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可眼前一幕幕残破景象,让楚云气得直骂。这跟强盗有什么两样,作践百姓,糟蹋妇女,一路所见**自缢树林不计其数。对方腊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仅存的好感也荡然无存没了。
此时楚云已身在江南,自那日散伙后,揣着大部份宋江家产,散伙分赃是他,当然要占大头,尽是些携带方便有价之物,至于那些大件和家私都分给那些喽罗,乐得那些人呼朋唤友找人光宗耀祖抬回去。而他想到方腊已在江南造反,带着疑惑也前往江南,探个究竟。
这时朝庭也发兵十五万前往剿灭,童贯率队。楚云一阵无语,看来历史没变,是水浒传误导我,想到这童贯一个庵人,也能担此重任,三军总司令,再次无语。
宣和三年二月(1121年),宋军前锋开至清河堰,水陆并进,方腊,焚烧宫殿后退出杭州,杭州一片火海,宋军相继攻克富阳、新城、桐庐、建德、青溪,最后东西两面包围帮源,方腊在严家溪滩与宋军决一死战,坐骑战死,战刀丢失,带着亲信逃往洞源村石洞躲藏。
此时楚云身着一身官衣,这衣是从一个战死宋军身上扒下,从九品承信郎,宋朝武官最低一级(大约55级,相当于现在准尉,少尉一级)浑身血渍斑斑,楚云没心情理会,正怒火冲天前往洞源村,一路咒骂着,一路用刀乱劈乱砍,发泄怒火。跟随着的方庚一路胆战心惊,深怕一怒之下也把他砍了。
“你看看,你们方家造的孽,这还是人干的吗?……”
一路上所见所闻让楚云气愤不过,作践百姓暂不说,单糟蹋妇女,一路上就见了多起,官兵一来,这些作奸犯科乱民,一哄而散,丢下一群**的妇女,逃跑了,而这些女子羞愧无地自容,纷纷含怒自缢树林。不计其数。
方庚小声嘀咕,“又不是我干得,我家还不是受害者。”懊悔怎么会找到这个小军官,不要经神错乱也把自已给一刀宰了。
说起方庚如何与楚云相遇,还得细表一段,当年方腊起事时,方庚之父方有常发觉异常,上门劝阻,威胁敢大逆不道谋反,就要到县衙告发,前脚才回来,后脚方腊就领着人杀来,方有常三子方庚为人机警,见势不妙,首先从后院越墙逃脱,家人二十余口全被砍杀,到处搜寻他这个漏网之鱼。方庚一直提心吊胆躲避在洞源村石洞内,直到听到贼人事败,逃回,才敢出来,寻找官军以报家仇,不巧正碰到几个败逃的乱民,被认出,正感命休已时,从旁边杀出一名血渍斑斑官军,三拳二脚,就把这几人打跑,方庚大喜,上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诉冤屈。之后就是被迫无奈折回去寻找方腊。
咒咒骂骂声音,引来一队官兵,为首一兵头见到一名武官和一个平民,忙上前请示。
楚云望着这二十岁兵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世忠,”那兵头答道。
楚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有点耳熟,就把方庚交给他,嘱咐好好问问。
韩世宗把人交给手下询问,陪着这位大人说着话,不一会传来结果,那人熟知洞源村,领他们前去寻找他一位堂兄叫方京,此人是方腊亲信,熟知更多情况。
一行二拾多号人来到洞源村,在一户人家地窖搜到方京,由方庚劝说一番,可以将功赎罪。方京深感大势已去,为谋活路,加之楚云又开下一张空头支票,许官许物的,方京一咬牙卖了他的主子,换条生路,答应带领他们前往方腊藏身石洞,韩世宗深恐兵力不足,难擒贼首,把人都派出寻找兵源,武官一律不允找来,这么大的功劳,再有官大的,还轮得到他头上吗?如果不是楚云在场,他都想甩开单开。
一切准备就绪后,韩世忠苦笑望着楚云,无奈这里级别他最高,只能由他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