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昌靠在椅子上，毫无坐像，头靠在椅背上笑道：“你这女人也是有趣，旁人可是不会这么看，果然女人跟男人还是不一样啊！其实当时我若是知道有另外两个国家是有接女客的伶人的话，我也不会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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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昌话中的意思算是明白了，可是却有些不解，既然韩永昌非中原人士，入关的话，首先进入的应该是越国啊，他到底是哪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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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多余的不解，凮曦垂眸笑道：“韩老板还真是奇人，不过既然你愿意出钱助我，那么所求之事不妨说个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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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昌坐直身体，双手放在桌上，正视着凮曦：“我想要一直真真正正男女平等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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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凮曦勾起­唇­：“这话若是吴国的女人或者越国的男人说出来，我倒不觉得惊讶，怎么被你说起来，我倒觉得不可思议了，在吴国待了这么久不喜欢男尊女卑吗？我以为那人的话应该挺喜欢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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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烦了啊！”韩永昌将面前的茶盏一推不耐烦地说道：“你不觉得很麻烦吗？被要求负责什么的，真的超麻烦，我这个人最讨厌负责什么的了。”肆意的话从眼前人的嘴里说出，凮曦觉得很自然，甚至觉得有一丝羡慕，不过也只有一丝而已，原本她与韩永昌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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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昌非吃由，而自己始终背负着自己的责任，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作为皇族，就要恪守身为上位者的责任，而且到现在，自己也始终放不下，那是被自己放在心上的责任，自己虽然有时会觉得疲惫，却绝对不会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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凮曦抿­唇­笑了起来，然后抬头问道：“你只有这个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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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昌看着凮曦的表情，凑近凮曦，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中指的长度：“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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凮曦毫不惊讶的问：“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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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昌目光上移：“嗯……具体不清楚，不过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越国的山寨。那时知道你要去，所以之前我就偷偷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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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有我的消息的？”凮曦也有些诧异，毕竟自己那时也才恢复身份不久，只有亲近的几人才知道，到底是哪里走漏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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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消息传来大概是因为我的人一直注意着云净愁的原因，因此出现在她身边的你一并引起了注意，稍微注意一下云净愁对你的称呼就能知道你就是那个之前说****了的火云将军。”韩永昌说得很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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凮曦却在心底暗自反思，居然那时是这么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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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通过越国消息的前后联系，猜到了你的目的地，所以去往了那个山寨，并成功混了进去。说起来你也别在意，那个地方一般来讲不会有人刻意进去，我是为了确认你会成为我的投标对象才去的，也挺好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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凮曦知道他一并说明了，那里的防御十分简单，原本也是这样几万人的大军，又有谁能保证每个人都没有异心，反正一般人混进去也不可能突然就掌握什么重要机密之类的：“继续说。”定下心仔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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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听了你说得一句话，我决定就认定你了。”说到这里，韩永昌露出神秘的笑容，明显的吊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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凮曦也不急，垂眸道：“大致上我明白了，你讲得这些事情也只能日后处理，现在的话，我有些事情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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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听了凮曦转移话题，韩永昌猛地趴到了桌子上，抬头看着凮曦严肃的脸：“你都不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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凮曦垂眸，凉凉的说道：“我只是要明了你的动机和目的，至于那句话倒是可有可无，你想说便说，不想说就过。”隐隐的凮曦倒也不是那么想知道韩永昌说得哪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