始对他陪嫁的一个侍卫格外的好了起来,这个侍卫是伊尔根觉罗氏家的一个旁系子弟,名叫漱惟。
他是临行前乾隆特比赐给他的侍卫。
可是这个伊尔根觉罗氏?漱惟却是半点他的面子都不买,虽说是他的侍卫,但是却比他更像驸马。
就连随行的其他陪嫁仆人侍卫也是对他马首是瞻。
终于有一天,无意间居然抓奸在床赛亚与漱惟。
这些日次以来所忍受的屈辱突的全部爆发,福尔康愤怒的咆哮道:“赛亚,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往我对你一片痴心!漱惟,我乃是皇上亲封的西藏驸马,你怎敢……!来人啊,把他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
回应福尔康的只有外面的一阵微风,吹的树影一阵晃动。
福尔康见半天也没见来人不由的焦急道:“来人啊,人都到哪里去了,都死了吗没听到本驸马的召唤吗?”
床上的漱惟将被子往赛亚那边拉了拉,遮盖住那半掩的春光。而后优雅的拿起了床边散乱丢弃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
抬起头来傲然的看着福尔康,就像在看一个天底下最卑微的爬虫一般道:“你是驸马?福尔康,看起来你还没弄明白状况!你以为皇上特地派我来是为了什么吗?那场比武要是不你凭空出来捣乱,欺骗了赛亚,我本就是内定的人选!你觉得就凭你缺根弦的脑袋,能担当的起维护两国和平的大任吗?难道你还真以为皇上会将和亲这样重要的事情,就这么儿戏的被你们给愚弄了吗?”
福尔康闻言大惊,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赛亚,那你呢,你对我的爱呢!我是这么优秀,难道你就忍心这样背叛我?”
赛亚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幽幽而懒散的道:“你的优秀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文不成武不就,连我这个女人你都打不过,你的优秀?我只看到了一个自大,而又整天鼻孔朝天的傻瓜罢了。在大清的时候,为了维系两国的颜面我才对你多方忍耐,你还真当有点什么了?”
福尔康愤怒的大叫道:“不可能,你们都在撒谎,你们都在骗我!皇上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才是西藏驸马!赛亚你是爱我的,爱的不可自拔,爱的神魂颠倒。没有人能抗拒我福尔康的魅力!”
漱惟看着歇斯底里的福尔康,无所谓的笑道:“你还在自欺欺人吗?这一路走来为什么所有仆人没有一个听从你的使唤,你不觉得跟我想必你更像个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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