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楚迹的语气,凮曦咬住了下唇,她相信楚家的儿子也绝不是庸碌之才,他能这么肯定的说出来,定是有什么相当好的计划,现在自己这边因为开战理由的确稍稍有些焦头烂额,若是楚迹的计划真得万无一失的话,错过实在可惜,自己作为一个将领,冒风险也是必须的,不敢赌的将领是绝对不会获得胜利的。
咬了咬牙:“慢着,楚公子可否告诉我计划,这样我也好确定一下。”
楚吉过身,唇角是轻蔑的笑容:“这也不能,这个消息是绝不能走漏的,连将军本人若是提前知道这个计划,计划便不能放心生效,不过在下甘愿立下军令状,如果在下的计划不能如期达成目的,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
凮曦深吸一口气:“好,这军令状,楚逸你给记着,我相信你不会包庇你的哥哥。”说完凮曦摊开手请楚迹入座:“那么,至少说什么时候开始吧。”说着给楚迹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茶,却见楚迹勾起唇,接过茶盏后打开看了眼里面细细的毛尖,又将它推给凮曦:“那么就将这杯茶饮尽,算作你我的契约。”
凮曦看了眼楚迹,再看着茶盏,最后心想这里是军营,量他胆再大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况且楚逸就在旁边于是抬手饮尽了杯中的茶水。
楚迹看了眼旁边的楚逸:“你先下去吧,我还有具体计划要与将军聊。”
楚逸见凮曦也挥手示意,于是便退下了。
凮曦打了个呵欠,说道:“说吧,虽然具体不能给我讲,总是要说一个梗概,让我心里有个底啊!”说完就又打了个呵欠。
楚迹垂眸:“这自然就是将军觉得不错的美人计。”
“哦?”扬起唇角,凮曦费力的将视线凝聚到楚迹的脸上,总觉得眼皮很重提不起精神,奇怪了忽然想到身后捏住了茶盏:“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凮曦惶恐的声音让楚迹的笑容溢了出来,魅惑的眯眼看着凮曦:“自然是达成将军所愿。”眼前楚迹的轮廓却越来越模糊,凮曦无力的趴在桌上,已经熟睡过去。
楚迹看着凮曦熟睡的侧脸,淡定的拿起凮曦的茶盏,缓缓的抿了口茶:“这美人自然是将军你了,要知道齐王对你的脸似乎格外中意呢!”
说完楚迹放下茶盏,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少有的裙装,熟练的替凮曦换上,将她驮在肩上,迅速运起轻功离开了营帐,而在原本的桌子上留给了楚逸一封信。
凮曦就这样一睡睡了数日,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晚上,身上总是有着不自然的灼热,意识也几乎不太清明,身上裹着一层被褥,眼前是明黄色的床帐,不一会儿床帐被人掀开。
来人的脸凮曦觉得很眼熟,可从头到脚不正常的灼热让她难以却想什么问题,她甚至觉得身体十分沉重,连抬起手臂都相当费力。
来人正是齐王,他坐在床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凮曦的脸颊,眸中露出满意的神情:“你果然是这么多人中最像的。”
凮曦的脸颊触到凉意,不由自主的贴着他的掌心摩挲着,齐王颔首,伸手拉开了她身上裹着的锦被,下面露出她光洁好看的身体,眸光也渐渐变得灼热起来,他翻身上床拉下了床帐,帐中响起了细碎暧昧的声音,让月亮都羞得躲入了云层中。
第二日早上,凮曦睁开眼,身上却是前所未有的疲倦,她用食指揉着太阳茓,坐直了身体,随着锦被的滑落,她看到自己光果的身体上若有若无的红痕,不由的慌了神,心思一转,却发现内息全无。该死的,现在即使是想立即恢复身份都不行,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那人似乎是齐王,自己现在难不成入了他的后宫。
真得绝对是一生的耻辱,如果开战理由是要把这件事公开,那事成之后凮曦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个罪魁祸首楚迹,哪怕是为此得罪楚家也在所不惜,这对凮曦来说实在是太被动的事情。现在没有了内息的自己也只能委曲求全,既然齐王认为自己只是与火云将军的人,自己也就让他继续那么认为下去好了。
似乎是听到屋内有动静,几个侍女推开门走了进来:“给娘娘请安。”
“免礼。”凮曦身上披着一张薄毯:“给我准备沐浴。”
“是。”几个侍女分别收拾了屋内,然后往里间的浴桶里灌满了热水。
“你们下去吧。”凮曦让她们走人后,迈入了浴桶中,直到洗到水发凉她才冷笑着走出来,心里一遍遍的骂着:楚迹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等本宫出去绝对饶不了你。她这么多年从未拿过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这么她作为这个污秽的皇族出身的最后的一点底线,现在连这个都被楚迹毁了,她绝对不会原谅他。