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再接受这份温情,就更难解脱了。
石成看来没有多少对付女人的经验,一时怔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但仍然搜索着腹中所有的词汇,温情地劝说着:“妹子,人生在世,就这几十年,富了富过,穷了穷过,穷富都有自己的乐,何必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呢?起来吧,起来喝点热汤。你不为自己,难道不为孩子着想吗?我看你身子,像是有五六个月了——”
看着嘴笨,还真有一套,出招便打向要|茓。
胡氏一阵战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似的滚了下来。
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在绝望中没有死去,全是因为肚里的娃娃。“是啊,娃娃没错,我不能死,得让他活着。走一步是一步,我又不是黄花闰女,听天由命吧!”
胡氏坐起来,接过汤碗,一口气喝了。
“你家在哪里?附近可有亲戚吗?”石成用独眼瞟着她,问道。
胡氏不知道这是哪里,她确实也无处可去,只能闭口不答。
“你的脚脖已经肿得发紫了,再不治,怕是要落后遗症,会成瘸子的。要不,到我家去吧?这里是工场,吃住、治疗都不方便。”说罢,出门向老板告了假,借了一辆运石料的推车,回来把胡氏双手搀起,慢慢地往门外挪。
那石场老板盯着胡氏,像是要把她衣服剥下来似的,一脸淫笑地说:“石匠,你可真有福啊!”
另一个石匠也跟着打趣:“今晚消停着,别撑着了,身体要紧啊!”
又一个盯着石匠Сhā在胡氏腋下的两只手,下流地叫着:“手慢一点,别用那么大劲,会弄疼的!要不要我帮你搀一下啊?”
胡氏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些话里的下流含义。石成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只是憨笑着,一句话也不答。
石成的两手就在胡氏腋下,手大,指头按着她半边**。胡氏感觉到那手在微微颤动,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轻轻地**着。
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那手松了松;她打个前栽,那手又按实了。自己一条腿伤着,动一下都难,还讲究什么?胡氏只得作罢。
石成将胡氏搀到车上,说是搀,实际上是两手挟着她抱上去的。
“他劲还真大。若那个,不会像贾县尉那样轻柔。”胡氏胡乱想着,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上。
石成推着胡氏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马虎屯村子不大,只有十多户人家。半圈破篱笆,围着三间旧草房,就是石成的家。
石成将胡氏搀进屋,向娘简单讲了事情经过,便一面让母亲烧火做饭,一面打扫房间,整理床铺。
三间房子,没有界墙,一头做厨房,堆些破烂杂物;一头铺着两张小床,放着一个破柜,一个板箱。石成摘下门板,在一边搭了个临时睡处,把箱中一床新被拿出,让胡氏使用。
三间草屋,没有界墙,等于还是一间房。这石成正当壮年没有女人,还不是见了母猪也是双眼皮,下边直翘翘,岂能放过她这县尉见了也把持不住的女人?
胡氏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恐怖的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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