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微风轻轻拂过,楚云眼皮一跳,缓慢地睁开,耳旁听见一阵欢快鸟语之声,唧唧喳喳不绝于耳,远处一只长尾松鼠看见他身一动,动作敏捷,一刹那就在他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嘿!我还活着?”楚云晃了晃头,疑惑言道,“这么高都没摔死,真是命大……”望着高耸如云悬崖,满眼惊讶万分,扭了扭身,微微活动了一下,
“咦!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检查了全身上下,怪了,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血渍了,满脸不可思议自言自语;“莫非我是命大,福大······之人。”
坐在石头上,想着这些不可思议,楚云顺手从衣袋掏出香烟准备点上一只,提提神,右手掏火机时,不由一愣,顺带掏出一块玉来,
“这是什么?”
想不通什么时候身上有这么一块玉,拿着玉反复翻看,这是一块巴掌大玉器,触手沁凉,质地细腻,颜色洁白,光泽滋润,晶莹剔透,美中不足是玉中乱麻麻一团丝线。
楚云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时期身上有这个东西,看应该值点钱?也不知能顶多少帐?也没再多想,又小心放进衣袋,顺便掏出火机,点上香烟美美吸了一口。
望着蓝天,冥冥之中,感到这块玉与自己大有关联,又掏出那玉,反复把玩翻看,就是模糊不得要领,烟抽完,也没弄懂。“算了,以后再想,还是赶快下山去,顺便抽空到医院照个片,看看有没有什么隐疾。”
下山之路,楚云一路行走,一路暗自奇怪,怎么半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影,这些游人去哪了?还有连条小路都看不到,另一边又在感慨!这地方保护得真好,竟然一点人为痕迹都没有,更别说白色垃圾,完全一幅原始生态环境,真不知当地政府怎么做到的。
一路行走,一路感慨,楚云也不知走了多久,越走越奇怪,暗自寻思;莫非走错方向,迷路了?可想想,不会吧?按道理现在早已下山,怎么连公路都见不到,更别说人、车影、鬼影都不见一个?楚云感到心里怪怪的,隐隐约约一时又说不清到底为什么?心中有丝错觉,就好象来到史前公园,抬头看着天空,心里有一丝明悟,哦!是了,天是这么湛蓝,五彩缤纷。空气是这么清晰,沁人心肺,完全没有污染,仿佛置身原始森林,碧草如茵,好一幅田园景色,完全呈现一片生态环境,神清气爽。
“这里到哪了?”
楚云又满头一片茫然,莫非又来到什么生态保护区或者什么科研基地?连续走了几个钟头,还是无尽无头,人已经又饥又累,楚云找了块高地坐下,想着休息一会再走,望着眼前森林美景,不由掏出最后一支香烟,嗅了下,想了想,还是敌不过烟隐,点上,美美吸了一口,盘算着。
香烟燃尽,楚云顺手一丢,站起暗骂一声:“真是见鬼了,邪门了,我就不信,走不出去。”带着执着,迷惑的心情,昂头大步继续前行。
当落日黄昏西下,楚云已经又饥又渴,精疲力竭,才看到远处田野,心情不由一松,低咕了一句;“总算到头了。”
顺着田间小道到处寻找,总算看到不远处一个黑影,楚云一乐;“谢天谢地,总算见到人了!”快速健步走去。
来到那黑影眼前,楚云一愣,张大嘴合不拢;“不会吧?”眼前站着一位说不上年龄,说四十多也可以,五十多也称得上,就算陆十多也说得过,简直不知年方算多少?满脸皱纹,纵横交错,皮肤呦黑,头发小山一样盘着,灰白灰白,也不知头屑多还是白发多?更怪的是衣服,对襟、长袍,闻所未闻,不过还有点眼熟,哦,到是古装剧中看过,不过眼前这位到是把衣服往上塞在腰带上,下体露出一条泥腿。
楚云狐疑,眼神自上扫到下,赤足脚底老茧密密麻麻,多处地方裂开,一双地地道道农民脚,对!正宗农夫脚,楚云看到这不由回头两边张望,没看到摄影机,这么专业的人,哪找来的?
转过头来,正好对上那一双惊疑的双眼,看到这,楚云不由自主挠了挠头讪笑;“呵呵,大…大叔,你们这是拍哪部古装片?”
老汉疑惑双眼一直盯着楚云不言一发。也是一幅夸张的表情,楚云又讪笑一声,目对目互相大眼对小眼对望,
一会功夫楚云就沉不住气,先败下阵来,望着老汉那张目瞪口呆的样子,腹骂一句;“没见过嘛?”无话找话瞎问;“老伯,你这地收成好不好?一亩能产多少斤?……”
看着还是那幅无动于衷鬼样子,楚云这时心里有点发毛了,莫非是个哑巴不成?正在胡乱恶意瞎猜想时,那老汉突然开口了。
“你,你是什么人?”
“废话,当然是中国人呢,难道还会是什么人?”楚云暗骂一句,拍拍胸口自言;“还好,这语言还能听得懂。”
紧下来就顺理成章,各问各得,不过大都是楚云在询问,谁都不知所云,答非所答,绕了半天,楚云还是晕头转向,一样都没问清,像裁判员一样喊声急停;“停、停,…这都是哪跟哪,怎么都乱七八糟的。”
楚云哭笑不得赶忙喊停急忙抢先说道:“你先停,我先问,你再来,老伯你贵姓?”
“张有旺”
“好”
楚云又问:“你们村叫什么?”
“张家湾”
“那好,”楚云再问,完全不顾对还没发问过,好象觉得他问,对方回答,就算平了。
“那归什么地方管?”
“随州”,
“这我知道,”楚云接连再问“那今年是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